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早忘了自己怎麼從那門兒裏出來的,腦子裏頭全是棒梗那一臉的驚恐和無助。雖然她對兒子不爭氣,老愛小偷小摸的毛病挺失望的,但當媽的,她怎麼也狠不下心來罵他。畢竟,哪個媽不偏著自己孩子呢。
回了家,秦淮茹又跟郭紹敏嘮叨起棒梗的苦,說他活得多不容易。可郭紹敏就那麼回事兒,讓她下次去的時候帶點禮物,陪孩子們玩玩。別人家的孩子,他才不操心呢,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孩子是不是開心,能不能健康成長。
秦淮茹有點兒失落,開始琢磨之前想的那主意。要是真走了,去外地,真能解決問題嗎?要是一去不回頭,那可怎麼辦?
秦淮茹心裏頭那個愁啊,賈張氏也是,但她可不是想辦法,就是沒完沒了地埋怨別人。她一個人坐在家裏,叨叨著:“真是氣死我了!把我棒梗害成這樣!我真是受不了了!老賈啊,你快帶我走吧!”小當在旁邊兒也是累得夠嗆,天天得聽同學笑話,還得聽奶奶嘮叨,心都快碎了。
今天奶奶又沒有做飯,就待在家裏嘮嘮叨叨。她每天都會哭天抹淚好幾次,小當隻能自個熱飯給家裏人吃。
院子裏頭,家家兒都關得嚴嚴實實的,沒人樂意聽別人的事兒,也沒人願意管。大家夥兒心裏頭都裝著自己的煩心事兒呢。
四合院裏頭,每家每戶都有點兒不同的鬧心事兒,有的愁學校裏頭,那幫鬧騰的孩子,沒法兒好好念書;有的愁自個兒的孩子,整天在外頭瞎折騰;有的因為找不著活兒幹,心裏頭亂糟糟的;還有好些人兒為那,柴米油鹽的事兒犯愁。
可棒梗這小子,他倒是慢慢兒地變了。打一開始的害怕,到後來也就習慣了。一群孩子紮堆兒,無非就是吹吹牛,說自己這兒那兒多厲害。聽著還挺逗,這麼一聊一聊的,也就熟了。
隻不過,這幫犯了事兒的孩子,聊來聊去都是怎麼犯事兒的話題。這也是為啥有的人一進去,出來後反而更壞了,他們學了新招兒,以前不懂的,現在也學了。
而且,這年紀犯事兒,無非就是倆事兒。打架和小偷小摸。棒梗這回算是去“進修”了,不光學了手藝,還練了練拳腳。
秦淮茹過了一星期再去,結果被擋在了門外。看門的告訴她,一個月隻能來一回,讓她過幾天再來。一個月後,棒梗已經不害怕了,再也不提救他的事兒了。也就是想吃點兒啥,讓秦淮茹給他捎帶點兒。
裏麵的情況如此,外麵的也不平靜。閻解放、閆解曠和流光福這些年輕人,現在連課都不上了,整天跟在別人後麵瞎起哄。
烏泱泱的二三十人,把胡同搞得亂七八糟。幸好劉海中現在當了官,還能管得住他的兩個兒子,不然情況會更糟。
而失去話語權的三大爺閻埠貴,就沒有這個能力了,他的兩個兒子變得越來越不像話。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緊跟時事。一大片頭腦發熱的開始搞WW了。
這股風潮帶動下,劉海中受李懷德“啟發”。也開始搞起來了,效果顯著,楊廠長開始打掃街道後,一大批持不同意見的人都失了勢。
大院裏老爺子收拾了東西,大姐接過何雨柱送來的臘肉、泡菜後,便離開了大院,前往南方躲避喧囂和紛擾。
而對於何雨柱家來說,最受影響的莫過於,失去庇護的楊為民。曾經,他作為楊廠長的親戚,擔任著宣傳科幹事一職,小夥子長得端正帥氣,受到眾人的喜愛。然而,如今他被撤職了,並且還是劉海中極力批判的對象。
於海棠經過多重考慮,最終決定與楊為民分手,並躲進四合院尋求庇護。盡管於莉一再勸解,但都無濟於事。現在,她隻能等待何雨柱回家,再做進一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