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大口酒液喝下去,胡文峰頓時咧大了嘴巴,眼睛裏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如何?”
趙海洋笑著望著胡文峰說道:“不是我吹,先不說鋼不鋼的問題,隻是這種爽感就能讓人趨之若鶩,值得買單;來,是個爺們就幹完,我那俄羅斯大妞兒早已在賓館裏洗白白等我哩!”
“臥槽,海洋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忘了這碼子事兒了;兄弟們先不要喝了,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急什麼?等午夜盡興後再喝,那時候提槍打鳥才有意思!”
王潔剛才一直有點心不在焉的想著胡文卓這事兒,現在被趙海洋的話提醒,才想起來夜還長著呢!
這要是一瓶子藥酒下肚,兄弟們個個鋼的提著鋼槍打小鳥的找小鳥,泡冷水澡澆火的泡冷水澡;總之各奔東西。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說蘇南雪蓮一支胡家長子胡文峰北上江北,西鐵的王潔隨便請人家吃頓飯,就打發人家到賓館睡覺去了。
先不說那些有心人會怎麼猜測這件事情背後的意味,光是說自己的不識禮數,不懂待客之道,就能讓自己沒臉子!
劉大成聽到這裏,連忙把手裏的瓶子放下來,說實話,他現在真不想喝;難道喝完之後,晚上挺著大鋼槍,到湘妃林和陸猛對練?”
胡文峰又喝了一小口,有些不舍的望著手裏的綠茶瓶子,驚歎的對劉大成說道:
“劉兄弟,今天下午潔哥給我說了你的打算,說實話,當時我還認為有點懸;可現在喝了這藥酒,就像海洋剛才說的那樣,不說它養身健體提高免疫力,也不說什麼鋼不鋼的問題;隻衝著這個爽感,還有現在身體裏麵這暖洋洋的熱流,它就值得這個價!”
“這酒遠沒有這麼簡單,”
蘇剛接過話幽幽的說道:“我感覺它不緊緊隻是提高身體免疫力,而且還有著一種修複的功能;雖然並不是立竿見影,那麼明顯,可隻要常年喝下去,不說百病不得萬毒不侵,估計也差不了多少。”
王潔聽了忍不住說道:“剛子,我知道大成這藥酒是個好東西,可你這高度可拔得夠高的啊!”
“不是我拔得高,而是它本來就有這麼高!”蘇剛忍不住又小小的含了一口,“文哥海洋沒有習武,潔哥你雖練過而且境界確實不低,可你沒有受過真正的內傷。”
蘇剛伸出自己那一對粗黑老繭的大手:“我這一雙手為了練這個大力金剛爪,從孩童起就開始泡藥水,雖然現在練的也算小有成就,可整個手內神經血管都受了很大的損傷;我這對手以前基本沒有觸覺,可喝了幾天藥酒之後,我的手內已經有了一些癢意,這是在緩慢的修複我雙手。”
“我這是久病逢良醫,遇見一點對症的東西,就效果很驚人;文哥,潔哥,海洋,隻要是人身體哪能沒有缺陷損病之處,沒有隱疾?隻是症狀輕微所以不顯;你們隻要常年的喝下去,就可以慢慢感覺到它的神奇。”
王潔聽到這裏,不禁真摯的望著劉大成說道:“兄弟對不起了,前兩天你說這百草仙酒一瓶十毫升一百元一瓶,我心裏還覺得有點懸;可現在居然能修複連藥麻子都束手無策的剛子的這對石頭手,現在看來還是我的眼界淺了,它的價值隻高不低。”
熱熱鬧鬧酒足飯飽,一行五人浩浩蕩蕩的殺到了花樣年華KTV,進了包間,十幾位身條顏值都不錯的公主一字排開,等著五兄弟挑選。
花樣年華這五個公主個個身材窈窕膚白貌美,黑絲白腿裸淨的嫩胳膊,白花花一片帶著深溝的大胸脯,端的是均一水的上等貨色,看著就能讓人躍躍欲試,心跳不已。
一番客氣,胡文峰隨手點了一個大波一步裙的公主;王潔幾人又讓劉大成選,劉大成似乎隨意的掃了一眼,也隨手點了一個穿著低領T恤粉色短褲的公主,立馬招來趙海洋的一陣嘲笑。
“怎麼,這也有個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