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就不擔心有一天這一些人一個接一個的彈劾你,逼迫董事會讓你放棄現在的職位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你離開了天朗集團你還能幹些什麼?”
葛書儀也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有些難聽,可是俗話說忠言逆耳,更何況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子說兩句難聽的話應該也沒什麼。
郎禦聽著這話,眉頭不自覺的挑了挑。
自從他接手這個公司以來,年利潤已經增加了5%,公司裏麵的幾個產業也都已經問問的步入了正規,現在正在穩步上升的階段。
就讓他後期提出的轉型產業現在也已經提上了日程。
董事會的那些人如果真的要彈劾他,讓他放棄現在執行總裁的職位,除非是真的連錢都不想賺了。
那些人很勢力,給了一個甜棗,甚至被打上幾巴掌都在所不惜。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裏沒有任何東西比得上錢,誰能讓他們賺錢,讓他們賺到更多的錢,那麼誰就有資格做到這個執行總裁的位置上。
郎禦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郎家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做到現在這樣的位置。
無論是他二叔還是郎恒!
就這麼想,他對葛書儀說道:“媽,公司裏麵的事情其實比你想的要簡單,更何況如果他們真的覺得我現在的這個位置是和別人來做,那我寧可就直接辭職,就權當給自己休息一段時間了。”
葛書儀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聽了這話,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
自己的兒子是一個什麼樣的脾氣秉性,她再清楚不過。
沒結婚之前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待在公司裏。
現在這結了婚之後,公司雖說也打理得井井有條,但是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放在心尖上了。
這也是在一場原本就不應該存在的婚姻關係當中唯一讓她覺得欣慰的地方。
可是越是這麼想,隻要再想想自己的兒子,為了謝丹青改變了這麼多,她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是在被什麼東西揉捏著,怎麼想怎麼難受。
她還沒有想好說什麼了,郎禦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謝丹青,你嫌棄她的家世不好,可是她的其他方麵都很優秀,她現在憑著自己一己之力拯救了整個謝氏集團。當時謝氏集團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你也清楚,業內的多少人都以為一些社會就此破產?可是現在呢?雖說之前我投資的一部分錢已經變成了股權,但另一部分謝丹靜已經折現還給我了。”
郎禦說完之後,坐在床邊,伸手幫助葛書儀將她的頭發攏到了耳後。
雖說看上去他媽媽現在和30多歲的女子沒有什麼差別,但是他也知道,隨著她的年齡一點點地增長,尤其是在自己結婚之後,她總會有些惴惴不安。
但是,這一點並不是別人可以趁機利用的理由。
葛書儀聽著他的話,很是詫異,接著就開口問了一句。
“還給你?為什麼要還給你?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在賬上應該是挪走了一個多億,這才半年的時間不到,她怎麼會有錢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