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打開電視的看著。
過了二天的早上,敲門聲響起。
我站在那,動都不敢動。
“蘇顏,是我。”宮澤的聲音響起,我才連忙打開門。
宮澤一進門就道,“我找到證據了。”說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錄音筆,一按,裏麵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承認是自己殺了安寧。
“我來的時候打聽了一下,顧先生走不出失去安寧的悲痛,一直呆在家裏的不出門。”宮澤道。
“所以,我們現在直接去他家?”我問。
宮澤點頭,“是,從後門翻進去。”
我吐了口濁氣,“好吧。”
我們倆個剛從後門翻進去,就被二把槍指著。
顧一沉身邊的保鏢從來都不是吃素的。
“我是回來見顧先生的。”宮澤厲聲道。
“請允許我們去跟先生稟報。”
“對了,告訴顧先生,我們找到是誰殺了安小姐的證據了。”宮澤又道。
大廳裏,顧一沉神色憔悴又蒼白的坐在那,但看我們的眼神,淩厲的讓人發寒。
“證據呢。”顧一沉道。
宮澤拿出錄音筆,按了下的放到顧一沉麵前。
顧一沉聽著錄音筆裏的內容,目光陰沉的可怖。
“他們必須付出代價。”
“知畫手裏裏重武器,不能下麵硬碰硬的。”宮澤道。
顧一沉眯著眼的看著我,“那麼,就用她來做誘餌吧。”
宮澤愣了一下,連忙又道,“顧先生,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安寧的仇,我必須立馬去報。”顧一沉勢必道。
“你手上有一支神秘的隊伍,你還記得嗎?”我問著顧一沉。
知畫慫恿安寧,讓顧一沉失憶,是不是就是怕顧一沉手上的那支隊伍。
在那個時空裏,他手上的那支隊伍解散了,又和這邊有什麼關係嗎?
顧一沉冷笑的睥睨著我,“你以為自己很了解我嗎?”
“在我心裏,你一直是聰明的,穩重的,睿智的,值得依靠的,可現在的你,衝動的不計後果,我真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到以前的你。”我道。
顧一沉警告的對我眯著眼,“蘇顏是吧,安寧的死是因為你,你也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好啊,等你打敗了知畫,我隨便你怎麼懲罰。”我無畏的道。
顧一沉咬了下牙,“好,這是你自己說的。”
“當然。”我一臉不後悔的點頭。
“那個,顧先生,既然我們大家商議要一致對付知畫,是不是我們倆個就住這裏?”宮澤道。
顧一沉轉身的往樓上走,邊幽幽的道,“樓下,隨便哪個房間,但如果上樓,你們死定了。”
樓下是機器傭人的房間,除了放了雜物的雜物間。
“我來收拾。”我對著宮澤道。
宮澤點了下頭,“辛苦你了。”
倆個雜物間被我收拾出來了,床則是廢舊的沙發。
夜裏,我還是睡不著,就算現在在顧一沉這裏,我還是睡不著。
太多不安,恐懼把我腦袋都要擠破。
我套上外套,打開房間,最後來到花園。
花園裏竟然站著顧一沉。
就在我轉身要走時。
顧一沉陰森的目光睥睨著我,“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你隻說不能去樓上,並沒有說不能來花園。”我道。
顧一沉掃了眼花園的大門,“你似乎對我家很熟悉。”
“不管你相不相信,有事你認為假的事就是事實,可你認定的那些事,卻是假的。”我道。
顧一沉冷冷一笑,“如果不是為了對付知畫,你以為你能住進我家嗎?”
“不能。”我直接道。
顧一沉似乎被我氣到了,大步的走著道,“好自為之。”
“顧一沉。”我叫住他的名字。
顧一沉停下腳步,但咬牙切齒的瞪著我,“敢叫我的名字,你是活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