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啦,陸詩這麼一說,結果胡文卓連陸詩也責怪上了;”劉大成也是一臉無奈,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奇葩的女人,“她說陸詩放棄本心自甘墮落傍大款,以後隻是陌生的同學,不要再有任何的聯係了。”
“臥槽!”
酒桌上的趙海洋蘇剛聽得麵麵相覷,這大美妞果然有個性!
“文哥!”
王潔忍不住可憐兮兮的望著胡文峰討招。
“潔哥你別這麼望我,不說你也知道,我那妹子性子一向獨立要強,我這當哥的也不敢怎麼在她麵前多話。”
胡文峰大體算是聽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中午在電話裏妹妹說的極為簡要,雖然沒有因為個人的情緒對自己準備參股西鐵表示任何的意見,可顯然因為這件事,這回她是打算連自己這個親哥哥也不見了。
“兄弟,你可把哥哥我給害慘了,這個梗估計懸!”
王潔和胡文卓認識這麼多年,豈能不明白她的性格,一時間幾個頭大,連呼倒黴。
“別喊了,文哥來嚐嚐大成兄弟的百草仙酒。”
對於這個藥酒,蘇剛是又愛又恨。
恨它上回滿瓶子喝完之後,逼得自己在浴缸裏連泡了一夜的冷水澡;卻又愛它那個獨特炸腦的氣泡,還有那喝完之後整個身體暖洋洋的愜意。
劉大成後來讓趙海洋帶給他的兩瓶,因為之前那難熬的鋼的恐怖經曆,讓剛子在沒有完全問清之前,不敢給牡丹姐冒然送去。
所以這兩天,他每頓都喝上一小杯,雖然沒有整瓶子喝的那麼爽,可那身體內蔓延的暖流還是讓蘇剛暢爽不已。
尤其蘇剛還驚奇的發現,自己因為常年練那大力金剛爪,每天都要泡在特製的藥水裏,表層神經幾乎完全壞死的雙手,漸漸的有了一種癢癢的感覺。
“大成,你是不是因為常年喝這個,所以即使練了大力金剛爪,手部依然又白又嫩,沒有什麼變形啊?”
蘇剛掂著劉大成帶來的綠茶瓶子,在每人麵前放了兩瓶:“一人兩瓶,想現在喝就現在喝,不想的帶回家慢慢喝。”
這後一句話,是蘇剛說給自己的,他今晚可不想再在浴缸裏泡一夜冷水。
蘇剛的話顯然也勾起了胡文峰的興趣,他一邊拿起麵前的一瓶藥酒仔細端詳,耳朵裏靜靜的聽著劉大成會怎麼說。
劉大成微微一笑:“又不是女人,什麼白不白的;哦,對了,這玩意對女的也有效果,一次不要喝太多。”
劉大成想起了下午陶桃的瘋癲,連忙提醒道。
“臥槽!”趙海洋聽到這裏頓時來了興趣,“我要是想上哪個倔妞,騙她說是果子酒喝下去,那我豈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劉大成鄙夷的望了趙海洋一眼:“你想的美?你這個禽獸喝了一瓶子就變成了發春的公驢,剛子喝一瓶子洗個冷水澡就過去了,能一樣麼?這是激發欲望,不是失去神誌;要是人家姑娘不願意,自摸也不會便宜你!”
胡文峰笑著聽劉大成幾個說話,心裏很不以為然的想著:了不起你小子偷偷的在裏麵放了幾粒偉哥而已!還對女的有用?女用的催情劑,在市場上還隻是一個傳說而已,還真當哥是小白麼?
這麼想著,胡文峰扭開綠茶瓶蓋,站起來說道:“既然大成兄弟的東西這麼好,就讓咱們兄弟舉起來,為這次愉快的合作幹杯!”
“幹杯!”
五個瓶子均是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