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例來到裘堇身邊踢了一腳,沒想到裘堇沒有往日的罵罵咧咧,竟然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大哥,這聲大哥叫的那老頭舒服的很。

他忍不住提著燈籠多看了裘堇一眼,隻見在朦朧的燈光下,裘堇那張小臉越發的俏麗,讓那老頭心裏猶如被小手撩撥一般。

但老頭轉而一想,她可是老爺的人,自己碰不得,便要轉身離去,沒想到裘堇竟然抱住了他的大腿,並且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豐滿摩擦著老頭的大腿,抬眸間,裘堇的眼睛裏皆是春意,“大哥,奴家覺得漫漫長夜,一個人孤獨寂寞的很。”

原來是這個女人發騷了,老頭心中竊喜,幹這事最講究的是你情我願,隻要你情我願就什麼事都沒有。

老頭舔了舔幹裂的嘴唇,他將燈籠往旁邊一丟,便三下兩下將裘堇剝幹淨,用滿是酒臭的嘴啃噬在裘堇的豐滿上。

裘堇正要拿起手頭的木樁將那人打昏,誰知道那人仿佛腦後長了眼睛。

“你這是做什麼?你若是不願意何苦勾引我?”

裘堇尷尬的笑了笑,用雙手將老頭纏住,“我隻是覺得那木樁有些礙事。”

那老頭抓過木樁扔的遠遠的,與裘堇雲雨一番。

半夜中,裘堇忍著渾身的酸痛從老頭的身上拿出鑰匙,她走的時候忽然被木樁絆了一下,便拿起木樁朝著那老頭的頭上重重的敲了幾下,心裏罵道,真是老不死的,年紀一把了還折騰了她好幾回。

裘堇悄悄的來到連擎天的房間,她推開門走進去發現連擎天沒有在床上,淨水房裏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原來連擎天為了護住自己身上的秘密,隻能選擇大晚上的淨身。

裘堇顧不得這麼多了,她衝進淨水房,話說了一半便卡在了喉嚨裏,目光呆滯的盯著連擎天空落落的某處看。

“老爺……你……你這是……”

連擎天猶如被人扒光了衣服的小偷,一股莫大的恥辱衝向心頭,他緊握著拳頭,死死地盯著裘堇,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意。

裘堇怎會看不出來,她撲過去抱住老爺的大腿,期期艾艾的哭泣道,“無論老爺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生死相隨的,我們還有連翹啊。”

她將自己的護身符搬出來後,立刻成功的在連擎天的眼裏看到了猶豫。

她仰起頭已經是滿麵淚痕,“老爺,我真的無所謂的,哪怕我隻是老爺的門麵,也是心甘情願的。”

裘堇說的不錯,自己老是一個人待在屋子裏總不是辦法,甚至有人說自己有了龍陽癖好,既然裘堇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而自己又殺她不得,隨性拉她下水跟自己一起瞞著這個秘密,也好將那幾個隔三差五就往自己房間跑的姨娘打發了。

第二天,就聽說裘姨娘被放了出來,因為連擎天在連旭世的房前跪了一夜。

裘姨娘足足洗了三大盆子洗澡水,並且裏麵放滿了百合,月季和玫瑰花瓣。

自從裘堇出來之後,連府好像發生了幾件蹊蹺事,那喂馬的老頭暴斃,據說是夜裏喝酒不小心溺死在馬槽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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