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衙門後,張銘立刻安排人手對帶回來的線索進行分析。仵作對長刀上的血跡進行了檢驗,發現血跡的血型和死者的血型相同。這一發現讓張銘更加確定,酒館和命案有著密切的關係。
他來到審訊室,看到王五正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慌張。張銘坐在王五對麵,盯著他的眼睛,緩緩地說:“王五,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嗎?酒館裏發現了很多對你不利的線索,你和這起命案到底有什麼關係?”王五連忙磕頭,“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隻是在酒館裏喝酒,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張銘把在酒館裏發現的木屑、頭發等證據擺在王五麵前,“那這些你怎麼解釋?木屑和死者家中的家具相同,頭發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和那個身穿黑衣的女人是什麼關係?”王五看著這些證據,臉色變得慘白,他顫抖著說:“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那木屑可能是我不小心從哪裏沾來的,頭發我也不知道是誰的,我真的沒殺人。”
張銘知道王五不會輕易招供,他決定從其他方麵入手。他讓人去調查王五的人際關係,看看他平時都和哪些人來往。同時,他也安排人手在鎮上尋找那個身穿黑衣的女人。
經過一天一夜的調查,捕快們帶回了一些新的消息。王五平日裏除了和一些狐朋狗友在一起,還經常和一個神秘的人接觸。這個人每次都穿著黑袍,看不清麵容,而且他們見麵的地點都很隱蔽。
張銘覺得這個黑袍人很可能就是案件的關鍵。他決定親自去調查這些見麵地點,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新的線索。他帶著幾名捕快,按照王五的行動軌跡,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
小巷裏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張銘小心翼翼地走著,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在小巷的盡頭,有一間破舊的屋子。屋子的門半掩著,裏麵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
張銘示意捕快們小心,他們慢慢地靠近屋子。當他們靠近門口時,聲音突然停止了。張銘猛地推開門,隻見屋內空無一人,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一封信,信上寫著“欲知真相,明日子時(晚上 11 點 - 1 點),城西破廟”。
張銘拿起信,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封信是誰留下的?是凶手的挑釁,還是真的有線索在城西破廟?他決定不管怎樣,都要去城西破廟一探究竟。
回到衙門後,張銘安排了人手在城西破廟周圍埋伏。他知道這可能是一個陷阱,但為了破案,他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子時,張銘帶著幾名親信捕快來到了城西破廟。
破廟年久失修,四周的牆壁上有很多裂縫,屋頂也破了幾個大洞。月光透過屋頂的洞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張銘小心翼翼地走進破廟,周圍一片寂靜,隻有他和捕快們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破廟裏回響。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破廟裏的氣氛變得更加陰森恐怖。張銘握緊了手中的刀,警惕地看著四周。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佛像後麵閃了出來,向著廟外跑去。
“追!”張銘大喊一聲,和捕快們一起追了上去。黑影的速度很快,在破廟後的樹林裏穿梭自如。張銘和捕快們緊追不舍,他們穿過樹林,來到了一個山穀。
山穀裏彌漫著濃霧,能見度很低。張銘讓捕快們小心,他們慢慢地向山穀深處走去。在山穀的中央,有一個小屋。小屋的門緊閉著,周圍沒有任何動靜。
張銘走到小屋前,輕輕推開門。屋內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地上躺著幾個人,看起來像是昏迷了。張銘上前查看,發現這些人都是鎮上失蹤的百姓。他心中一驚,原來凶手把這些人藏在這裏。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張銘和捕快們迅速躲了起來。隻見一群黑衣人走了進來,他們看到屋內的情況,臉色大變。“不好,有人來過了!”一個黑衣人說道。
張銘知道不能讓這些黑衣人跑了,他帶著捕快們衝了出來,和黑衣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黑衣人雖然人數眾多,但張銘和捕快們訓練有素,雙方一時間僵持不下。
在戰鬥中,張銘發現這些黑衣人的身手和之前在酒館後院發現的腳印主人很相似。他意識到,這些黑衣人很可能就是酒館命案的凶手。他更加奮力地攻擊,想要抓住這些黑衣人,揭開案件的真相。
經過一番苦戰,他們終於製服了一部分黑衣人。張銘從一個黑衣人口中得知,他們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受雇於一個神秘人,在清平鎮製造混亂。而酒館命案隻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
張銘心中充滿了憤怒,他知道這個神秘組織不簡單,但他發誓一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還清平鎮一個安寧。他帶著捕快們和昏迷的百姓回到了鎮上,準備迎接新的挑戰,解開這個錯綜複雜的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