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這十幾天的事情了。”雲水流平靜地說道。
因為她太過平靜,以至於安雲衫覺得她在騙人,在和她開玩笑,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帶上她。
“你去了打算幹什麼?原因是什麼?”安雲衫問道。
她有自己的一套判斷的方法。
雲水流坦然說道:“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然腦子裏總是會拚命的想一個人,我怕我會忍不住去找他。”她微微一笑,“你放心,我有過無數次協助作戰的經驗,主戰經驗也有十數次,雖然體力有所下降,但是對付這些人沒問題的,我不會拖你後腿。”
雲水流大致說了一下參加過什麼作戰,安雲衫聽了一臉驚訝。
說她身經百戰絲毫不為過!
如若安雲衫真的隻是一個預備役,那麼作戰經驗恐怕遠不及雲水流豐富。
這裏的醫生都這麼強悍嗎?
“你想的,是羅儀瑞吧。”安雲衫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雲水流睫毛顫了顫,低頭不語。
“那麼想見他,為什麼不去見?”安雲衫問。
雲水流閉了閉眼睛,說道:“最後十幾天了,我不想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生死離別的印象最為深刻,好的不好的都會被刻在心裏。
“他這人用情太深,我怕他就此孤獨終老,或許這是我的一廂情願,但我不想對他的未來造成太大影響。”
“羅儀瑞默默的忘了你,這是你所希望的?”
安雲衫說到這裏的時候,驀然想到嚴璟勳,如果嚴璟勳忘了她……
她的新倏然痛了起來。
抬眸的時候,卻看到淚水已經順著雲水流的麵頰流下來。
隻是想想會被所愛之人忘記,就會痛苦到無法呼吸吧。
安雲衫明白了她此刻的感受。
也明白了,雲水流對羅儀瑞的愛意,絲毫不比羅儀瑞的少。
正因為深愛,所以雲水流寧願羅儀瑞忘記她,也不願讓他背負著這段感情走下去。
“走吧,我們一起。”安雲衫向她伸出手去。
雲水流哽咽著抹了抹眼淚,搭上她的手,抿著嘴站起來。
片刻功夫,她已經恢複了行動力。
“放心吧,我不會拖累你的,你的上級知道是我,不會對你進行處罰,我是為數不多有資格參加軍事任務的人。”
這個為數不多,以及有資格參加軍事任務,可不是隨便說說。
安雲衫有些詫異,對雲水流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說是特別點的醫生,這得有多特別?
這件事她沒有同嚴璟勳彙報,就是擔心他不同意,現在既然她這麼說,安雲衫便將這件事同嚴璟勳說了。
嚴璟勳沉默片刻,說道:“她說的沒錯,她的確是為數不多可以參加百分之八十軍事任務的玄醫。”
頓了頓,說道:“任務結束後,你想辦法留住她,見不到她,那家夥怕是過不去這道坎。”
那家夥,自然指的是羅儀瑞。
這兩個人,均是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