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幾年時間很快過去了。當初出去的都陸陸續續返程了,二大爺家的劉光福回來的時候老老實實的。一家人自打光天結婚出去之後。冷冷清清的,冷不丁的三小子回來了。

那肯定高興啊,買了一籃子菜一頓忙活。劉海中也忙不丁的去買了兩瓶酒。在桌上第一次問了他:“臭小子,喝點?”

劉光福也受寵若驚,接過酒杯喝了起來。嘴也甜多了,一個勁的爸媽的叫著。老兩口覺得這孩子外麵一磨練懂事了。

可時間一久不對了,回來的孩子不是他一個啊?一大片哪,三大爺家閻解曠、閻解成也回來了。找工作成了難事,大家都為這事發愁。

三大爺最直接,和孩子說了:“靠人糧滿倉、靠天空米缸,凡事啊都得靠自己個。去去去,我上哪兒給你們想辦法去。”

二大媽想了想孩子這些年在外吃的苦。怎麼著都得補償補償不是。這老頭嘴上是凶,手裏是重,心裏那還是自個兒子不是。想來想去拎了兩瓶汾酒,兩條好煙,上徒弟家裏串門去了。

還真別說二大爺坑過人,唯獨徒弟他都處的可以。既然找上門來了,那徒弟現在也在加工廠裏當車間主任。答應想想辦法,沒一個禮拜這事成了。雖然職位一般可一份正經工作不是。劉光福可高興了,那嘴裏就更甜了。

沒兩個月三大爺家裏,那兩個也找到了工作。當年他倆都是積極分子,胡同裏附近認識人不少。對付著都找了工作,三大爺一聽第一件事就是撫養費。這既然老大搞定了,你們按規矩來,畢竟閻解成可是交了好幾年的。

棒梗算是最完蛋一個,街道裏都掛上號了。怎麼的呢?他本來就有那麼檔子事。去了農場,肚子裏時常沒油水啊。可這地方你就是時遷去了也得乖乖啃窩頭。

那巧了嗎不是,他去了鄉下人家一瞧,這麼點的瘦猴還是城裏的能幹啥。養養牛喂喂豬吧,這不就有機會了嗎?他早就聽說,一旦這個牛死了豬死了,才有機會吃肉。

於是聰明的小腦瓜一開動,製造了一起牛不小心摔跤落水的慘案。農場人來一看,盡管可惜不過他這麼小,也沒人懷疑他。死了就殺了吃唄,還能怎麼著啊?

雖然分到手沒幾塊,但美美的一頓牛肉,還是讓棒梗滿意的。但是他小看了民兵的偵查能力。經過排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了。那路麵是刻意破壞的,這事可了不得了。

農場裏領導氣的都跳起來了。一堆人圍著七嘴八舌的說著,這事不得判個十年八年的啊!嚇的棒梗窩著角落哭的可傷心了。

老支書進來一看這樣子,想想孩子還小,這一個錯誤毀了一生。一咬牙一跺腳,上去扇了二耳光:“行啦,都別說了,城裏孩子不懂事。都回去吧,關他幾天就算了。”

當然最後的一些記錄模糊還是有的。街道裏也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受待見的。推薦單位哪能想到他呀。

他媽媽秦淮茹也沒辦法,一方麵年紀大了。年老色衰,沒辦法想了,一方麵李懷德也調走了,沒地方求情去了。他就這麼在家裏待著。

何雨柱算是最太平的,又添了個孩子,現在還剛準備上小學,老大都讀初中了。他也早當上了主任了,幹的也挺好。

他和於莉就一個宗旨,關起門來過日子,和四合院裏每個人笑嗬嗬的,但事?對不起幫不了。

許大茂也和他一樣,就和秦京茹一起過著小日子。現在還幹放映員,也挺穩定的。四合院裏大家夥經過這個運動,疏遠了不少。

尤其是那一大爺,自打沒了一大媽,聾老太太也去世了。他就更孤單了,天天背著手遛溜彎。買點麵條回來煮煮,打發日子就成了。

他也試著在聾老太太葬禮的時候,和何雨柱拉過近乎。可於莉直接把他叫走了。老了,不受待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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