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趕忙一把攥住秦京茹的肩頭,滿臉堆笑地哄著說:“哎喲喂,小茹,您可別置氣呀!我哪能有那意思呢?您又不是不清楚,我對您那可是實心實意的。打從見您頭一眼起,我心裏頭就惦記上您了。可那會兒我不是已經成家了嘛,這都怪那個多事的傻柱,愣是把咱倆的好事給攪和了。”
秦京茹低下頭,聲音裏透著那麼一股子委屈:“就算沒傻柱那檔子事兒,您也不會娶我。得了,既然這樣,咱倆還是趁早散了吧。”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馬急了,使勁兒一拍桌子:“誰說的?您可別聽那些瞎話!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咱倆能從頭開始,好好談場戀愛,咋樣?小茹,您得信我,我這人辦事兒向來靠譜兒。您還不了解我嗎?”
秦京茹一聽許大茂這麼說,心裏頭多少有點兒動搖了。她自個兒心裏也犯嘀咕,這些年東奔西跑的,愣是沒把自己嫁出去。這回好不容易瞅著點兒苗頭,連身子都豁出去了,結果卻是這麼個收場。她現在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往後嫁人更難了。可許大茂這時候又給她整出點兒盼頭來。於是,她壯著膽子問:“大茂,您說的這都是掏心窩子的話?”
許大茂連忙點頭,繼續在那兒顯擺他的深情款款:“那肯定是真心話啊,小茹,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秦京茹心裏一盤算,覺得也還行,轉了一大圈兒,這些男的裏頭就許大茂條件最出挑。既是八大員之一,家裏還單有一間房呢。於是,她也打定主意開始往許大茂身邊靠了,畢竟女追男嘛,就跟隔層紗似的。
倆人你一杯我一盞地喝起來,不一會兒,許大茂就有點兒上頭了。眼瞅著桌上的菜碟子都快見底兒了,酒瓶子也快空了。許大茂迷迷瞪瞪地說:“京茹,還喝不喝啊?”秦京茹一挑眉:“喝,我還怕你不成?”
許大茂嘿嘿一笑,出門又拎了幾個熟食回來,摟著秦京茹就回了四合院。這倆人一進院子,可把全院兒的人都給驚動了。
特別是賈張氏,一眼就瞅見了,這不是秦淮茹她表妹嘛?立馬就開始在那兒陰陽怪氣地嘀咕上了:“瞅瞅這小浪蹄子,難怪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瞧瞧那秦淮茹,哼,一家子都是狐狸精。”
小當如今學校也停了課,在家歇著自習,一聽這話立馬就不樂意了:“奶奶,我還在家呢,您這話說得也太不合適了吧?”
賈張氏那是一點兒都沒覺得自己哪兒說錯了:“怎麼著!我還說錯了?你媽她就是個不正經的女人!哎喲我的寶貝孫子啊,怎麼剛回來又被打發到鄉下去了。”
這孩子心裏頭那點兒小脆弱哪經得起這麼折騰啊。小當打小就沒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如今奶奶還老這麼當著大夥兒的麵兒揭他的短兒。他一氣之下,摔了個盤子,撒腿就往外跑。
“哎呀,這個賠錢貨,又不是白撿來的!”賈張氏在後頭嚷嚷著。
這邊正亂著呢,秦京茹和許大茂那邊兒已經是黏糊得跟一個人似的了。這女的要是主動,追男的還不是手到擒來。幾杯酒下肚,秦京茹那眼睛跟勾了魂兒似的,許大茂也是暈頭轉向的。這不,倆人就這麼好上了嘛。
這四合院裏哪兒能藏得住秘密啊,就連那耳聾的聾老太太都一跺拐杖,念叨著:“大白天的,這倆人也不害臊。”說完,她就進屋不曬太陽了。其他人呢,一個個眼睛亮著呢,耳朵也靈著呢,這事兒啊,早就傳開了。
許大茂半夜一醒,一看懷裏蓮藕似的乖巧姑娘。心裏真是喜歡,一想這不是個村姑嗎?就覺得她身上一股大蔥味,老想推開她。可秦京茹一句夢話“大茂,我冷。”他又屁顛屁顛的蓋好了被子。不由自主的又要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