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錢是我當初借給她的,她當然是要還給我,現在現時集團的時候一不錯,之前的幾個尾款已經都收回來了,而且今年年底在季度審核的時候,謝氏集團的淨利潤或生生的被提高了1%。”
郎禦看著葛書儀現在的模樣,就仿佛看到了自己那天才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的表情。
公司經曆了這麼大的變故,年底報表總結的時候淨利潤居然還能提高?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可是這個小女人偏偏就做到了。
葛書儀有些尷尬的咽了咽口水,最開始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女人不過就是一個繡花枕頭,草包而已。
而且那個時候剛參加酒會就仗著郎禦的名號在外麵欺負別人,害得她險些當眾丟臉。
可是現在想想看,當時好像也並不是她率先挑事,再加上之後郎禦被綁架的事情,也是這個女人調查出來的。
葛書儀雖然不喜歡這個兒媳婦,但是也不至於被厭惡蒙蔽了雙眼。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的短短的半年之中的一件又一件事情,謝丹青也許真的有她的過人之處。
“難不成是我錯了?”
葛書儀小聲的嘟噥了一句,然後抬頭看著郎禦,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看著她這個樣子,郎禦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她,我也沒有強迫你這麼快就接受她。但是有一點我現在還是要和你說清楚的,這輩子,我就認定她一個人了。不論你後麵會做什麼。哪怕你讓我放棄在天朗集團的工作,我都會毫不猶豫。”
郎禦這話說完之後,一臉認真的看著葛書儀,眉宇之間滿是一種不容褻瀆的堅持。
葛書儀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郎禦。
在她知道的世界裏,自己的兒子是不近女色的,更不要提為了一個女人會過來和自己談判。
就連郎晴都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為什麼偏偏這一切就落在了謝丹青身上呢?
他還沒有緩過神來,緊接著就聽見郎禦又說道:“當初是潘家率先毀掉了婚約,我是逼不得已,是在是沒有什麼辦法才把她娶進門的。但是呢,你也要想想,如果當初不是潘靜媚逃婚,這些事情是不是就都不會發生?”
葛書儀是一個何等聰明的人?
郎禦這話一說完她就已經知道了潘靜媚應該是有問題的。
仔細想想也正是因為潘靜媚這段時間留在自己身邊出謀劃策,她和郎禦之間的感情越來越僵硬,對謝丹青也就越來越沒有好印象了。
起先的時候,她不過就是覺得這個女孩子沒有一個好的家境,說話也是直來直去的,做人做事都有著自己的一套準則,她有些看不慣而已。
根本就沒有上升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越想越是心驚,葛書儀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知道的關於謝丹青的所有負麵消息,竟然都是從潘靜媚的嘴裏得到的!
她究竟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