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滄月對著連旭世一拜,“爺爺,您要健健康康的,日後滄月定然要接您過去享福。”

連旭世滿眼淚花,他轉過身去抬手擦了擦,朝著連滄月揮了揮手,“孩子,上路吧。”

“姐姐一路好走啊。”

連翹帶著麵紗出現了,連滄月淡然的看著連翹,她就知道,她這個妹妹怎麼會放過這個羞辱她的機會?

“我可擔不起你這聲姐姐,試問天下有如此當成仇人,相廝殺的姐妹麼?”

連滄月雖然以玩笑的口氣說出來,可是那雙眼睛卻冷到心底,帶著一種凜然的寒氣。

“姐姐,莫要這麼說,今日一別,還不知何時才能見麵呢,你我終究是姐妹一場,不如喝下妹妹這杯薄酒,就當是為姐姐踐行了。”

連翹將酒端上來,她伸手遞給連滄月。

連滄月的目光如炬的看著連翹,她似乎要將連翹的心事看穿,既然她想上演一場姐妹情深,那麼自己成全她好了。

連滄月接過酒杯的時候,看到了連翹眼眸中的竊喜。

隻是連滄月手一抬,便將酒潑在了連翹的臉上頭發上,隻見連翹的頭上冒起白煙,兩個眼皮瞬間粘在了一起。

她淒慘的嘶喊著,“水,水,快給我水。”

隻見看門的家丁手中正好提著夜壺,聽到她要水便將夜壺倒在了連翹的身上,頭上。

連翹停止了掙紮,她的身上滿是尿騷味,滿頭的秀發如今變得星星點點,一隻眼睛粘著眼皮甚是恐怖。

“你……你這個毒婦!”

連滄月坐在馬車上一塵不染,她神情淡然的看著連翹的表演,她就知道她這個妹妹不懷好意,如今也算是自食惡果了,以前的她算得上是醜,現在她簡直就不能用人來形容。

馬車隆隆,連滄月掀起簾子看著南詔皇城的街景在自己的眼前浮過。

雙手攏在袖子中無聊打哈欠的小販,嗑著瓜子搔首弄姿的伶人,懶洋洋坐在板凳上等著客人的店小二,這就是自己曾經生活過的南詔,隻可惜這樣的南詔似乎在走下坡路。

王大丫看連滄月的臉上露出不耐便伸手將簾子放下。

連滄月眯著眼睛看著王大丫,“其實你可以不用跟著我的,畢竟此行凶多吉少。”

王大丫仗義的說道,“你在連府那麼罩著我,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連滄月雪白的手指剝開一個橘子,“我可不是去享福的,有可能那裏的生活還不如連府自在。”

王大丫賤兮兮的湊了上來,“你不是去做皇後麼?”

皇後?連滄月將橘子放在嘴中,感受著橘子的酸甜。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滿是譏誚,“那要看他究竟有沒有命娶我。”

西楚皇宮中,禦無雙緊鎖額頭,看著手中暗衛送來的信件。

李森感受到了君王的焦躁,便問道,“皇上,為何憂愁?”

禦無雙沉聲說道,“我恐怕又要離開一段日子了。”

可是他不能將朝堂上的事情總是讓皇叔代勞吧?

李森忽然有了主意,“皇上,不如讓微臣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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