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接了趙海洋的電話,商量好了彙合地點之後,劉大成就匆匆趕到舞院門口。
還好趕得及時,學生們剛剛放學,正洶湧的朝著校門口湧動;劉大成將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點燃了一支香煙。
看著一個個身材苗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鳥們從自己身邊紛紛走過,留下各種好聞的香水幽香跟勾魂奪魄的媚眼;劉大成才恍然醒悟現在自己也是舞院成教係的一個學生,自己的那套照相設備還在寢室裏擱著呢。
劉大成不禁感歎到難怪人們都說錢是一個好東西,自己這個連小學都沒上完的文盲,隻要舍得拿出大把的票子,搖身一變就成了舞院裏的大學生!
雖然一說成教係,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怎麼回事兒,可至少可以大搖大擺的在校園裏勾搭妹汁,不用怕保安將自己攆出去不是?
“噠噠!”
頭頂側後方,突然傳來指節叩擊車頂的聲音。
劉大成扭頭望去,看到一個國字臉絡腮胡,一臉紅腫的疙瘩的彪形大漢手推著一輛煎餅果子小車,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
劉大成愣了一下,隨即認出來原來是陸詩的那個‘大哥哥’陸猛。
劉大成笑著走下車,掏出一支南京遞向陸猛:“這麼巧?”
“我不吸煙,”陸猛沒著一臉好顏色的說道,“巧個屁,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有什麼好事要照顧兄弟?”
劉大成笑嘻嘻的問到,心裏納悶著哥跟你不熟呀?你找哥有屁事!
——難道是那種自從我見到了你女朋友,你這個好兄弟我就當定了這個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在裝糊塗,還是記性真不好?”陸猛冷聲提醒道,“湘妃林。”
“臥槽,對不起呀兄弟,前天晚上有點小事兒,一忙起來就忘了。”
劉大成一拍自己的大腦袋,這才想起這裏還有這個梗沒填,他有些好奇的問陸猛:“兄弟你不會在那裏等了半夜吧?我聽我那寢室的一個小子說,湘妃林春秋冬天都適合野戰,可夏天裏麵全是竹蚊子,一叮一個大膿包!喲,兄弟你怎麼一臉的腫包,不會真是裏麵的竹蚊子給叮的吧?”
陸猛氣的目睜欲裂,凶狠的盯著劉大成說道:“你配不上詩詩,你這個孬種!”
“臥槽,看在我媳婦兒的份兒上老子叫你一聲兄弟,你特麼的還真揣上勁了不是?配得上配不上,怎麼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
劉大成聽得一蹦三丈高,指著陸猛的鼻子罵道,“你特麼的以為自己是誰,還給老子人約黃昏後?老子忙著呢,分分鍾成千上萬塊的撈錢,有時間又無聊就過去陪你丫的玩玩;沒時間的時候,你丫的就是一個屁!”
陸猛突然啞然失笑,一隻手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拍著白色的寶馬車的尾箱:“聽說你這兩天很出風頭,把郭璞的跑車都踹飛了?”
“哼哼,哥一直都很牛逼,你小子才發現?”劉大成嘴裏叼著香煙,自負的乜斜著陸猛說道。
對於這個整天晃悠在自己媳婦兒麵前,以著一副大哥哥的麵目出現的蒼蠅,劉大成雖然不能一巴掌拍死他,可有多遠就攆多遠的必要還是有的。
劉大成在上院當保安的時候,聽過太多的上院裏麵醉酒女學生失身男閨蜜,或者男學生趁醉強上女閨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