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不希望你恢複記憶。”我道。
顧一沉冰冷的目光裏流轉著什麼,哼了聲的走了。
宮澤的雜物間房間又被他改造成了實驗室,我叫他吃早餐時,他正認真的拿著一瓶綠色的液體看著,看到我來了,才輕輕的放下。
“吃早餐了。”我道。
宮澤伸了個懶腰的點頭,“好。”
“你這綠色的液體是什麼東西啊?”我疑惑的問著。
“還是半成品。”宮澤起身,邊道。
餐廳裏,顧一沉沒來,我和宮澤一入座,機器傭人就把早餐放到我們麵前。
“顧先生呢?”我問著機器傭人。
“先生六點去出門了。”機器傭人回答。
我哦了一聲,低頭吃著早餐。
“你是不是也想出去?”宮澤問我。
我擠出一絲笑意,“我還想去醫院看看蘇浩和安小玲。”
“我也要去醫院拿點東西。”宮澤道。
“那就一起去?”我道著。
宮澤淺笑了一下的點頭。
顧一沉車庫大門鎖的密碼,我是知道的,再之後,我們開著他車庫裏的車,往醫院去。
一到醫院,宮澤悄悄的去他的辦公室,我則戴著口罩的來到安小玲的病房。
病房裏蘇浩沒在,安小玲吃力的想要下床,可能太疼了,她挪動了半天也下不去。
就在她伸手要按護士鈴時,我推開了門。
我走到床邊,伸手扶起安小玲。
安小玲被我一扶,呆住了,她喃喃的問,“你,你是誰?”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揭開口罩。
安小玲驚訝,又壓低著聲音,小聲的道,“姐。”
“是要上廁所嗎?”我輕聲的問著。
安小玲眼淚啪嗒的掉著,點著頭。
上了廁所,我扶著安小玲又躺回床上。
安小玲緊抓著我的手,“姐,蘇浩的遊戲公司沒了。”
我艱難的點頭,“我知道。”
“蘇浩還在到處找你,他以為你怎麼了。”安小玲崩潰的又哭了。
我抽了張紙巾,輕輕的擦試著她的眼角,“讓他不要擔心我。”
安小玲吸著鼻子,急忙問我,“姐,那你現在住在哪裏啊?”
我沒有回答,而是道,“毀了蘇浩遊戲公司,和打你們的是知畫的人,她就是想讓我痛苦,想讓我身邊的親人朋友都沒有好下場,所以,我在想辦法聯手顧一手對付她。”
“你,你現在在顧先生那?”安小玲問。
“暫時在他那,好了,別哭了,好好照顧自己。”我伸手抹了下安小玲又湧出的眼淚。
“可是姐,顧先生不是和你決裂了嗎?”安小玲擔心道。
“我沒事,真的不用擔心我。”
“好吧,希望這事盡快過去。”安小玲吸著鼻子。
不能待太久,我起身,跟安小玲道別的離開病房。
宮澤也從他的辦公室出來了。
不過,當我們把車開到顧一沉家門口時,看到了神色冰冷站在門口的顧一沉。
我猛的咽了下口水,宮澤也擰了下眉頭。
“看來,被發現開走他的車了。”我吐了口濁氣道。
宮澤先行推開車門,走到顧一沉麵前,坦白道,“對不起顧先生,我們開你的車去了醫院。”
“去醫院幹嘛?”顧一沉冷生生的問。
宮澤從口袋裏拿出幾個罐子,“我是拿一些東西,蘇顏是去看她弟和弟媳婦。”
“那你們知不知道,如果知畫知道她還活著,會怎麼樣?”顧一沉眼神淩厲,伸手指著我。
“很抱歉。”宮澤認錯的低下了頭。
我腳步緩步的走到顧一沉麵前,“對,對不起啊。”
“對不起有用嗎?”顧一沉冷言反問我。
我鬱悶的抬起頭,瞪著顧一沉,“對不起是沒用,但我們做都做了。”
“怎麼?還嫌我說你了?”顧一沉眯著眼,牙齒磨的咯吱作響。
“我就嫌你說我了,怎麼著吧?”我莫名來氣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