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雲水流敲擊就是在確定這裏是否為中空,這麼高的廟宇,下邊一定有地窖或者房間。
安雲衫將小型照明設備遞過去,雲水流往裏邊晃了晃,的確是地窖,隻是應該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一股發黴的味道傳來。
雲水流點燃一道玄符扔了進去,火焰持續燃燒著,裏邊是有空氣的。
隨後她利用玄符很快融掉數塊青磚,露出一個可供成人鑽入的洞口。
安雲衫也算開了眼界,她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手段。
兩個人先後鑽了進去,照亮裏邊,這裏的味道非常古怪,腐爛的味道以及發黴的味道充斥著。
不願在這裏久留,二人很快找到出口,安雲衫稍微用力就打開了頂上的板子,上邊有天光。
她等待片刻,不見有動靜,悄然探出頭去,發覺這裏是個房間。
地下室陳列著幾張木板床,上麵積滿灰塵,已經很久沒人用過了。
安雲衫在前向外摸去,窗戶很高,她輕輕一躍便抓住窗沿,腳下一用力,雙手撐在窗台上。
透過窗戶,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地麵,原來這裏是個半地下室。
外邊沒有人,下來的時候,雲水流已經打開了房門,看到的是一個往上走的樓梯。
二人來到樓梯盡頭,輕手輕腳打開房門,院子裏沒有人,但是她們看到廂房裏有人影。
沒有著急出去,二人觀察片刻,便有海外人在院子裏走動。
這群藍海的人和她們的外貌有著明顯的不同,高鼻黃發,說的話安雲衫聽不懂,不過看雲水流的樣子卻是懂的,想必是學過。
她們現在出去肯定會被發現,隻能等待機會。
揮了揮手,安雲衫示意雲水流退回去。
藍海不是他們此次的目標,背後那個組織才是。
一直退回到地窖,安雲衫才聯係嚴璟勳。
因為他和薛曉東選擇的方向,故而距離這裏有些遠,最快也要四十分鍾才能過來。
嚴璟勳叫她不要輕舉妄動,等他們過來再說。
兩個人便打算在地窖等一等,盡管這裏味道很不好,但這裏相對安全。
“你怎麼樣?”安雲衫轉頭的時候,在照明之下看到雲水流臉色有些發白。
雲水流擺擺手,說道:“沒事,現在的體力也不如以前了。我還記得在我十幾歲的時候,聶家橫行,和羅儀瑞一記嚴冰山一起,直接闖進了聶家的大本營,那時候少則幾天,多則數十天都得不到休息,甚至到後來體力等全靠符水撐著,哪裏會像現在。”
安雲衫稍作猶豫,問道:“你年少時就認識嚴璟勳了?”
雲水流聞言一笑,“是啊,看你這樣子,怕是對嚴冰山的事情知道的比較少吧。”
安雲衫對嚴璟勳,的確是一無所知。
雲水流見狀,知道她八成是動心了,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給她講一下嚴璟勳的事情。
“嚴冰山和羅儀瑞一樣,都是軍人世家,不過嚴冰山是純粹的軍人家庭,父母和爺爺都是軍人,也因此他從小生活的環境就和常人不同,十一二歲的時候就開始跟著出去跑了,這也是家裏有意培養他,不過他都是以個人行為參與的,畢竟那時候他還沒有軍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