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灰頭土臉地回了四合院,但這可不意味著他在特區白忙活了一場,愣是揣了二十萬真金白銀回來。1986年那會兒,這筆錢可是個天文數字,大得跟普通人說了都沒人信,還得勸你少喝點,別做夢了。
可許大茂那是真金白銀地揣兜裏了,一回來,他又成了院裏的大爺。他先是花了四千大洋拾掇了下屋子,添置了一堆家用電器,這才勉強覺得能住了,然後才搬了回來。
許大茂這回一回來,對四合院那簡直是降維打擊啊。就說那耳房的趙三哥吧,辛辛苦苦攢了兩三年,好不容易買了台香雪海電冰箱,正樂顛顛地在院門口卸貨呢,打算搬進屋子好好顯擺顯擺。
結果許大茂一身倒爺範兒地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車家電,冰箱、電視機、洗衣機,一輛小麵包車塞得滿滿當當的。三大件一次性給買齊了,趙三哥一看,自己這還有啥好嘚瑟的呀。
許大茂這回那是恨不得腦門上刻上“我賺到錢了”幾個字。但唯獨對二大爺,他還挺尊重。自打知道二大媽中風了,他就時常送點吃的過去。
還老掛在嘴邊一句話:“嘿,二大爺,這事兒算我許大茂欠您的。當年那檔子事兒咱就別提了行嗎?都是一個院兒住著的,互相幫襯著點唄。”
這一來二去的,二大爺跟許大茂的關係那是越來越近乎了。要說這其中的道理啊,其實就跟後來送雞蛋差不離。二大爺歲數大了,平時也沒啥事兒幹,整天就這麼閑著,心裏頭那叫一個寂寞啊。
就這麼過了倆月,有一天二大爺終於憋不住了,跟許大茂交底了:“大茂啊,聽說你打算開公司呢,現在咋樣啦?”
許大茂一聽,嘿嘿一笑,挺輕鬆地說:“嘿,二大爺,您就放一百個心吧!營業執照眼看就要到手了。怎麼著?二大爺您也想摻一腳啊?要是這樣的話,簡單,我明天就跑工商局把手續給辦了。”
二大爺一聽這話,腰板兒立馬兒就挺直了,大聲說:“我呀,最多就兩萬塊錢,這可是我的棺材本兒了。大茂啊,雖說你出的錢比我多了去了,可我也想占一半的股份。實話跟你說吧,三分廠的雷廠長那是我徒弟!”
許大茂心裏頭跟明鏡似的,這螺紋鋼生意,那是穩賺不賠的買賣!隻要能拿到貨,銷路根本就不用愁。陪著二大爺玩玩唄,這五萬塊錢就當買國庫券了,咋著都不會虧。
許大茂一聽這話,眼睛立馬兒就亮了,滿臉的高興勁兒,連聲說:“哎呀,真的嗎?那可太好了!有二大爺您帶著我做生意,那是我的榮幸啊!咱倆一塊兒幹,肯定能把這生意做得紅紅火火的!”說完,他一臉期待地看著二大爺,眼裏頭那是放著光呢。
就這麼著,倆人一拍即合,決定一塊兒幹。說來也邪門兒,他倆的運氣那是真好,生意出奇地紅火。
要知道,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每年能從那鋼廠弄來五百噸螺紋鋼呢!這稀缺資源在市場上那可是獨一份兒。
就算是一頭豬來經營,都能賺得盆滿缽滿。更別提他倆這經驗豐富、頭腦靈活的了。別說是在86年了,就算擱到零幾年去幹鋼貿,那也是能讓人暴富的行當啊!
許大茂那是真有兩下子,愣是讓二大爺啥都不用幹,錢就嘩嘩地往兜裏流。他的小九九啊,就是想在掮客圈子裏混出個名堂來。私下裏的那些交易,嘿,那利潤可大了去了,哪兒是這倆小錢兒能比的。
許大茂南邊兒跑過,對付老頭兒那是一套一套的。今兒個就在後院兒擺上了火鍋,倆人一邊涮著肉,一邊聊著:“咋樣啊,二大爺,舒坦不?二大媽那邊兒我也給找了個保姆照應著。咱這生意啊,還得繼續做,悄沒聲兒地發大財。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二大爺,我能跟您說句實話不?”
“說吧,大茂,你說。”二大爺心裏頭也想知道許大茂到底咋想的。
“這錢賺到手了,您可千萬別跟光天他們哥倆露底兒。您手裏頭有了錢,他們倆能想法兒跟您要。還不如自個兒攥著,等誰孝順您,這錢就給誰繼承,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