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君澤先是一怔,旋即反應過來,笑著貼近秦楚的耳畔,道,“朕不怕流言,朕也不介意坐實這留言。”說話間,一手,牢牢地扣住秦楚的手忖,一手,牽過落在一旁的韁繩。
“可是,我怕!”古代的男子,難道,竟有如此開放的麼?她可沒聽說話北堂國流行斷袖啊!秦楚心中,有著一絲惱恨。
莊君澤見秦楚似乎有些生氣了,便不再逗弄秦楚,將手中拾起的韁繩,放入秦楚的手中,道,“拿好了。”音落,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馬匹上。
身後的侍衛們,看著這一幕,都紛紛低下頭去。
雲袖知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秦楚握著手中的韁繩,神色,一瞬間恢複如常,淺淺而笑。
莊君澤望向雲袖知和秋容若,道,“雲南王,秋神醫,難得今日空閑,不如我們便狩獵吧,看看誰狩的獵物最多。”
“難得北堂帝雅興,本王自然奉陪。”
雲袖知笑著對著莊君澤說道,餘光,卻是望向了秦楚。
莊君澤的目光,再次落回到秦楚身上,道,“楚神醫,不如與朕比試一下,如何?若是楚神醫贏了,朕有重賞,不過,若是楚神醫輸了,朕有罰的。”
秦楚對上莊君澤的目光,心中,忽然閃過一絲不好的征兆,問道,“罰什麼?”她可不認為狩獵,自己能贏了莊君澤。
莊君澤意味不明的一笑,“到時候,楚神醫不就知道了麼?”
秦楚聞言,微微皺了皺眉。
狩獵開始,秦楚便故意選了一條與莊君澤相反的路。她發現,今天的莊君澤,好像有點怪,他看自己的眼神,難道,他還是懷疑自己的身份了?可是,她並不認為自己哪裏露出了破綻!
泉泉流淌的溪水邊。
秦楚下馬,到溪水中洗了洗手,想著自己要怎麼贏了莊君澤,自覺地,他口中的那一個懲罰,會對她很不妙。
“離開他。”
一道清冽的聲音,忽然在秦楚的頭頂響起。
秦楚詫異的抬頭望去,疑惑的問道,“雲南王,你是在與在下說話麼?”
“秦楚,這裏就你我兩個人,你說,我不與你說話,還能與誰說話?”雲袖知躍身下馬,來到秦楚身邊。
秦楚神色一怔,雲袖知是怎麼看出她的?心中止不住的震驚,但麵上,卻絲毫沒有顯露出來,不解的道,“雲南王,在下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秦楚,這裏就你我兩個人,你與我裝什麼?”
秦楚望著雲袖知,從他的眼神中,她看出了他對自己身份的堅定,於是,也就不在裝傻,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身上的氣息,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
“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