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做人要低調(5)(1 / 2)

晉陽城中有充足的糧草,百姓們十分痛恨智伯瑤的強取豪奪行徑,為了扞衛自己的領土,幾乎是全城皆兵,支持趙襄子。麵對城外圍困著自己的智伯瑤與韓、魏三家的兵馬,軍民們同心協力抵抗,鬥誌高昂、眾誌成城,一直堅持了兩年多。

晉陽城久攻不下,令智伯瑤頭疼不已,狡詐的他又想出另一個辦法:命士兵們將晉河改道,讓河水直衝晉陽城,準備水淹晉陽城。此計實施後,晉水淹沒了大半個晉陽城,滿心歡喜的智伯瑤以為這次一定能讓趙襄子投降,攻下晉陽城。可惜的是,麵對如此險境,晉陽城中的軍民依然沒有一人肯出城投降,使他的如意算盤落了空。

雖然城中軍民們仍士氣不減,可卻已是危城一座,破城在即,危在旦夕了。

智伯瑤眼見破城有望,不免得意忘形起來,肆無忌憚的他無意中便說出了在日後必要時,將用同樣的方法消滅韓康子和魏桓子兩家的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韓康子與魏桓子為此不寒而栗,思之再三,唇亡齒寒的道理終於使韓康子和魏桓子兩家下定決心反戈一擊。於是他們暗中與被圍困在晉陽城中的趙襄子商量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晉水反引入智家的營寨中,裏應外合攻打智伯瑤的兵馬。此時的智伯瑤還沉浸在即將勝利的喜悅中,對韓、魏兩家的倒戈毫不知情。

最後,智伯瑤被殺,其所有的財產、土地及戶口由趙、韓、魏三家平分了。

形同虛設的晉國國君也被趙、韓、魏三家的後代廢除,取而代之的則是趙、韓、魏三國。這也就是曆史上有名的“三家分晉”。

智伯瑤在當時雖是勢力最強大的一家,但卻因不知收斂鋒芒,最終走上自取滅亡的不歸路。

世人應當明白:內“剛”固可喜,若外亦“剛”則堪憂矣。

外柔內剛,就是自己有主見,有原則,不同流合汙,而在行動語言上則委婉、圓轉、不恃強、不淩弱,不與人攀比,不爭口舌之勝,不顯貴露富。

正如老子所言:“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豀。”

人生應有外柔的意識,不為無謂的雌雄之爭而浪費人生短暫的時光,拋卻人生的使命。

當我們理解了《菜根譚》中“執拗者福輕,而圓融之人其祿必厚;操切者壽天,而寬厚之人其年必長。故君子不言命,養性即所以立命;亦不言天,盡人事自可以回天”之言,自然能夠平衡內心與行為,行事處世方能達及外柔內剛之道。

隨處可以做主人

人無法改變這個世界,因而隻有去適應它。

人與自身所處的世界在既依賴又對立中相互共存著。考卜萊斯頓在《當代哲學》中這樣說道:“人是一個決心實現他的許多可能性之存在,不是一個孤立的自我,而是一個必然與其他事物世界和人們世界相互關係的存在。”

對我們每一個人來說,不可改變、沒有選擇自由的是所處的生存環境,同時也因為我們無法也無力按照自己的願望去改變環境。而我們有能力、有辦法改變的唯有自己的處境,一種人和客觀存在的關係。

改變生存方式為的是適應客觀存在,即生存環境。

適應,是為了達到在存在中尋找到一個安全、寧靜、祥和、淡然且自己的願望容易實現的位置目的,因而這種適應不是妥協,媚俗,委屈自己,退讓求全,也不是無原則、無氣節的行為。

改變自己,適應環境的選擇有許多,其中最好的莫過於讓自己進入淡泊寧靜的人生境界。

許多人仰慕這種境界,可縱觀天下芸芸眾生,真能自己去實踐的困難程度不亞於基督徒進入天堂前所需跨過的“窄門”。

進入天堂須跨“窄門”,須經受煉獄的磨難。達到寧靜淡泊的境界則須徹悟人生真諦,須有來自人生波折的契機。

欲達超然致遠之境,則“做人要脫俗,不可存一矯俗之心;應時要隨時,不可起一趨時之念。”

做到了脫俗、隨時之人不會長籲短歎地怨天尤人,不會想入非非地異想天開,不會將大好的光陰消耗在無盡無窮的猶豫、動搖、遷徙、調動、抱怨與頹廢之中,他們總是以積極、主動的心態隨緣順事,一如創立了禪宗五宗之一的臨濟宗的義玄禪師所雲:“隨處可以做主人。”

“隨處可以做主人”,就是要能隨遇而安,正如俗語所說“既來之,則安之”一樣,將自己的身心融入每一處所到之地,每一件所做之事,不避諱,不嫌棄,得好不喜,得壞不憂,平平淡淡中做自我修正、自我完善。排除過去那些理不清的纏縛,卸下以往心理上的負擔,順時隨緣的參與現實、適應現實,讓自己的人生“似舞蝶與飛花共適”、“若滿月偕盂水同圓”般成為真正而又自然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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