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陸詩窈窕身影的走進華山醫院,劉大成陷入了沉默之中。
“想什麼呢,這麼嚴肅?”趙海洋遞給劉大成一支煙,笑著問道,“陸詩的車開的很野呀,真看不出來!”
“少廢話,快開車。”
劉大成嘴裏叼著香煙,閉目養神,心裏想著陸詩剛才的話語:
“大成,不管陸猛以前抱著什麼樣的心思跟我接近,至少在這個校園裏,他一直都在庇護著我;去年剛來舞院,因為我,他和舞院的那些流氓衝突了好幾次;你既然是我的男人,那麼就請你為我受點委屈;咯咯,我的小男人不要吃醋喲,大不了今晚你來醫院睡;等陸璃睡著以後,我好好的補償你。”
算了,打服不打屎!
——劉大成把嘴裏的煙頭丟出去,本來依著自己的想法,絕對要把陸猛一肚子的屎尿給打出來解氣。
舒友大酒樓,酒過三巡。
王潔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旁敲側擊的問胡文峰:“文哥這次來江北,不和你妹妹見個麵?”
胡文峰似笑非笑的望著王潔,直到看的王潔滿臉訕訕的才說:“今天上午就打了電話,本來說好了中午一起吃飯,突然又說不來了;對了,她有一句話讓我轉告你。”
“什麼話?”
王潔聽了精神一震,這可是個不錯的好現象,自己心目中的這個聖潔的仙女,向來對自己都是不稍假詞色的。
一邊的劉大成聽了心裏‘咯噔’一聲,心裏暗叫:臥槽,來了!
胡文峰極為隱蔽的瞟了一眼側座的劉大成,笑著說道:“她就說了一句話,嗬嗬,可能你們間有什麼誤會吧?”
“沒呀,沒誤會呀?”王潔驚詫的說道,“我這麼長時間就見她一次麵,還是牡丹姐讓剛子送她到普陀林喝茶,當時我可什麼話都沒亂說;剛子,你當時不也在場,你可以給我作證!”
蘇剛點點頭問道:“什麼話?”
“言而無信,不知其可。”
“言什麼?什麼意思啊?”王潔顯然讀書少,沒聽明白。
“是孔子在《論語?為政》裏的話: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
高材生趙海洋得意洋洋的賣弄著自己的學識。
“六點水你話真多!一句話,什麼個意思?”王潔有些焦躁的問著,雖然他學問少,可也聽出來這句話似乎不是什麼好話。
“意思就是你說話不算數,以後跟你真沒什麼好說的了。”
趙海洋這句話夠白話,王潔算是聽明白了;他鄒眉飛快的想了一遍,覺得自己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啊,拿出手機準備撥過去。
“是這麼回事兒潔哥。”
劉大成哀歎一聲,這鳥女人真特麼難纏,隻好老實交代:“今天中午,胡文卓遇見我和陸詩在一起,正好趙海洋又送我一輛車子充門麵;結果,胡文卓以為我是一個有錢人,逼迫了陸詩——嗯,你明白?就是這個意思。”
王潔望望劉大成。
劉大成望望王潔。
“臥槽,兄弟你馬子不能給她解釋一下,是她自己一次次的求我,我特麼辛苦的幫她擋了多少個向六點水這樣的禽獸,才選的你麼?而且,我看你們兩個現在好的跟蜜裏調油一樣。”
王潔一副比竇娥還冤的神情,鬱悶的叫屈著。
“潔哥,你話不地道啊?”趙海洋對躺著中槍,表示強烈的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