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月到底是定力不夠,她開始忍不住的有些心慌,人在心神不穩之下,就容易露出馬腳,而魚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看著許靜月開始慌亂,魚笑眼中黑光一閃,迷幻之藥曼陀羅花粉飄向了許靜月,接著她突如其來的厲聲一喝!“把解藥交出來!”
“我才不……。”許靜月一瞬間的恍惚,下意識的回答魚笑的話題。話剛出口又很快的回過神來,差點就軟下去了,她強製鎮定下來,連忙改口道,“什麼解藥,我可不知道!”
看許靜月的神色,魚笑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原來那下毒之人真的是這個許靜月沒錯,當初她不應該讓這許靜月活著啊,是她太小看這個女人了,女人的恨意永遠是最可怕的。
魚笑不想在跟許靜月耗下去了,養蠱之人的血液嗎?
魚笑拿起小刀,一步一步的走向許靜月。
“你……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你沒有證據,你不能對我怎麼樣!”許靜月這個時候才知道有些害怕,間接的承認了自己的下毒。她隻是沒想到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魚笑居然拿著刀走過來,這,這是要殺了她嗎?
“阿遠,按住她!”魚笑隨手拿了一塊毛巾塞到許靜月的嘴裏,止住了許靜月喧鬧的聲音。
許靜月瞳孔瞬間放大,滿麵驚恐的嗚嗚掙紮!她開始害怕,如果是這個魚笑的話,許靜月毫不懷疑這人敢一刀殺了她!
結果這小刀卻在許靜月手腕上一劃,許靜月疑惑之下也鬆了一口氣,沒死總是好的。魚笑沒有給她處理傷口,疼得她眼眶泛紅。一滴一滴的紅色血液滴落到瓷碗裏,魚笑當然不是要殺人,她隻是取藥引而已。
看著魚笑用了一個精致的繪著金邊的白瓷碗,接住了她的血液。一瞬間許靜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微微低著頭,那輕輕勾起的嘴角,似乎在詭異的笑!
傷口並不是太深,魚笑取了藥引,漸漸的就不在流血了。魚笑不在管這個女人,直接把她關起來了,也不擔心這女人會失血過多死掉!
就算要殺人泄憤,也得治好柳姨之後再說,師傅說了,要養蠱之人的血液,有了這東西,柳姨就有救了啊!
……
魚笑取了許靜月的血,就趕緊叫了一直在研究解藥的薛海過來!
“師傅,這是下毒之人的血液。”魚笑把這小碗藥引交給了薛海,眼中有著希望,能找到這下毒之人,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這下有救了。”
薛海當下往這血液裏加了好幾十味藥材,漸漸的血液變成了綠色,毒藥一般綠得滲人。
不知為何,魚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不知從何而來。
“給柳曼瓔喂下去!”
魚笑的心裏的煩悶越加厲害,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可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對。
喂了解藥,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柳姨。
柳姨漸漸的醒了過來,似乎精神好了許多。眾人屏住呼吸,柳姨看著眾人緊張的模樣,輕笑了一下。
然後,突然,“噗嗤!”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又暈了過去。
“柳姨!”
“柳姨!”
“師傅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魚笑慌亂得六神無主!
“快,銀針!”薛海接過銀針飛快的行起了針,許久之後才籲了一口氣,“暫時穩住了心神,阿笑,這不是養蠱之人的血!”
薛海麵色沉重。柳曼瓔的身體經不起在這麼折騰下去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魚笑癱軟了下來,不可能啊,不會找錯人的啊,絕對是許靜月啊!
她又一次來到了許靜月的麵前。
“說,你為什麼要對柳姨下毒。”盡管魚笑臉色有些蒼白,深深的藏好了自己的慌亂,看著許靜月的神色也透著一股淩厲之色。
被無故割了一刀,又被獨自關起來的許靜月,看見魚笑難看的臉色,終於不再狡辯了,想來魚笑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已經知道是她下的毒了,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死而已。
所幸她惡狠狠的說,“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魚笑啊!怎麼樣,看著你最愛你的人,慢慢的去死,你傷心吧,難過吧!哈哈!真是太好了!”此時的許靜月,狀似瘋狂。
“這是你養的蠱蟲?”魚笑問道。
“你取我的血,難道還沒有得出結果嗎?嗬嗬,魚笑,虧你聰明一世,沒有解藥了,這蠱蟲是我母親養的,別說血液,連骨灰都沒有。那個女人沒救了,哈哈哈!死吧,都去死吧!”許靜月似乎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