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楚那三個字,想也未想的脫口而出。
雲袖知的麵色,倏然一遍,但旋即又恢複過來,平靜的道,“我知道,你留在莊君澤身邊,無非就是想想辦法讓莊君澤解開你身上的蠱毒,但是,莊君澤心思縝密,若是讓他發現了你的身份,對你會很危險,你還是趁早離開他。”
“我的事,不需要雲南王你管。”
“秦楚,我留下秋兄,就是想讓秋兄解開你身上的蠱毒,你隨秋兄一起離開這裏。”
“雲南王,難道,你聽不懂我的話麼?我說了,我與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我的事,不需要雲南王你來管。”當初可以那麼無情,現在,又可以那麼關心,秦楚望著麵前的雲袖知,真的是看不懂他。
“秦楚……”
“雲南王,楚神醫,你們怎麼躲到這裏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道聲音傳來,打斷了雲袖知的話。
秦楚和雲袖知一道抬頭望去,心中一驚,不知道剛才的話,莊君澤都聽到了多少。
與莊君澤一道過來的秋容若,不動聲色的對著雲袖知使了一個眼色。
秦楚將那一個眼色收入眼底,微微鬆了一口氣,笑著對著莊君澤道,“北堂帝,你怎麼突然來了,獵到獵物了麼?”
“朕要與楚神醫你比試,自然要時刻與楚神醫在一起,否則,到時候朕贏了,楚神醫卻說朕有侍衛幫忙,不公平,那該如何?”
“北堂帝說笑了,在下怎麼會懷疑北堂帝你呢?”
莊君澤笑笑,伸手,牽住秦楚停在溪水邊那一匹馬的韁繩,示意秦楚上馬。
秦楚越過雲袖知,向著莊君澤而去。
片刻的時間,溪水邊,隻剩下雲袖知和秋容若兩個人。
秋容若躍身下馬,對著雲袖知問道,“他,可是秦楚?”
雲袖知點了點頭,“是她。”
“你有與她說離開北堂帝麼?北堂帝對她,似乎……”那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秋容若自然不會看錯,心中,劃過一抹擔憂。
雲袖知哪裏會沒有看出來,一直以來,自認為不喜歡的,可是,看著莊君澤與她那麼親密,心中,竟有些說不出的不舒服!
秦楚與莊君澤一道策馬而去。
莊君澤狀似好奇的對著秦楚問道,“楚神醫,剛才,與雲南王談什麼談的那麼起勁,連我來了,都沒有察覺到?”
秦楚留意到,莊君澤與自己說話的時候,總是朕與我兩個字的交替,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留意到,“雲南王身體不適,想要在下為他看看。”
“秋神醫是雲南王的朋友,雲南王身體不適,怎麼會舍了秋神醫,找你呢?”莊君澤對於秦楚的話,不知道是信了,還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