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為人處世,不失禮節(2 / 2)

幼年喪父,少年喪母,年輕的孔子隻得完全依靠自己獨立謀生。孔子明白,先祖的顯赫,父親的戰功,母親出身曲阜望族,這些固然可以為自己進入社會奠定一定的基礎。但是,要在魯國國都立住腳跟,進一步發展,還得靠自己的努力。多虧母親在世時的苦心教育,使孔子懂得了許多為人處世的道理,特別是早早懂得了學習對人一生的重要性,“吾十有五而誌於學”,小小年紀,孔子就已經立下通過發奮學習來改變自己一生的遠大誌向了。

對於知識,孔子的態度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這才是一個人真心求知的表現。孔子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魯國建有祭祀周公的太廟,孔子初進太廟時,對太廟中的一切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總向別人問這問那,好像有問不完的問題。有人對孔子這種強烈的求知欲不理解,於是就說孔子的閑話:“誰說陬邑大夫的兒子懂得禮呢?他進到太廟,每件事都要問別人”,孔子聽說後,一點也不惱火,他說:“這正是合乎禮的做法呀。”

對生活在孔子時代的人來說,想要參與貴族政治並且取得一定地位,就要學會禮、樂、射、禦、書、數這“六藝”,要熟悉並能遵循當時流行的禮儀,懂得音樂,掌握射箭技術,會駕馭馬車,會寫字,會計算,這可以說是當時的六門基本功。孔子是非常善於自學和向別人請教的,他應該是全麵掌握而且精通這六門基本功的。有一些曆史資料,能進一步說明孔子的勤奮、博學。

魯國東南方有一個小國郯國,是魯國的附庸國,按例是要定期來朝見魯君的。魯昭公十七年(前525年),孔子二十七歲時,郯國的當政者郯子又來朝見魯君。宴會上,魯國一個大夫叔孫婼向郯子問起少昊為什麼以鳥作為官名的問題,郯子對此作了詳盡的回答。孔子聞聽後馬上就去向郯子請教有關少昊氏時代職官製度的情況,事後他對別人說:“我聽說‘天子那裏沒有管理這類事情的官員,而這類知識卻在四方蠻夷那裏得到了完整的保留。’現在我相信這是真的。”

孔子在他一生的學習經曆中,有一件很大的事情,那就是他曾到當時周天子的首都雒邑(在今河南省洛陽市)專程學習周禮和查閱一些古文獻,特別是向一位大學問家老子問禮。老子,姓李名聃,人們敬稱他為老聃、老子。老子曾擔任周朝的柱下史,熟悉禮儀典故,當麵向老子請教,這也是孔子夢寐以求的。但是,曲阜到雒邑,遠隔千裏,在當時非常落後的交通條件下要完成這樣的旅程無疑是十分艱巨、辛苦甚至是充滿危險的,加上孔子自身貧困,沒有魯國貴族的支持和資助幾乎是不可能的。幸好當時魯國貴族孟僖子的兒子南宮敬叔師事於孔子,在他的斡旋下,孔子從魯君那裏得到了一輛車、二匹馬和一個跟隨童仆的資助,南宮敬叔自報奮勇地陪同,孔子這才得以成行。據記載,孔子這次雒邑之行的收獲非常大。他向老子請教了很多東西,如出喪的時候遇到日食怎麼辦,小孩子死了該葬到遠處還是近處,國家有喪事的時候不避戰爭對不對,與敵國交戰時已死國王的牌位該帶還是不該帶等等,老子對這些問題都一一作了解答,使孔子獲得許多知識。在孔子告別老子準備啟程返回的時候,老子還結合自己的豐富閱曆再三叮嚀孔子一些應該注意的事情。

與老子的這次會麵,大概給孔子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使他久久不能忘懷。這段經曆,也就是後人廣為流傳的“孔子問禮老聃”的故事。史學界非常看重孔子見老子這件事的,他們認為,老子和孔子都是中國文化史上極其傑出的人物,他們的會見是燦爛的古代文化史上饒有意義的一頁。“孔子問禮老聃”也是孔子一生的言行禮儀中的縮影。

總之,禮儀是人際關係中的一種藝術,人與人之間溝通的橋梁,禮儀是人際關係中必須遵守的一種慣例,一種習慣形式,即在人與人的交往中約定俗成的一種習慣做法。禮儀對規範人們社會行為,協調人際關係,促進人類社會發展具有積極的作用。

【家長裏短說孟子的大智慧】

俗話說:“禮多人不怪”。人際交往,貴在有禮。加強個人禮儀修養,處處注重禮儀,恰能使你在社會交往中左右逢源,無往不利;使你在尊敬他人的同時也贏得他人對你的尊敬,從而使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更趨融洽,使人們的生存環境更為寬鬆,使人們的交往氣氛更加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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