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保持清醒的頭腦(3)(3 / 3)

另外一種治療失眠症的最好方法,就是使你自己的體力勞動到疲倦的程度。你可以去種花、遊泳、打網球、打高爾夫球、滑雪,或者隻要做很多體力勞動的工作。這是名作家西奧多·德萊塞的作法。在他還是一個為生活掙紮的年輕作家時,也曾經為失眠症而憂慮過。於是他到紐約中央鐵路去找了一份鐵路工人的工作,在做了一天打釘和鏟石子的工作以後,就疲倦得甚至於沒有辦法坐在那裏把晚飯吃完。

如果我們夠疲倦的話,即使我們是在走路,大自然也會逼迫我們入睡。我可以舉一件事情來說明:我13歲那年,父親要運送一車豬到密蘇裏州的聖喬城,因為他有兩張免費的火車票,所以他帶著我一同去。在那以前,我從來沒去過任何4000人口以上的小城。當我到了聖喬城——一個人口有6萬人的大城市——我興奮得無以複加。我看見六層高的樓,還有——再好也不過的是——我看到了一輛電車。我現在閉上眼睛,好像還能看到、還能聽到那輛電車。在經過我一生最興奮的一天以後,父親帶我坐火車回家。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鍾,我們得走4裏路回到農莊上。我當時已經疲倦到一麵走一麵就睡著了,還做著夢。我也經常騎在馬背上就睡著了,這都是我親身經曆過的事。

當一個人完全筋疲力盡之後,即使在打雷或戰爭的恐怖與危險之中,也能夠安睡。神經科醫生佛斯特·肯尼迪博士告訴我說,在1918年,英國第五軍撤退的時候,他就看過筋疲力竭的士兵們隨地倒下,睡得就像昏過去一樣。即使他用手撐開他們的眼皮,他們仍不會醒過來。他說,他注意到,所有人的眼球都在眼眶裏向上翻起。“在那之後,”肯尼迪醫生說,“每次我睡不著的時候,我就會把我的眼珠翻到那個位置。我發現,不到幾秒鍾,我就會開始打哈欠,感到瞌睡,這是一種我沒有辦法控製的自動反應。”

從來沒有一個人會用不睡覺來自殺。不論他有多強的意誌力,大自然也會強迫一個人入睡。大自然會讓我們可以長久不吃東西、不喝水,卻不會讓我們長久不睡覺。

談到自殺,會使我想起亨利·林克博士在他那本《人的再發現》一書裏所講到的一個例子。林克博士是心理問題公司的副總裁,他曾經和很多憂慮而頹喪的人談過。在《消除恐懼與憂慮》那一章裏,他談到一個想要自殺的病人。林克博士知道,跟這個人爭論,隻會使狀況更壞,所以他對這個人說:“如果你不論如何都要自殺的話,至少要做得英雄一點。繞著這條街跑到你累死為止吧。”

他果然去試了,不隻是一次,而且試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讓他覺得好過一點,不過那隻是在心理上而不是生理上的。到了第三晚,林克博士終於達到了他最先想要達到的目的——這個病人由於肉體疲勞,使他能睡得很沉。後來他參加了一個體育俱樂部,參加各種運動項目,不久就感到開心而想要永遠活下去了。

所以,要想不為失眠症而憂慮,請記住下麵五條規則:

(1)如果你睡不著,就起來工作或看書,直到你想睡為止。

(2)從來沒有人因為缺乏睡眠而死。

(3)試著祈禱。

(4)保持全身放鬆。

(5)加強運動。

坦白你的心跡

把心底的話說出來,就等於替你的“心病”打了一劑強心針。

一年秋天,我的助手坐飛機到波士頓去參加一次世界性的最不尋常的醫學課程。是醫學嗎?不錯。這個課程每周舉行一次,參加的病人在進場以前都要進行定期和徹底的身體檢查。可是實際上這個課程是一種心理學的臨床實驗,雖然課程正式的名稱叫應用心理學,其真正的目的卻是治療一些因憂慮而得病的人,而絕大部分病人都是精神感到困擾的家庭主婦。

這種專門為憂慮的人所準備的課程是怎樣開始的呢?1930年,約瑟夫·普拉特博士——他曾是威廉·奧斯勒爵士的學生——注意到,許多到波士頓醫院來求診的病人,生理上根本沒毛病,可是他們卻認為自己有那種病的症狀。有一個女人的兩隻手,因“關節炎”而完全無法使用,另外一個則因為“胃癌”的症狀而痛苦不堪。其他有背痛的、頭痛的,常年感覺到疲倦或疼痛。她們真的能夠感覺到這些痛苦,可是經過最徹底的醫學檢查以後,才發現這些女人沒有任何生理上的疾病。很多老醫生都會說,這完全是由於心理因素——“隻是病在她的腦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