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老子可不是良民(1 / 2)

“嗯,張羽,你這是怎麼回事。”兩人異口同聲,隻因為此刻的張羽如同渾身沒有骨頭一般癱軟在輪椅上,想當初的張羽看是意氣風發,傲氣凜然,誰想到現在居然變成如此模樣,這還是當初的儒門領教麼?

“還不是因為易永恒,靖宇先生可曾記得與那國島?”張羽沒有開口,旁邊的孫世成卻搶先道,看他那一副嘴臉對易永恒簡直是恨之入骨,幾次的算計都落空,讓這個正部級官員實在臉上掛不住。

“嗯”朱愚民看了看此刻的張羽,發現此刻的他也正微笑的看著他,本以為張羽會很羞愧,甚至說對他這個死敵,很不善,但他從張羽的眼中看到的卻不是這些東西,他看到的是一雙清明的眼睛,好似看破了紅塵,一切都是灰灰,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這樣。

要知道當初的張羽與他可是死敵,當然這個死敵說的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兩人對儒學的理解不同,當初朱愚民和張羽兩人爭儒門領教,最後確實朱愚民略述一籌,加上兩人的見解不同,也就造成了現在的兩人的關係。

想當初的張羽那可是連靖宇先生都不放在眼裏,一當上儒門的領教就去找靖宇先生論討,兩人是三天三夜沒吃沒喝,最後出來的時候,張羽一臉的頹廢,而靖宇先生依舊如常。老在老在的好似什麼都沒發生。

很多人猜出了結果但卻不敢確定,張羽那是天才橫溢的人物,可謂是儒門保守思想的第一人,但當有一天張羽尊稱靖宇為先生的時候,大家都明白了結果,先生在很多時候被稱為是老師的意思,張羽雖然不會稱呼靖宇先生為老師,但從他的言語改變就可以揣測出很多事情了,但那時候沒有人說他才疏,更多的卻是讚譽,他也有傲氣的本錢,可現在不同,張羽給人的感覺不是傲氣,而是那種傲骨,一切都內斂於心,有點像靖宇先生的感覺。

內斂心,不顯山不露水。

“嗯。”靖宇先生與張羽對望,兩人沒有所謂的隔閡,好似一切都銘於心中,隻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一旁的孫局長就搞不懂了,為什麼他的豪言壯語就引不動幾人的情緒波動呢?

“進去吧,先生。”張羽語氣淡泊,顯得自然而協調,沒有絲毫恭維,也沒有刻意的意思。

“嗯。”點了點頭,讓人有些驚訝的是朱愚民居然推著張羽走了進去,如同張羽這句話一樣,他的動作也很自然,讓人感覺不出不協調的感覺。

“嗯,我奪了師兄的權,他不會算計我吧。”站在門口,孫世成暗自想到,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被張羽壓著,雖然他現在已經官至正部級,但更多人知道的卻是張羽而不是他,孔子學院的功勞都算在了張羽的頭上,他隻是陪襯而已,可是這次張羽回來讓他找到了機會,現在的張羽不但失去了功力,而且還是一個廢人,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把儒門的正氣劍都給丟了,所以借著現在的機會,孫世成就想來個鹹魚大翻身,他的心裏已經以儒門的領教自居了,而且在權勢上,他已經將這個所謂的師兄完全架空,以他的本事做到這一點還是不難的。

唯一的一點就是認同,在儒門中尤其是他們這些保守派,最注重畏規矩,那些所謂的欺師滅祖,以強勢奪權都不被認可,這樣的事情可以發生在帝王家,可以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但絕對不能發生在儒門,什麼都必須講究一個名正言順,這就是儒門,連那些進步派的人也不例外,無規矩不成方圓,凡是讀書人都暗自遵守著這個規定。

“這朱愚民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他應該嘲笑師兄才對。”孫世成心裏叨念著:“不管怎樣,我都要將易永恒置於死地,敢擋我路者,都要死開,你們也不例外。”

想到這裏孫世成也追了上去,他舉行這次論討就是聯合北都的紅色子弟,來逼楚信集團就犯,同時也逼上麵就犯,誰都不敢觸犯眾怒不是,上麵就是在厲害,但也躲不過一點人心,易永恒要民心,他就要權利者的心,這次在北都易永恒幾觸犯了眾怒,現在的論討隻不過是一個形勢,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今天唯一的目的,就是以中醫立法為名,讓楚信集團在中國寸步難行,這是特權者與普通老百姓的衝突,而楚信集團代表的就是老百姓。

一千多年曆史發展,嶽麓書院經曆了風風雨雨,甚至遭遇過毀滅性的打擊,可直至今日它依舊樹立在長雲,成為長雲人的驕傲,楚國文化的集中,就好似書院那沉積了千年的底蘊,長盛不衰,毀滅者可以殺死人的心,但卻毀滅不了那股強千古長存的浩然正氣。

嶽麓書院在布局上所采用的是中軸對稱、縱深多進的院落形式,主體建築有頭門、大門、二門、講堂、禦書樓,這些建築都位於中軸線上,其中講堂是位於中軸線的中心,也是整個書院的中心位置,在中軸線的兩側主要是齋舍和祭祀的專用實祠堂,這種布局體現我國儒家思想文化中尊卑有序、等級有別、主次鮮明的社會倫理關係。

這也是儒門文化的代表,尊卑,等級,善惡分明,一切都有好壞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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