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時,喜兒也站了出來,“陛下前些天還總讓江公公傳口諭招主子您過去用膳,這才沒過幾天,陛下怎麼就喜新厭舊了。”
自從浣衣局出來以後,喜兒便一直跟著慕容瑾。對於得知是慕容瑾解救了她,於是她更加盡心盡力的伺候慕容瑾。
前些天,當雲兒和喜兒兩人得知慕容瑾被司馬墨招去用膳時,差點高興壞了,然而這才沒過幾天,慕容瑾就被司馬墨給晾在了一邊,由此兩人便開始懷疑司馬墨有了新寵,於是兩人都替慕容瑾感到不公。
經雲兒和喜兒的提醒,慕容瑾腦海才想起了司馬墨。
自從那天她惹怒了司馬墨之後,司馬墨便沒有再招她過去用膳。
“雲兒,喜兒,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知道雲兒和喜兒兩人也是關心自己,於是慕容瑾輕柔的道:“好了,以後在宮內,不要隨意談及陛下,若是讓有心人聽去,怕是要拿來大作文章了。”
聞言,雲兒和喜兒兩人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話似是對帝王大有不敬,於是兩人立馬閉嘴了。
到了夜晚,也許是天氣太過悶熱的原因,隻見床上的慕容瑾翻來覆去,始終睡不著,所幸起身,拿過屏風上的衣衫套在身上,打開房門,慕容瑾邁出了房間。
來到庭院,陣陣清香撲鼻,慕容瑾抬頭看天,隻見明月晶瑩如玉盤般,高掛夜空。
看著那輪明月,慕容瑾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總是依偎在母親懷裏,細細聽著母親講嫦娥與後羿的傳說故事。
忽然想起母親,她一雙黑眸沒來由染上一絲黯然。
娘,你在天上,可還安好?
……
……
永明殿。
江公公和禦醫一同退出了寢殿,並且小心翼翼的將大門給闔上。
“禦醫,陛下的病嚴重嗎?”江公公擔憂的問。
“公公放心吧,陛下的病尚不嚴重,且我已給陛下開了藥方,隻要陛下能夠按時服藥,定能好起來的。”
“那就有勞禦醫了。”
“公公何須如此,身為禦醫,為陛下看病,此乃分內之事,這時候也不早了,我得趕緊命人煎藥去,今夜先讓陛下服下一貼,明日起,陛下的病定能痊愈一半。”
“那就勞煩禦醫了。”
“公公客氣了。”禦醫拱手,而後帶著藥箱,轉身離去。
江公公看著禦醫離去的身影,不由得輕歎一聲。陛下接連幾日不肯用膳,再加上國事繁忙,這些天批閱奏折總到半夜才願歇息,這龍體自然是負荷不了,怎能不病倒呢?
寢殿內。
龍榻上,隻見司馬墨身上蓋著一張龍騰團圖案禦被。
此時,桌上燭火恰好燃盡,於是窗欞外的銀輝落在了司馬墨冷峻的臉上,睡夢中,隻見司馬墨劍眉微皺,緊接著,一輪黑暗緩緩罩住了司馬墨的臉。
窗欞外,隻見月色忽然被悄悄掩蓋住,而雲層渺渺似薄紗般,開始變得神秘詭異起來……
睜開雙眸,司馬墨看著站在眼前的女子,“若溪,不要為難朕。”
“陛下!”顏若溪挺著七個月大的身孕,忽然跪了下來,“臣妾懇求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