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要剛就剛到底(1 / 2)

“小伍,老大怎麼又在練刀?今天的量不是夠了嗎?”

“不知道,估計是案子不好破吧,老大說是浮躁。”小伍啃了口紅蘋果,好整以暇地觀賞不遠處賈笛流暢的肌肉線條。

那人不信:“老大?浮躁?這兩詞不沾邊啊,老大說句話能把人氣死,麵無表情,不以為然,讓別人心煩氣躁還差不多。”

小伍深表認同,猛地點點頭:“嗷,上次我不小心走漏風聲,老大說我是沒尾巴的猴子,露個紅屁股,給人看光了,我當時就很氣躁。”

一直沒說話的小肆哈哈大笑,他平時沉穩謹慎,很少這樣外露情緒。

小伍被笑聲打斷,不高興地拿手肘撞撞笑個不停的小肆:“你笑個屁,老大說你是沒開口的悶葫蘆,你忘了?”

小肆倒不在乎這個,他擦眼角:“葫蘆挺好,要說悶,老大比我還悶”

小伍抬頭望天,幾片雲擠眉弄眼地靠在一起,氣氛安詳舒適,他靠在小肆身側:“悶嗎?你和老大我都不覺得,”他把吃了半邊的蘋果遞過去,“我不想吃了,別浪費。”

正午的陽光明媚閃耀,刀身上半部分刻著類似竹葉交疊的紋樣,竹葉鋒利,刀光碎影,每揮一下,金屬割裂空氣,發出尖銳的嗡鳴。

賈笛在心裏默數,第1111次。

醉香樓內,田真微扶著腰,低頭不想引人注意,沒想到迎麵就撞上個人,田真連忙護住腰,暈頭轉向地抓向身旁的欄杆。

好險。

那人隻是悶哼了聲,腳步沒停,飛快地走了。

田真驟然有種鬼使神差的直覺,手臂的雞皮疙瘩波浪般蹦跳。

他來不及喘氣,轉頭跟過去,身體自動放輕了腳步,走過拐角,環境變得幽暗靜謐,沒有其他人,田真忍不住屏住呼吸,躲在柱子後等待,等對方遠了又跟上去。

那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走進後院裏停下了,田真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院落隔著麵牆,外麵不遠處就是街道,傳來模糊的各種聲響。

相對安靜的環境裏,突兀地響起凶惡高亢的狗叫聲,嚇得田真的心髒都停了一刹,他忍住沒動,後背冒出層冷汗。

那人提腳踹了兩下關狗的鐵籠子,砰砰作響,那兩隻狗見是熟悉的人,立馬不叫了,乖巧地伏在地上,吐著舌頭等著開飯。

狗盆被隨意扔進鐵籠子,發出清脆的聲響,那人在笑,聲調帶著詭異的愉悅:“吃吧,多吃點,等那幾個煩人的捕快走了,可以再吃頓好的。”

這話宛如平地炸雷,每個字都引人聯想,田真幾乎是瞬間斷定,凶手就是他,而且還不準備停手,還會有受害者!

田真背靠著柱子,呼吸急促心髒狂跳,他想著稍微移出去,用哪怕是一隻眼睛,隻要能看到凶手的臉。

他轉頭,對上一張灰白的臉,田真整個人愣怔住,恐懼延著褲腳爬上背脊,張著的嘴發出破碎的氣聲。

麵前的人咧嘴笑了笑,後退一段距離,友好地眨眨眯縫眼,傻乎乎的感覺衝散了詭異:“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嗎?”

田真又不確定了。

他沒有掉以輕心,他的手還扶著腰,大腦瘋狂運轉組織語言:“我怕狗,聽到狗叫就心慌腿軟,你是來喂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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