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十七下 司馬相如傳第二十七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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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相如擔任郎官幾年後,恰逢唐蒙被派往西南,負責打通夜郎、僰中的通道,朝廷征發巴郡、蜀郡上千官兵,為了供應糧食,郡裏還安排了轉運糧食的差役,達一萬餘人。在工程期間,唐蒙引用戰時軍法,殺了當地的首領。巴郡、蜀郡百姓驚恐不安。武帝得知情況後,派司馬相如前往曉諭唐蒙等人,指責他們執行政策有誤,同時向巴郡、蜀郡百姓說明,這不是朝廷的意思。相如去後,發布檄文如下:

告巴郡、蜀郡太守:蠻夷地區不服從朝廷管理,已經有很長時間,蠻夷不時地侵擾邊境,勞動朝廷官員。陛下繼位以來,安撫天下,恩惠施予四方,征調大軍,討伐匈奴,北方單於恐懼,拱手臣服,屈膝言和。康居國地處西域,也屢次派人,通過重重翻譯,向大漢皇帝稽首稱臣,奉獻貢品。漢軍東指,閩國、越國先後平定;南粵國都城番禺,粵王派出太子來到長安,覲見皇帝。南部蠻夷,西部僰人,爭先恐後,孝敬貢物,不敢有絲毫懈怠,其族人舉首翹望,議論紛紛,願意報效皇帝聖德,希望歸附為內臣。但由於路途遙遠,山高林密,川流湍急,難以抵達。朝廷看到逆天者已誅,為善者未賞,因此派出中郎將前往安撫,征發巴郡、蜀郡各五百軍士,攜帶禮品,兼任護衛,以防意外,沒有征討出兵的意思,更沒有派出大軍征剿的想法。現在聽說漢軍將領引用戰時軍法,使得巴蜀子弟受到傷害,民眾不安,巴蜀擅自轉輸軍糧,這些不是陛下的意思。受征士卒中有逃亡者,也有自殘者,這些辜負了皇帝對人臣的希望。

邊郡將士,看到邊境舉火,烽燧冒煙,即會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提槍上馬,彎弓搭箭,奔走相告,惟恐落後。他們在邊郡迎刀槍,冒箭矢,義無反顧,死戰不退,同仇敵愾,為國捐軀。生死都不怕,怎麼會惡意對待已經編入戶籍的臣民,視巴郡、蜀郡百姓為異類呢?國家因為考慮久遠,為了長遠利益,需要巴蜀子弟作為人臣,負起責任。將軍有皇帝封賞,享受爵位,身為列侯,居住在長安東第。即使去世,立下的功名也可以傳於後世,將封爵土地傳予子孫。侍奉君王,需要忠誠,享受尊位,將功名傳於後世,建立功勳,萬世不滅。作為忠臣賢將,應該肝腦塗於中原,熱血浸潤大地,生死不避。現在需要巴郡、蜀郡子弟出使南夷,送去禮品,就自殘,或者逃亡,逃避責任,這樣做即使身死,也會為後人所恥笑,如果有諡號,隻能是至愚,為父母親帶來恥辱,讓天下人指責。人的思想境界,有時會差得很遠!這些也不能責怪他們,父兄沒有給予及時教導,子弟犯下錯誤,沒有給予及時勸諭,致使他們寡廉鮮恥,世風澆薄。即使被處以殺頭,也沒有什麼不合適!

陛下歎惜使者與士卒這樣做,又痛悼百姓愚昧,做了不應做之事,再次派出使臣,曉諭百姓此次出使的目的,同時指責部分官員越權,造成士卒死亡,責備當地三老孝悌,教導不夠,造成一定後果。現在正是農忙時節,又煩勞百姓,已經注意到巴郡、蜀郡的屬縣,正在忙於農耕,擔心邊遠山溪峽穀間的村民,不能得到皇帝慰問,檄書一到,即刻向下麵縣、道傳達,讓百姓們知道陛下的聲音,切記不可懈怠!

相如回到長安奏報,唐蒙已經打通部分通往夜郎的道路。還要修通西南夷道,又征發了巴郡、蜀郡、廣漢郡的士兵,參加施工的有數萬人。道路修了二年,工程仍然不能完工,士卒死傷枕藉,耗費了國庫上億萬的金錢。蜀郡百姓,以及負責工程的官員們均認為,修築西南夷道得不償失。在當時,邛夷、莋夷的君長聽說南夷已經歸附漢廷,得到朝廷很多賞賜,也希望歸附漢廷,成為內臣,他們請求朝廷派出官吏,與南粵國一樣對待。武帝問司馬相如,相如回答:“邛地、莋地、冉地、駹地靠近蜀郡,容易打通道路,過去也曾經設置過郡縣,隻是在漢朝建國後,郡縣遭到廢棄。現在重新打通道路,設置郡縣,效果會超過南粵國。”武帝也有此想法,於是拜相如為中郎將,帶上朝廷頒發的符節,出使該地域,副使是王然於、壺充國、呂越人,乘坐四輛傳車,再讓巴郡、蜀郡的官吏攜帶財物,籠絡西南夷君長。到了蜀郡,郡太守以下官員,來到郊外迎接,縣令背負弓箭在前邊引路,蜀郡人認為相如此次歸來,非常尊貴。相如的嶽父大人卓王孫、臨邛的鄉紳們均在城門外,獻上牛酒,以示敬重。卓王孫喟然歎道,自己當初不願意把女兒嫁予長卿,實在是見識短淺,對待女婿不夠意思,這一次相如返回蜀郡,卓王孫又分予女兒許多財產,與兒子的財產一樣多。相如出使西南夷,經略邊郡,促使邛人、莋人、冉人、駹人、斯榆的君長爭相內附,成為漢朝內臣,漢廷此後撤銷了原來的邊關,將關口外移,向西抵達沫水、若水,向南抵達牂牁。打通靈山通道,在孫水上修築橋梁,以方便邛人、莋人通行。司馬相如返回長安後奏報,武帝心中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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