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基爾悲傷地說:“我的第二個妻子。”
“真的?”巴魯赫驚奇地說,“我完全不知道你已經第二次結婚。現在我向你表示最心的祝賀!”
假癡假傻法以“奇癡”、“特傻”的言語使人產生新奇鮮明的印象,構成強烈的幽默感,迅速抓住人心,在笑聲中奉告某些意思,能使言談風趣,增強表達幽默效果。
3.假裝糊塗
假裝糊塗,以假癡來麻痹敵人,然後再反守為攻,戰勝對方。
美國第九屆總統威廉·哈裏遜,小時候家裏很窮,他沉默寡言,人們甚至認為他是個傻孩子,他家鄉的人常常拿他開玩笑。比如拿一枚五分的硬幣和一枚一角的銀幣放在他麵前,然後告訴他隻準拿其中的一枚。每次,哈裏遜都是拿那枚五分的,而不拿一角的。
一次,一位婦女看他那樣可憐,就問他:“孩子,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哪個更值錢嗎?”哈裏遜回答說:“當然知道,夫人,可要是我拿了一枚一角的銀幣,他們就再不會把硬幣擺在我麵前,那麼,我就連五分也拿不到。”
從哈裏遜的“傻”中可以看得出來,“傻”有時是大智慧的高度呈現。
大智若愚運用在論辯中,是指對對方的謬論,假裝不明白,沒能發現他的本意,故作曲解,謬釋其意,諷言刺人。
在某機場售票廳裏,旅客們正在排隊買票。突然,一位紳士粗暴地擠到售票窗口指責售票員工作效率太慢,當人們要他排隊時,他又嚷道:“你們叫什麼?不知道我是誰?”
對此,售票員平靜地問旅客說:“各位,這位紳士有些健忘,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不然,我想他不會做出有失身份的舉動的。誰能幫助他回憶一下,他是誰呢?”
售票員的話引來了陣陣笑聲,紳士羞得滿臉通紅,悻悻地走了。
售票員麵對紳士的不文明,假裝不知,實則機智幽默,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是曲線型思維的結果,即采用拐彎抹角的進攻方式。因此,運用此法可以產生強大的嘲諷和幽默效果,是論辯家常用的雄辯技巧。
這裏同樣有一則故事:
一位小夥子在三叉路口迷路了,向一位老農漫不經心地問:“喂!到李家莊走哪條路,還有多遠?”
老農對小夥子粗聲大氣很不滿意,好久才說:“走大路一萬丈,走小路七八千。”
小夥子感到奇怪:“怎麼這兒論丈不論裏?”
老農笑著說:“小夥子,原來你也會講‘裏’(禮)?”
小夥子感到自己失禮,立即向老農道歉。
老農故作愚昧,以“丈”論路程,而正是這種貌似愚蠢的話,表現了他過人的智慧和論辯天才。
4.模糊應對
特殊場合往往會碰到不同的問題,對於模糊不清的事物,如果運用精確的語言,是很難表達的,這時模糊的應對便可派上用場了。
南齊時,有個著名書法家王僧虔,是晉代王羲之的四世族孫,他的行書楷書繼承祖法,造詣頗深。
當時南齊太祖蕭道成也擅長書法,而且自命不凡,不樂意自己的書法遜於臣子。
一天,齊太祖提出要與王僧虔比試書法。寫畢,齊太祖傲然問王僧虔:“你說說,誰第一?誰第二?”
王僧虔既不願壓低自己,又不願得罪皇帝,他眉頭一皺,說:“臣的書法,人臣中第一;陛下的書法,皇帝中第一。”
太祖聽了,隻好笑笑了之。
麵對皇上的刁問,王僧虔模糊應對,妙在其答所不能答,使自己脫離進退兩難之窘境。
模糊應對變通性強,收縮性大,攻擊力小,是一種常用的舌戰技巧,廣泛用於外交談判。
1945年,美國在日本投下了兩顆原子彈後,美國新聞界一個突出的話題是猜測蘇聯有沒有原子彈以及有多少顆。當時蘇聯外長莫洛托夫率一代表團訪問美國時,在下榻的旅館門前被一群美國記者所包圍,有記者問莫洛托夫:“蘇聯有多少原子彈?”莫洛托夫繃著臉僅用了一個英語單詞回答:“足夠!”
“足夠”這個模糊概念,既可以回避有多少原子彈這個當時不便公開的秘密,又表達了前蘇聯人民的自尊和力量,言簡意賅,恰到好處。
1982年秋天,我國作家蔣子龍到美國洛杉磯參加中美作家會議。在宴會上,美國詩人艾倫·金斯伯格請蔣子龍解個謎:“把一隻五斤重的雞裝進一個隻能裝一斤水的瓶子裏,用什麼方法能把它拿出來。”
蔣子龍不加思索,答:“你用什麼方法放進去,我就用什麼方法拿出來。”
金斯伯格讚揚蔣子龍才思敏捷,因為他是第一個猜中這個謎的人。
阿凡提當理發師,大阿訇來剃頭,總是不給錢,阿凡提想找機會整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