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滄州的官府在高俅的壓力下,四處搜尋林衝的蹤跡。林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緊迫感。他知道自己必須離開,以免給柴進帶來麻煩。然而,麵對林衝的焦慮,柴進卻顯得異常鎮定:
“林教頭,不必過於擔憂。無論你背負了何種罪名,既然你已經來到了我的莊園,就無需再擔心。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你。”
林衝擺擺手說道:“這怎麼行?此事與大官人和貴莊並無關係,怎能讓你們承擔這樣的風險呢?而且現在高俅那廝正在四處追捕我,甚至挨家挨戶地搜查,如果他們找到這裏來,豈不是連累了大官人的聲譽和貴莊的安寧嗎?所以我還是打算離開,去其他地方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藏起來。隻要我還活著,一定會報答大官人的恩情!”
柴進見林衝心意已決,知道強留不住,便從懷裏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林衝,並解釋道:“既然教頭已經決定離開,那麼在不久前,有一封信寄到了我的府上。信中詳細說明了你所遭受的不幸,懇請我盡全力幫助你。並且對方還特意留下了一些銀子供你使用,我認為那裏確實是一個好地方。不過具體情況,還請你親自看看信中的內容,再做決定吧。”
林衝接過書信後,迫不及待地展開閱讀。讀完之後,他喜出望外,原來信裏提到的並不是落草為寇,而是成為一名合法的軍戶,可以光明正大地生活和見人。而那位知軍大人隻需要隨口說句話,就可以給他安排一個都頭的職位。這樣一來,他不僅能夠重新開始新的生活,還有機會將妻子接過來團聚。然而,他心中仍有一絲擔憂,害怕高俅會繼續對他糾纏不休。
“你盡管去的,知軍信中說了,你不用拋頭露麵。隻管在軍中擔任教師即可,至於你的娘子,他也接了出來。”柴大官人也不想得罪高俅,既然林衝要走,他也樂的甩掉這個麻煩。
林衝一聽大喜,躬身行禮,接過包裹盤纏,挑起花槍離開了莊上。向著淩州大步走去,這是一條沒有回頭的路。但是殺了陸謙之後他已經沒多少選擇了。
與此同時,劉善才應了州府的征召令來到官府。太守一臉嚴肅地看著劉善才,說道:“先前你平定飲馬川有功,這次曆亭來信,境內流寇甚多。請我們派兵剿滅,特別是有個流竄的魔頭,喚做飛天夜叉丘小乙。他不但打家劫舍,還殘害了不少當地富戶的女眷。官道也無法通暢,這次你得派些人手去,剿滅了這些匪類。”
說著,太守將一封信遞給劉善才。劉善才接過信,仔細閱讀起來。他的眉頭漸漸皺起,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之情。原來,這個飛天夜叉丘小乙竟然如此凶殘,不僅搶劫財物,還對無辜女子下毒手。這種惡徒必須嚴懲!
劉善才用力拍著桌子,站起身來,向太守行禮道:“大人,請放心!我馬上派人前往曆亭,不出幾日便剿滅這些匪類。”
太守滿意地點點頭,囑咐道:“此次任務艱巨,但你一定要謹慎行事,確保百姓安全。若能順利剿滅這些匪類,本府必定重重有賞。”
劉善才再次躬身道謝,表示一定會不負眾望。隨後,他匆匆離開太守府邸,著手準備剿匪事宜。
他記得魯智深曾遇到過瓦罐寺的兩個悍匪,一個叫崔道成,一個叫邱小乙。這其中一個正是如今被稱為飛天夜叉的丘小乙。他們實力強大,甚至連餓著肚子的魯智深都難以戰勝。這樣的對手,正好派武鬆他們出去散散心。
一到軍營,他就叫來武鬆、楊誌,告訴他們這件差事。兩人高興非常,齊聲說道:“我們投到知軍麾下數月,寸功未立心中惶恐。如此為民除害的好事當然省得。我這就點起兵馬前往。”
“記得,綁了人,砍斷一手,送去曆亭縣衙。一路上打家劫舍之徒盡皆如此懲處。另外帶些糧草,耕牛,送給失地的流民。清掃了遍了那片區域,讓他們在那裏休養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