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走出墨守成規的怪圈(5)(2 / 3)

“娶媳婦幹什麼?”

“生娃娃。”

“生娃娃幹什麼?”

“放羊。”

“放羊幹什麼?”

“攢錢。”

於是,一個新的生命輪回又開始了。

這個故事讀來令人忍俊不禁,然而。其實許多人的思考方式極像這個放羊娃,被困在自己的框子裏,什麼問題都在這方小天地裏打轉轉,坐井觀天,周而複始。

人,既然有這麼一個可怕的框子,我們就應該把這個框子找出來,問問他姓什名誰,讓他“陽光”一下,然後宣判它的死刑,把它摔得粉碎。專家考證的結論是,這個框子不是別的,正是頭腦中的某些觀念,即常識、定理、規矩、經驗等兄弟幾個。

在伽利略之前,很多天文學家在望遠鏡裏都看到了月球黑暗的部分裏有一些光點,這些光點逐漸變大變亮,最後跟其他光亮的部分合而為一。

學識淵博的天文家們便從“科學的角度”思考,尋找“科學而又合理”的答案。而青年伽利略與那些專家們相比,頭腦裏裝的東西太少,對天文學更是知之甚少,沒有框框,思維自然像脫韁的野馬。他想,這個現象多像早上的太陽照射在山上,太陽爬得越高,山穀的陰影縮得越小,最後整個山頭都照射在陽光之下。因此,伽利略下結論說月球表麵一定不是光滑的,是高高低低跟地球一樣有山有穀的。

當然,伽利略說得一點不假。但是當時伽利略是被當作瘋子看待的,他曾經到處流浪,躲避教廷的迫害。

還有一個類似的例子。某一年,法國某報進行了一次有獎智力競賽,其中有如下一道題目:“如果法國的博物館盧浮宮失火了,情況隻允許搶救出一幅畫,你會救哪一幅?”

於是,成千上萬的人湧到盧浮宮去做實地凋查,去一一核實每一幅畫的價值。人們在眾多價值連城的名畫世界裏,比較著,選擇著……他們很難做出最後的抉擇,因為許多藝術珍品都是絕品。結果,在該報收到的成千上萬個回答中,一個從來沒到過盧浮宮的人,以最佳答案獲得試題的獎金。他的回答是:“我救離出口最近的那幅畫。”在那種萬分危急的情況下,也許離出口最近的那幅畫才能獲救。

上述兩例告訴我們的都是一個道理,即拓展思考的空間,必須突破頭腦中那些固有的知識的限製,以一種陌生的,外行的,甚至是孩童式的眼光去審視,種種框框也許會退避三舍,思考才可能真正求得突破。

據說,一位大科學家收了個徒弟,他問這個徒弟:“早上做什麼?”答日:“找資料。”

“中午幹什麼?”

“做實驗。”

“下午幹什麼?”

“寫實驗報告。”

“晚上幹什麼?”

“做明天實驗的準備。”

大科學家追問說:“那麼,你用什麼時間去思考?”

我們不少人不是天天在忙嗎?我們有幾個人能夠做到拿出一定的時間去思考呢!古人講:“一日三省吾身”,恐怕我們連“一省”也頗為難得了!

以上所述,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並不是說知識越多越不好,有些時候我們要使自己的頭腦變成一片空白,一個真空世界,讓思維神馳萬裏,去描繪最好最美的圖畫。

沒有懷疑就沒有創新

對科學家來說,富有懷疑和批判精神,是最基本的素質。沒有懷疑就沒有創新。科學一旦與懷疑絕緣,那它的生機和活力也就不複存在了。

曾榮獲諾貝爾獎的奧地利物理學家泡利敢於向任何人發難。

有一次,他的老師玻爾在一次討論會上發言,正講得起勁,泡利突然大聲說:“你住口吧,不要再冒傻氣了。”玻爾脾氣一貫比較好。他不但沒發脾氣,還溫和地說:“但是,泡利,你聽我說……”泡利毫不客氣地立即頂回去。說:“不,我一個字也不願再聽了。”

還有一次,那是1954年2月下旬,中國留美的楊振寧教授應著名科學家奧本海默的邀請,到研究所做學術報告,當時泡利也在場。當楊振寧剛寫下一個數學公式,泡利就馬上追問:“您寫的公式中,有一項的質量是多少?”

泡利問的這個問題,當時還根本無法回答。因此,楊振寧含糊地回答了幾句。可是當楊振寧再往下講時,泡利不依不饒,又站起來問:“那質量到底是什麼?”楊振寧教授隻好尷尬地離開講台坐下不講了。後來,奧本海默講了幾句圓場的話,報告才算勉強講下去。

第二天,泡利寫了一個條子給楊振寧,表示非常抱歉,並說明自己並無惡意。

當然,泡利也有犯錯誤的時候。

1956年春,兩位華裔學者楊振寧和李政道提出了一個石破天驚的新猜想,認為在一種稱為“弱相互作用”中,“宇宙”是不守恒的。楊振寧和李政道知道,要想讓大家信服,必須通過實驗來證明。於是,他們請中國來的吳健雄教授來進行這個實驗。

此時,全世界的物理學家都翹首以待,盼望吳健雄能通過實驗,得出一個或對或錯的結論。泡利同樣很關心吳健雄的實驗,他非常肯定地認為,楊振寧和李政道一定錯了,宇宙守恒是絕對不會動搖的。他對人說:“我不相信左右會不對稱。我敢打賭,吳健雄的實驗結果,一定會得出左右對稱的結果。我已經準備好一筆大賭注。”

但是,半年過去了,到了1957年初,實驗結果出來了:楊振寧和李政道的猜想是正確的。在弱相互作用的情況下,宇宙果然不守恒!左右果然不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