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棒梗兒被送去下鄉以後,秦淮茹覺得自己的天兒都快塌了。這孩子忒可憐了,剛從看守所裏頭出來,這會兒又要去鄉下受苦受累,命兒忒坎坷了。秦淮茹心疼得跟刀絞似的,可她家老郭紹敏對這些事兒不聞不問。李懷德現在也是撒手不管,讓她覺得忒無助。
就在她沒轍的時候,秦京茹突然找上門來,還帶了個驚人的消息——她居然懷上了!可這孩子都倆月了,她跟許大茂在一塊兒才一個星期...
““姐,你可得幫幫我啊!”秦京茹急赤白臉地拉住秦淮茹的手,眼淚汪汪地求救道:“這可咋辦呀,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淮茹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地問:“這事可大可小,你先跟我說清楚,這孩子到底是誰的?”畢竟在這個時代,未婚先孕可不是什麼小事,秦淮茹可不敢隨便瞎摻和。
秦京茹低下頭,用手擺弄著衣角,聲音低沉地回答:“是鐵路上一個男人,可是姐姐,他根本不想要我,我也不想嫁給他。”
秦淮茹聽後,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院裏的人惹的麻煩。但她還是繼續追問下去:“那男人家裏條件咋樣?”
秦京茹歎了口氣,如實說道:“不咋好。”
秦淮茹又問:“那他願意承擔責任嗎?”
秦京茹搖搖頭,沮喪地說:“姐,他連自己住的地方都沒有,怎麼可能願意負責任呢?”秦淮茹心裏頭算是盤算明白了,眼瞅著就剩讓許大茂當這冤大頭一法兒了。她跟二院那大夫還有點交情,琢磨著怎麼把這事兒往許大茂身上一扣,再讓大夫開個懷孕的單子,事兒就算擺平了。
秦京茹照著秦淮茹教的那些話兒和做派,愣是整出一種味兒來,借著酒勁兒和黑夜的掩護,把許大茂給繞進去了。她細聲細氣地說著,眼神兒裏頭那個柔情勁兒,讓許大茂迷迷糊糊地就覺得,那晚他們倆真有那麼一檔子事兒。
第二天,秦淮茹跟秦京茹倆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掛著那麼點兒緊張和盼頭。秦淮茹早都給人安排好了,領著秦京茹就奔了醫院。憑著她在這的人脈和路子,愣是讓大夫給做了個“板上釘釘”的懷孕證明。
“嘿,您瞧見了沒?”。許大茂拿著那張紙,樂得跟中了彩票似的,嘴裏直嚷嚷:“我有孩子啦!這回看誰還敢說我許大茂生不出來!那是以前那田丫頭不行,您瞅瞅秦淮茹,還有那病歪歪的賈東旭,不也整出仨來嘛!哈哈,我許大茂哪兒不行啊?那短命的傻柱還整天讓我吃甲魚、黃鱔、枸杞啥的。”
許大茂那叫一個美,拽著秦京茹就去把證給扯了。緊接著,他張羅了一大桌好酒好菜,把街坊鄰居都招呼來了,那場麵,真是熱鬧非凡。他把秦京茹拾掇得跟朵花兒似的,自己臉上那叫一個得意,走到哪兒都帶著股子驕傲勁兒。
何雨柱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這裏頭的貓膩,一聽許大茂有了後,還想上門去提個醒。結果於莉一拍桌子:“何雨柱,你還真把自己當活菩薩了!哪兒都有你,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不行嗎?你鹹吃蘿卜淡操心呢!”
何雨柱吃了個閉門羹,隻能耷拉著腦袋,老老實實待在家裏,不敢再多嘴。就這麼著,許大茂娶了秦京茹,秦京茹也在家裏安心養胎。七個月後,京茹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早產”了,可一出來,足斤足兩,六斤八兩的大胖小子!
許大茂樂得跟撿了寶似的,抱著孩子生怕給磕了碰了。喜歡得不得了,一回家,三大爺一眼就瞅見了:“大茂,這孩子咋這麼黑呢?”
“三大爺,您這就不懂了吧?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過陣子就白了。”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
三大爺關了門:“我不懂,我有四個孩子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