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我們這次也查不到他們做了什麼。跟鬼打交道都是有風險的。”段文殊輕哼了一聲。
原先是因為段家不想去查，真的查了，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倒不是段家專門針對魏家，而是這一個行當總共加起來一共就這麼些人，如果有人為因素存在極大的可能就是在這些人之中了。
“跟惡鬼打交道能有什麼好結果呢？”裴馨寧輕輕地附和了一句。
段珩捏了捏她的臉頰，拉回了她的注意力。聽她說的話他就知道她說的是當初那個害死她親人的鬼魂，那個令她對鬼魂充滿恐懼的源頭。即使現在並沒有之前那麼嚴重，記掛了那麼多年的事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消散的。
而前排的段文殊並沒有差距到有什麼不對：“是啊。所以，稍微利用一下，他們現在或許已經有些焦頭爛額了。”
“嗯？”什麼意思？
“哎呀，那種事情總不能放著不管，況且段家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有人揭發這一點就夠他們煩的了。”畢竟很多事情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馬，要不然多掉價呀！
此時的他讓裴馨寧覺得跟段珩似乎重合了一些，這麼腹黑的屬性，果然是一家人啊。即使段文殊看起來再大條都不會改變這一點。
她在心裏吐槽了句，絲毫不覺得這個用詞有什麼不對。
“所以到底查到了什麼？”段珩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被四叔磨沒了，簡單地說其實就是三個字：說重點！
“真是的，年輕人就是這麼著急。”段文殊誇張地歎了口氣：“倒也不是別的，你們記得當初跟著二哥去學校調查那個請到了筆仙的女孩子麼？”
兩個人想了想後一起點頭。
當初那個女孩子據說真的請到了筆仙，以至於出現了後來的靈異事件，在他們離開老宅的時候還沒有查到具體的情況，隻是一些推測罷了。
“是那個所謂筆仙的問題？”段珩問道。
“對，問題就出現在那個筆仙上麵。”段文殊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說道：“因為出現了類似的情況，所以調查的方向最後轉向了那幾個孩子出事的相似性上。最後從他們身上殘留的氣息來看，即使不是同一個鬼魂也很相似。而順著鬼魂的蹤跡，正好指向了魏家的方向。”
段珩略微沉吟了一下：“不會是人為的誘導嗎？”
這並不是不可能的，因為利益衝突或者是某些仇怨，什麼都是有可能發生的，跟鬼打交道多了，利用鬼做些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並不是空口無憑。
“一開始是覺得有這個可能，然而之後我們想辦法抓到了其中的一個鬼魂，這也是我們為什麼知道魏家的培養方式的原因。那個鬼魂正是被他們圈養起來的惡鬼。要抓到那個家夥並且消除它的蹤跡還真的是不容易。”段文殊有些感歎。
他雖然並沒有直接的參與，但是整個過程還是很清楚的，因為某種原因，甚至請動了家裏的老爺子。
用那樣的鬼魂來做訓練，也難怪他們家出來的年輕人經常被稱為“天才”，若非如此，怎麼還有命活著出現在世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