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像,怎麼這麼像,怎麼這麼像柿餅臉?”
大家也覺像。但像也不行,孬舅上去摑了六指一巴掌:
“×你個媽,你罪該萬死,你怎麼敢說太後像你對象?”
白螞蟻眼珠骨碌骨碌轉,接著就使了壞,一轉身不見了。你將這反革命語言,背後報告了縣官韓。韓一聽懵了,揚手打了白螞蟻一巴掌:
“你媽個×,你膽大包天,你怎麼敢說,太後像你對象?白石頭他媽我見過,是什麼樣的混帳娘們,敢與太後比!”
白螞蟻捂著臉分辯:
“太爺,你弄錯了,汙辱太後的不是我,是六指那小子!”
縣官韓這才明白。但立即說:
“什麼弄錯,六指汙罵太後,你也有責任!他不是你手下的村民?平時你怎麼管教的?來呀!”
袁哨等人立即答:
“在!”
韓:
“將六指、白螞蟻給拘了!”
立即,袁哨帶衙役將大喊冤枉的六指和大喊冤枉的白螞蟻給拘了,帶了手銬、指銬和大枷。韓自知此案幹係重大,不敢自專,便將六指、白螞蟻牽了,牽到田埂邊。太後正站在田埂上,看滿天飛舞的斑鳩。縣官韓上前一步跪下:
“太後,出了一件大事,小的不敢自專,特來報告太後!”
太後扭過臉:
“什麼事?”
韓:
“有兩個刁民,在背後辱罵太後!”
太後:
“辱罵什麼?”
韓:
“小的不敢說。”
太後:
“但說無妨。”
韓:
“這小子說,您像他談過的一個柿餅臉對象!”
太後還沒說話,小安子在一旁就火了,尖著嗓子說:
“大膽刁民,敢與太後談對象。來呀!”
一班軍士、衙役、劊子手答應:
“在!”
小安子:
“推到那邊紅薯地裏砍了!”
一群太後的身邊人,加上本鄉本土的劊子手袁哨,如狼似虎撲向六指和白螞蟻。六指當時嚇昏了,白螞蟻嚇得屙了一褲。袁哨已將鬼頭大砍刀拔了出來。這時太後微微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