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說這四合院裏頭,誰最倒黴,那非得是二大爺不可。您還記得不,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倆小子,趕上月黑風高的晚上,悄悄地就搬走了,連家裏那台金貴的煤氣灶都給卸了帶走!
這事兒啊,真叫人氣不打一處來!二大媽一聽,當時就氣得暈過去了,後來還落下個中風的毛病。
現在啊,二大爺年紀也大了,本該是享清福,兒孫滿堂的時候,結果卻沒人管。還得自己硬撐著這把老骨頭,照顧躺在床上的老伴兒。
比起二大爺來,一大爺還算好點兒。雖說也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沒人關心,但好在身子骨還硬朗,沒啥大病。
就是不會做飯這點兒,讓人頭疼。不過這也難不倒他,每天手提一個破鍋,慢悠悠晃到前麵胡同口。
整個胡同都知道,三大爺家的兒媳婦,那叫一個能幹,開了個點心鋪子,生意紅火得很。一大爺每天花不了幾個錢,就能買上半斤香噴噴的湯麵,再加點可口的澆頭。
回到家,吃上一頓,又飽又解饞。高興了,再喝兩盅小酒,那滋味兒,別提多美了!這錢花得剛好,讓他每天過得舒舒服服的。
要說這四合院裏,誰過得最滋潤、最美滿,那肯定是三大爺沒跑了。自打退了休,他就整天在家哄孫子,享清福呢。
譚小娟那點心鋪子,時不時有點剩的吃食,三大爺可不嫌棄,高高興興就拿回家。早上,他自個兒蒸饅頭、包子,熱騰騰的;中午呢,煮碗鮮美的餛飩;到了晚上,把那些剩澆頭熱熱,就著小酒兒,美得他!這時候,三大爺總得念叨念叨:“我當初那決定,真是英明啊!”
這就是世道,一飲一啄,都是命中注定。種啥得啥,自個兒做的事,自個兒扛後果。您瞧那許大茂,在南邊混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掙了不少錢。
他滿臉得意,跟倆美女左擁右抱的,坐在特區那高檔咖啡廳裏,顯擺得不行。可他哪兒知道,有人正用跟寒冰似的眼神瞪著他呢。
這人就是袁枚。她心裏頭那個恨啊,那段往事,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那時候她多慘啊,逃命呢,結果遇上這男的,一點同情心沒有,還故意刁難她,這不是往她傷口上撒鹽嘛!
“枚姐,咋回事兒啊?您跟那人好像有過節啊?”旁邊的小跟班瞅出氣氛不對,小聲問道。
袁枚咬牙切齒地說:“哼,當年我逃難,就是這孫子害的我,後來還變本加厲地刁難我!”說完,眼裏的火苗子都快冒出來了。
“行嘞,枚姐,您放心!這事兒我記下了,絕對饒不了他!”小跟班趕緊點頭,還示意手下把許大茂給記下來。
許大茂不知道,袁枚可不是一般人。她老公是多家豪門的法律顧問,地位高著呢,人脈也廣。他們家跟好多社團都有關係,生意還沾著不少灰色產業。
在這片地界兒上,他們家勢力大著呢。這下許大茂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被記上了,基本上他這次特區之行就算是到頭了,準得悲劇。
沒多久,許大茂那看似挺滋潤的生意,突然就跟被大風刮了似的,連連倒黴。他本以為能賺大錢的那些假玩意兒,被執法部門一鍋端了;好不容易弄來的進口電器,過海關時也給扣了。這一連串的打擊,讓他跟丟了魂兒似的。
更慘的是,那些以前跟他稱兄道弟的合作夥伴,一看勢頭不對,跑得比兔子還快,把他給甩了。
許大茂心裏直犯嘀咕,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得罪誰了,咋就混成這樣了。他正琢磨著呢,突然就被幾個大塊頭給拖到一條小胡同裏,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揍,打得他鼻青臉腫,直喊冤。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找了個小酒館就喝悶酒去了。喝了幾口,他還放狠話呢:“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饒不了你們,非得讓你們好看!”
這話還沒說完呢,一隻大手就跟鐵鉗似的揪住他後脖子。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頓暴打,這回是真把他打懵了。打人者扔下一張名片,冷冷地說:“那你就等著吧!”說完就走了。
許大茂被這一頓頓的打,打得是身心俱疲,半天緩不過來。第二天,他忍著疼,一瘸一拐地出門打聽消息。一看那張名片,他立馬明白了——這不是當年被他使勁兒擠兌的袁枚嘛!沒想到風水輪流轉,報應到自己頭上了。
想到這兒,許大茂直吸冷氣,心裏頭那個苦啊。算了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先保命要緊。於是,他趕緊收拾東西,灰溜溜地回了四九城,再也不敢在外邊瞎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