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吃了秤砣鐵了心。跟他散啦？”何雨柱瞪著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於海棠，語氣嚴肅地問。
於海棠眼神兒有點兒飄忽，跟做了虧心事似的，猶豫半天，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小聲兒嘀咕：“嗯，想好了。你是不知道，他現在……”
“得嘞，甭說了，你自個兒心裏有數兒就行。”何雨柱擺了擺手，跟趕蒼蠅似的，不讓於海棠往下說。
於海棠一聽這話，臉上立馬兒樂開了花，得意洋洋地說：“我就知道姐夫你準得挺我。”
何雨柱卻搖了搖頭，一臉正經地說：“我可不挺你，但你自個兒選的道兒，自個兒溜達去吧。”說完，他端起酒杯，咕咚一口，喝了個底兒朝天。
於海棠和於莉倆人互相瞅了瞅，跟看外國人似的，一臉懵圈兒。她倆不明白何雨柱這是唱的哪一出，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於莉放下筷子，皺著眉頭對何雨柱說：“柱子，你是不是有啥意見啊？咱們都是一家人，有啥話直說啊。”
何雨柱瞅了瞅於莉，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能說啥呀？找對象結婚，不得先自個兒心裏有點兒數兒嘛。是要模樣兒，還是要條件，還是要人品。自個兒挑的，自個兒受著唄。”
於海棠聽了這話，心裏跟被針紮了似的，她夾了一筷子魚，慢條斯理地嚼著，心裏頭卻跟翻江倒海似的。她琢磨著，自個兒以前還真沒想過這些個問題，光顧著享受那眾星捧月的感覺了。
“我總覺得你話裏有話。”於莉畢竟跟何雨柱過了這麼多年，她心裏頭跟明鏡似的，知道丈夫心裏那點小九九，也知道他有很多話都憋著不說。
“嘿，現在這世道兒，啥新鮮事兒沒有啊？去年還一堆人一塊兒聽廣播呢，今年就不知道為啥分成了兩撥兒。那些個原先山盟海誓要在一起的，現在倒好，一個個鬧著分手。天天兒吵吵嚷嚷的，口號喊得震天響，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真是讓人腦袋疼。”
於海棠聽著，心裏頭跟五味雜陳似的，不是滋味兒。是啊，去年那會兒，大家還跟一個人似的，一條心往一處使。可不知道啥時候開始，人就分成了兩撥兒，跟鬥雞似的，互相不對付。這世道兒，真是讓人看不懂，摸不透。
這小妮子，心裏頭跟明鏡似的，自個兒的主意正著呢。你說了她能聽進去，但她心裏頭那杆秤，可不會被別人輕易給影響了。
作為軋鋼廠的廠花，於海棠和楊偉民分手這事兒，那傳得可是真快。沒多久，半個廠的人都知道了，跟炸了鍋似的。
劉海中手裏拿著稿子，溜達溜達就到了廣播室。他敲敲門，喊道：“海棠，忙著哪？”
於海棠一抬頭，看見是劉海中，就笑著說：“劉組長，您這是又來交廣播稿了？您可真夠積極的，每天一篇，雷打不動啊。”
劉海中笑著把稿子遞給她，然後問道：“海棠，聽說你和楊偉民鬧掰了？這事兒是真的嗎？”
“劉組長，您這消息可真夠靈通的。沒錯，我們剛剛鬧了點矛盾，現在算是徹底分了。”於海棠坦然地說道。
“下定決心了？”劉海中繼續追問。
“您還不知道吧？我昨天就已經搬到四合院住了，就在雨水那屋。他楊偉民啊，怕您，所以住到四合院他就不敢輕易來打擾我了。”於海棠肯定地告訴了他。
“對，放心吧，他要敢來，看我怎麼收拾他。”劉海中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得到確切的答案後，劉海中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他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廣播室。
何雨柱正在後廚忙活著，挑著晚上招待餐的食材。他這人精明著呢，早就把一切都打點得妥妥當當。采購員直接找他，省了不少事兒。他從後廚空間裏，拿出新鮮的食材，賣給采購員。
他又不要剩菜了，都給了馬華和劉嵐。這倆人跟他關係好，平時也沒少幫忙。剩菜雖然不值啥錢，可是這年頭少見的葷腥。
自個兒呢，也沒有加班費啥的，就靠賣點食材得點好處。不過他也不貪心，還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