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做了一個示意她安靜的動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我是來救她的,不是來玩弄她的暴徒。
恰在這時,入口處突然有了響動,一個喝醉酒的水手朝裏麵漫罵:“是哪個狗崽子,到現在還沒完事兒?除了辛勤幹活,你們總要他媽的搶在前麵。就算是這樣吧,現在我來了,該老子快活啦!”說著就有一隻腳伸了下來。
我即刻翻滾到陰暗的角落,先躲藏起來,因為現在不能確定上麵來了幾個人。下來的是那個“黑刺蝟”水手。大概是受挫的原因,這家夥和船長吵了幾句,正借酒消愁,打算搞女人。
他淫笑著,走向裸體女人,邊走邊解褲子。女人的Ru房被他使勁地揉抓,徒勞的哭叫和反抗更是刺激了惡徒的欲望。他抽出皮帶,任憑褲子掉到地上,折疊的皮帶朝女人的屁股打了兩下。女人痛苦的**聲愈響,他則愈發興奮,掰開女人雪白的大腿,把屁股向前一挺,侵犯進女人的體內,開始用力撞擊。
已經可以確定,這家夥單獨一人而來,於是我匍匐到他身後,左手一把捂他的嘴,右手亮出匕首,割斷他的喉結。
為了不讓女人被血汙噴到,我用力壓低死者的頭,讓刀口處的血液平緩地流淌,然後拖拽屍體,拋入黑暗角落。正當我回身去給女人鬆綁,入口處突然又有了響動,我焦急地縮回黑暗角落,再次埋伏起來。
這次下來的人竟然是桑利,身邊還帶了兩個馬仔。他們一前兩後,一麵相互說笑著,一麵指著女人比劃。
桑利不僅心狠手辣,更有著濫交的嗜好,他毫不避諱地指使著兩個跟班,“我們三個一起上,我要用她的嘴巴,你們兩個搞她後麵,一定要狠狠地幹,讓我感到刺激。”
兩個馬仔竊笑,桑利是個“軟腳蟹”,沒足夠的刺激,那玩意兒起不來,所以每次玩女人,都要帶上幾個馬仔,大家一起來,把最過癮的事讓給他們先來。
眼見這三個家夥隻顧猴急地解綁女人,全然沒有注意周圍,我用腳蹬住身後的艙壁,讓自己像離弦之箭,一個跟頭竄到他們三人身旁,兩把匕首分別插入兩個馬仔的後心,他倆沒能發出任何的叫喊,立時倒了下去。
電光石火之間,我起身攻步,刀尖直刺桑利的咽喉。不料這家夥非但壯碩而且敏捷,迎著白刃後跳,愣是多躲了過去。等我再揮第二刀的時候,他猛地抬起腿,向我的太陽穴踢來,一腳落空之後,對我擺開中國功夫的架勢。
我雖然是中國人,但流落異國多年,隻熟悉泰拳和軍用搏殺,與桑利近身格鬥,幾個回合下來,沒能找到刺殺他的機會。為了不製造響動,招來他的幫凶,我撲上去和他扭打。
這家夥的力氣格外大,將我壓在他身下,反轉我的手腕,試圖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推向我的胸膛。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砰地一聲,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桑利頭上。誰也沒注意到,日本女人已經掙拖繩索,揀起一個女人也會使用的武器幫我。這一棍打在桑利頭部,力氣不夠強大,桑利像大棕熊似的晃了晃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這一下對我卻幫了忙,我把力道彙集在腳尖,猛地提起右腿,重重踢在桑利的後腦上。他立時疼痛難耐,一隻手條件反射地空出來,去撫摩痛處。我抓住時機,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又把刀尖對準他的心髒往下推進。
桑利使出全力反抗,我擔心外麵會再下來惡徒,就不顧一切的和他拚蠻勁兒。僵持了大概兩分鍾,桑利的額角冒出豆大汗珠,而我同樣滿頭大汗。
由於我在上麵,臉頰的汗水不斷滴落,剛好掉進了桑利的眼睛。他一時痛癢無方,隻能睜著另一隻眼跟我廝殺。我死死壓製著他,並有意將臉上淌落的汗水再一次掉入他睜著的另一隻眼睛。可他已經有了保護眼睛的意識,我一時很難成功將他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