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娶不到的,鳳挽歌那個女人多任性紈絝,在玉都是個人都知道。”玉澈放下書,看向鳳挽歌,不管看多少次他都覺得這個人不應該生活在世上,他美的不真實,而且他每日每夜都想看看,在麵具下的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也是如此的美?
“可是聖旨難違。”鳳挽歌點點頭,並沒有把玉澈說的話放在心上。
“我可沒忘記她從小就是違抗父皇的聖旨長大的,她說不嫁,那就絕對不會嫁。父皇那麼寵她,從小到大她做什麼都可以肆意妄為,她不用尊禮數不用學她不想學的東西,她不用知書達理隻要活的快樂就好了,所以如果她嫁給太子會不開心,父皇和母後都不會強逼著她嫁的。”玉澈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低垂著,俊美的臉上滿是落寞。
鳳挽歌心跳漏了一拍,竟然會不由自主的開口問,“你恨嗎?她不過是一個外人罷了,卻得到你們這群皇子公主都得不到的無上尊寵。”
“有什麼好恨的呢?”玉澈苦澀的笑了笑,眼神變得空洞。“她的娘親,是三國第一美人,是和父皇和母後的媒人,如今她死了,那麼她生的女兒自然是要得到父皇和母後的極度愛護的。有時候我也在想,是不是如果我和鳳挽歌一樣,他們就會多看我一眼了?所以我是五個兒子裏最乖最聽話的一個,我多希望他們可以看到我,可以誇誇我……”
鳳挽歌目光有些朦朧,可是她還是穩定了心神。“那麼,你就努力爬上會讓他們看到的位置去吧。”說完,她扭頭就離開了營帳。
而回到挽園之後,如裏也說信送到了玉恒華的手上,那麼一切都準備就緒,剩下的就是明天的大戲了。
第二天一大早,鳳挽歌就起了個大早把聽雨從床上拉起來,跑去看戲去了。而雲昶醒過來後發現鳳挽歌早就走了,無聊的他就和冰露出門去召集人準備發小道消息去了。
“你來了。”景言同樣也是一大早的就起床了,而且還煮好了茶和擺好了棋盤,坐在涼亭裏等鳳挽歌過來。
聽雨和玄羽兩個人很有眼力見的坐在一旁,給二人煮茶,沉默的一句都不說。
如今是十二月中旬,還是微微有些涼意,鳳挽歌手一翻,鳳火就躍然於她的手心上,玄羽連忙把火盆搬回來。
鳳挽歌把鳳火丟在火盆裏,一瞬間涼亭裏的溫度就變得溫暖了很多,而景言的臉色也變紅潤了不少。
“雖然你現在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你病了那麼多年,身體也不見得有多好,別整天以為自己身子好了就不注意。”鳳挽歌扁扁嘴,徑直拿起白棋按在了棋盤上。
景言拿起黑棋隨後也按在棋盤上,聲音溫潤:“好,你說的我都聽。”
鳳挽歌翻了個白眼,又接著拿起白棋。這時候羽落慢慢走過來抱拳,“世子,小姐,太子和澈王來了。”
聽到羽落對景言的稱呼鳳挽歌挑眉,“不是一直叫主子的嗎?怎麼突然給改成世子了?”
“看他們叫你小姐覺得好聽,我也改成世子了。”景言笑了笑,看著鳳挽歌的眼睛溫儒水潤,十分動人。
“知道了,一會兒事情發生了之後,你就和輕羽把消息傳給不離和阿染吧。”鳳挽歌揮揮手,顯然是不想再說下去了。
玉安媚打扮的美美的,按著約定來到景言說的地方,原本以為會看到景言,結果沒想到卻看到玉澈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好奇心的驅下,她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是在跟著玉澈的在路上,突然出現了好多蝴蝶,她一時沉迷就忘了去追玉澈。
玉澈一到信上說的地方,推開門進去,結果發現坐在裏麵的人居然是玉恒華,而不是他自己想見到的那個人!
“你怎麼會在這裏?!”兩個人同時看著對方,彼此都看到了在對方眼裏明顯的殺意。
“我……你怎麼不說說,你來這裏是要做什麼的?”玉恒華皺眉,若不是因為風雲閣強大的實力,那封信他根本就不會接,也不會來這一趟。
玉澈剛想說話的時候,就聽到門外有動靜,走到門邊的時候,正好看到玉安媚在蝴蝶的引導下,慢慢的向他和玉恒華所在的屋子走來立馬皺眉,“是安湄,快躲起來。”
說著兩個人就一起躲到唯一可以藏人的屏風後邊,可是兩個人一碰到彼此,呼吸竟然會慢慢變得渾重起來,而且也漸漸朝對方伸出手,若是此時他們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那他們就是真的傻了!
“完了,我們被人設計了!”玉恒華說著就要推開玉澈,可是伸出去要推開玉澈的手一碰到他的肌膚,立馬就忍不住的主動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