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濕父,你唧唧來看一下啦。”經理又叫何雨柱了。他跑過來一看,這不雞湯嗎?沒問題啊:“經理,怎麼個事兒啊?”
“我碩過沒有,放狗屎放狗屎,你唧唧看”經理生氣的說道。
何雨柱愣住了:“放什麼玩意?這玩意能給人吃嗎?”一看後麵都笑彎了腰,何雨柱也問其他:“你們這有這個菜係嗎?雞湯燉狗屎?”
“何師傅,枸杞。”有一師父是好人,提醒了他一下,怕他再來了倔脾氣。
“噢,這麼個事兒,不好意思經理,別生氣。您大人有大量,下次我改。”何雨柱聽明白了,就客氣賠禮道歉。
“下不為例。”經理氣鼓鼓的走了。
“你以後少跟他強,他在港資老板那裏壓力很大的。今天老板來,他特別緊張,你別出錯啊。”
“謝謝您嘞,盧師傅,多虧您提了個醒兒。”何雨柱客氣完了,心裏頭可記著呢,今兒個老板要來。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做菜。
果不其然,中午這買賣是真好,何雨柱忙得跟孫子似的,手底下沒閑著,嘴裏還一直催著。剛喘口氣兒,就看見經理在那兒訓盧師傅呢:“你這菜做得不對啊,重來!”
“哪裏不對了?老板說哪兒不對了?”盧師傅嚐了一口,沒毛病啊。
何雨柱過去一瞅那菜:“得嘞,我來幹吧,盧師傅,您幫我備一份料。”
“好的好的。”盧師傅又去忙了。
“你行不行啊?這可是魯菜。”經理沒法兒了,今兒個老板要是退一回菜,他這心裏頭就忐忑。
不一會兒,何雨柱弄好了,把菜往經理麵前一擱:“行了,這回要再不對,那就沒對的了。”
結果真就端上去沒再退下來。盧師傅連聲道謝,何雨柱擺擺手:“嗨,這有啥,互相幫襯著點兒唄。”
沒想到晚上經理找到了何雨柱,告訴他今晚這一桌的菜全由他一個人炒。一長串的菜單遞到了他麵前,何雨柱一看,川菜、魯菜都有,心想這不就是幹活嘛,於是便爽快地接下了任務。
他一個人忙活完所有菜品,讓人一一端走後,又回到了灶台上重新開始忙碌。幹到一半時,經理走了過來:“老板要見你。”
何雨柱跟著經理上了樓,進了包間後一愣,發現裏麵坐著的是婁小娥。婁小娥向旁邊一個五十歲左右、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子介紹道:“何雨柱!我就知道是你,達令,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很厲害的廚師。”
那個男子笑嗬嗬地對何雨柱說:“何師傅,我聽說你會很多菜,家裏還是三代的廚師。你父親以前做過譚家的家廚,你會做譚家菜嗎?”
何雨柱實事求是地回答:“會一點,但因為十來歲的時候我爸就不在了,所以沒學全,不能說全會。”
男子聽後說:“那你會做哪些,寫下來給我看看。”
何雨柱想了想,寫了八個菜名給他。男子看了很高興:“Good,三天後,我來試菜,就這八個菜。可以嗎?”
何雨柱答應了他,但又提醒道:“可以啊,不過這麼吃,不膩嗎?要不就選這三個吧。”
那男人聽後高興地說:“很好,很好,我很期待哦。”
自那日起,他便著手做起了籌備工作。要知道,這譚家菜與孔府菜可絕非易事,二者皆是極為耗費功夫和材料的佳肴。且不說那選料之精細,單就這烹飪過程中的每一道工序而言,都需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製作底湯就是一項大工程,光是所需的原材料就相當豐富。得用上幾十隻老母雞,再加上幾十斤新鮮排骨,還有各式各樣的其他食材,總計也得有幾十斤。
這些食材得經過精心熬煮兩次,濾清湯汁後,還得繼續添加新材料,如此反複,才能熬出一鍋鮮美無比、香氣四溢的靚湯。而這繁瑣複雜的步驟,僅僅是整個烹飪過程中的一個環節。
隻要湯做得好,何雨柱那天就胸有成竹了。當天,他精心準備了柴把鴨子、黃燜魚翅、清湯燕窩三道菜,讓人送上去後,就忙自己的去了。
結果顯然讓那位男士十分滿意,臨走時還讓經理送了個紅包給何雨柱,足足有兩千港紙。事後何雨柱才知道,這位男士竟是這裏的港資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