如果是普通的媚藥,那麼肯定對這些從小就被灌藥的皇子來說肯定不會有什麼作用,所以鳳挽歌又叫雲昶在上麵下了靈術。
雲昶一時惡作劇心作祟,就沒經過鳳挽歌同意,加大了媚藥的力度,而且還加了可以讓人瘋狂的失去理智的靈術。
不過這也不是全天的時效,至少讓玉安媚撞見了之後,再恢複原樣也是可以的。而且鳳挽歌讓雲昶用靈術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玉安媚走到屋子門口,就聽到裏麵傳出來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羞紅臉的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這兩個人的聲音自己十分的熟悉。
按耐住自己早就紅透了的臉,玉安媚仔細的又聽了一陣,赫然發現這就是玉澈和太子的聲音!
所以想都沒想的,她就快步跑過去推開門,而在裏麵看到的那一幕,她絕對永生難忘!
玉澈和玉恒華二人也因為門突然被打開,而徹底的回過神,當玉澈看到自己身上的玉恒華和自己滿身的布滿愛、欲的紅痕時,就算他再傻,那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兩個人快速抓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包住,玉恒華麵色尷尬的走過去,想把玉安媚拉進來,可是沒想到玉安媚看到玉恒華朝她走過去,立馬扭頭尖叫的跑走。
“變態!變態!變態!”
玉澈目光一冷,拿過頭上的玉簪,朝門外一丟,玉安媚的聲音瞬間就沒了。
玉恒華皺眉的走出去,就看到玉簪刺穿玉安媚的腦袋,那個血紅色的印子分外的明顯。“你可以不殺了她的。”
“怎麼?你心疼她?如果她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死的就是我們兩個人了。”短短的功夫玉澈已經把衣服穿好,邊整理儀容邊走出來,麵上仍舊是揮之不去的寒意。
“寧妃在兩個月裏連失一兒一女,若是她鬧到父皇麵前,事情同樣不好辦。”玉恒華的聲音更冷,寧妃早就對自己記恨在心,若是讓她知道玉安媚也死了,那麼不管是不是自己做的,她也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歸到自己頭上的。
“那是你的事情。”玉澈冷冷的看著在地上的玉安媚和站在她身旁仍舊用被子包著自己的玉恒華,剛剛那種作嘔的感覺就又升了上來,立馬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雲昶和夜辰染第一時間就收到了來自輕羽和羽落的消息,雲昶大手一揮,一群早就準備好的人立馬衝出去散布消息去了。
玉恒華和玉澈越是想瞞,他就偏偏不如他們的意。
而夜辰染則是風風火火的跑進宮,衝到寧妃的宮殿裏,結果就看到寧妃十分愜意的在那裏修剪花枝。
“染小王爺今日怎麼有興致跑到我這兒來了?”經過宮女的提醒,寧妃才放下手裏的剪刀扭頭看向夜辰染。
“兩個月內連失一兒一女,我以為寧妃娘娘會難過的,沒想到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修剪花枝。”夜辰染笑了笑,徑直走過去給自己倒茶喝。
夜辰染和鳳挽歌絕對是皇室最奇葩也是最特殊的存在,他們可以不經過通報大搖大擺的進每一個宮殿,而且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每個宮殿就像是兩個人家裏的後花園一樣,來去自如。
“染小王爺,安湄活的好好的,本宮又如何會失去她呢?”寧妃聽到夜辰染說的話,心裏一緊,母女連心,一種強烈不安感盤旋在她的心頭。
“也是,她剛死,寧妃娘娘的確不知道。”夜辰染好像煞有其事的點頭,將寧妃的不安擴散到最大。“玉都都傳開了,說是思安公主看到太子和澈王的什麼事情,所以被殺人滅口了。我這也是無聊,想來看看寧妃娘娘會不會難過,沒想到寧妃娘娘還有心情修剪花枝,這份胸襟讓我實在是望塵莫及啊。”
寧妃腳下沒站穩,後退了一步,宮女扶住她,卻看到她眼睛通紅。“染小王爺說的,可是真的?”
“我何曾撒過謊?”夜辰染眉目一冷,聲音裏似乎很不滿。
“本宮還有事要見皇上,染小王爺就請自便吧!”寧妃說著就跑了出去,一眾宮女太監立馬跟著衝出去。
夜辰染看著寧妃失神落魄的跑向禦書房,心想自己的事情已經做好了,那麼剩下的就看阿墨的了。
想著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看樣子,還是挽園的茶比較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