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地點選在了離原來的住所不遠的地方。下一個問題就是如何建造新的住宅了。
血域四煞他們不打算自己直接動手,而是請人來施工,可是誰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我認識會建造房屋的人!”
聽到了他們的議論以後,秋娘毛遂自薦道。
“你才二十五歲,怎麼會認識建造房屋的人?”
對於血域四煞來說,二十五歲還相當於是乳臭未幹的孩子。
“在青樓的時候,我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
徐世山說道:
“如果要去找那些人,是不是得去市內啊?”
“是的。”
徐世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微笑讓秋娘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跟他們簽合同,還得需要錢吧。”
說著,徐世山把裝著四百兩銀子的口袋,扔給了她。
“快去快回。”
“明白。”
秋娘不安地正想站起身來,又傳來了徐世山陰森的聲音。
“不要以為做了這項工作,你的演奏練習就可以免了。市內來去再加上商談,怎麼也得需要三個時辰,今天晚上你就別打算睡了。”
秋娘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她本以為攬下了這件事情,地獄般的演奏練習就可以不做了。
“主,主人……這樣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
“你可以逃走啊,帶上手裏的錢。”
“我,絕不會逃跑的!”
秋娘去市內,見到了專門建造房屋的人。
因為不是花自己的錢,她就完全按照對方的要價簽約了。然後,盡管一百個不情願,她還是轉身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就這樣逃走?
這聲音抓著她的頭發,不斷使勁地向後拽著她。
“這是去廣東的最後一趟馬車了!”
順著聲音,她抬起了頭,看到四個字映入了眼簾。
- 長途馬車。
目的地是廣東。
那個地方太遠了,她從沒有去過,但這也意味著,血域四煞要想追上她,同樣並非易事。
秋娘的心髒在咚咚咚地跳著。
隻要登上了這趟馬車,她就可以逃離現在地獄般的生活了。
她不由自主地向馬車走了過去,並不由自主地問了價錢。
車費隻需要一百二十個銅錢。狹小的座位,馬車內散發著的發黴味道,聞起來如同花香一般誘人。
她正打算掏錢支付車費,腦海裏卻想起了吳海天說過的話:
- 有一種香水叫做萬裏香,撒在身上以後,一個月的時間裏,即使洗澡味道都不會消失,它的香味非常持久,可以傳到很遠的地方,顧名思義。血域四煞肯定在咱們的身上,撒了這種香水,香味你是聞不出來的,隻有撒的人才能聞到。血域四煞為什麼敢把咱們放出去?就是因為他們使用了這種東西。”
秋娘拿起衣袖聞了聞,除了脂粉的味道,什麼也聞不出來。
‘萬裏香?哪兒有那種東西!’
那馬車配有五匹高大的駿馬,速度應該很快。
當然,血域四煞的速度可能更快,但他們不可能知道她坐上了這趟馬車。
她一遍又一遍地環視周圍,根本沒有血域四煞的蹤影。
‘我可不像江西三邪那麼膽小!’
秋娘把一直在口袋裏擺弄著的銀子掏了出來。
“秋娘小姐!”
這叫聲嚇了她一跳,把拿在手裏的銀子又塞回了口袋裏。她轉頭一看,卓靖背著背囊走了過來。
“主……主人!”
“你在這裏做什麼?”
在長途馬車前麵,被人發現了,這無異於是當頭一棒。
“啊!是打算買東西嗎?長途馬車除了載人,還會把外地的東西運過來買。”
“對!沒錯兒,我在看有沒有我喜歡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