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衫是第一次聽說嚴璟勳的事情,聽得頻頻出神。
雲水流見狀,忍不住一笑,看樣子,這家夥是真的動心了!
嚴璟勳年紀輕輕,但是已經戰功赫赫,但是其中很多戰功,甚至可以說其中有數年時間都是‘不存在’的,也就是不能被世人所知的。
這些有的雲水流參與過,有的她也沒有參與過。
所以說來說去,能夠講述的,也隻有他的一些家庭情況,以及這個人的冷酷。
盡管如此,安雲衫依然聽得津津有味。
“小安,說實話,你喜歡嚴璟勳嗎?”雲水流忽然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太過於突兀,以至於安雲衫愣了一下之後,立刻垂頭,耳根已經紅透。
雖然這裏比較昏暗,但雲水流仍舊一下子看到了。
看到這裏雲水流已經不需要再問什麼,輕笑一聲,說道:“喜歡就大膽地表達吧,你們的前方沒有阻礙,可以大大方方地在一起。”
她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雖然帶著笑,但神情卻是哀傷的。
安雲衫並不想看到她這種表情,雖然和雲水流相識的時間比較短,但她見到的雲水流一直都是開朗樂觀,自信從容的。
“能告訴我,你的身體到底怎麼回事嗎?”安雲衫問道。
她並不是一個會隨意探知別人秘密的人,隻是雲水流不同。
雲水流稍作沉默,大概是真的時日無多,於是笑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這算是遺傳病吧,我們的身體承受不住我們的能力。”
安雲衫微微挑眉,表示不解。
能力指的是什麼?
精神力?
這顆星球的人,應該尚未開發精神力才對,不應該存在身體承受不住的情況。
“什麼能力?”安雲衫問道。
這是關鍵。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說過的話嗎?”雲水流說完,不等她回答,便繼續說道,“我說,這世間除了那位夫人我看不透,也唯有你了。”
安雲衫點點頭,這句話她一直都不明白是什麼聲音。
雲水流輕歎一口氣,“你知道嗎,一年前我的臉上還會常戴著一個麵具,那是我族特質的麵具,可以用來抑製我的能力,那個能力每用一次,我的壽命就會減少一分。”
安雲衫耐心地聽著。
“我能看透別人的未來,或許隻是個片段,也或許是一個畫麵,盡管不連貫,但卻是真實會發生的。”
雲水流看向安雲衫,見她愣在那裏,低笑一聲,“是不是不信?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畢竟我看不到你的未來。”
所以,她還真的沒辦法取信於她。
安雲衫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你的精神力是不是異於常人?”
“精神力?”雲水流不知道這三個字,是否和精氣神是一回事。
“你如何讓那黃紙燃燒的?”安雲衫問道。
在看到那黃紙無火自燃的時候,安雲衫就想過這是否是精神力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