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剛回到家坐下,屁股還沒有捂熱乎呢,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他一臉疲憊地站起身來,一邊抱怨著一邊去開門:“誰呀,我這飯都還沒吃上一口呢,就找上門來了。”他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傻柱拎著一網兜飯盒和一瓶酒站在門口。

傻柱笑著說:“怎麼這麼晚才回家啊,我不是跟你說了要整幾個硬菜請你喝酒嘛!快來搭把手啊,這菜都已經熱了兩回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心裏別提多高興了,他正愁沒飯吃呢,現在有現成的酒菜送到眼前,真是雪中送炭啊!原來,他的父母今天去婁董事家裏幫忙了。聽說婁家從香港那邊來了一些客商,他們帶來了國外的資料片,需要婁家招待並播放。許大茂自己也剛剛幫父親把設備送去。

許大茂熱情地邀請傻柱進屋,嘴裏不停地說著:“好好好,快進來坐吧,我也是剛剛忙完。我媽在婁家當保姆,今天他們家打算把大兒子送到香港大學去上學,所以寄來了一些資料片,讓我爸也過去幫忙放映。你說說這些有錢人啊,就因為他們的一句話,可把我給累壞了。好家夥,那放映機可是好幾十斤重呢!”

何雨柱心想婁家果然早些年就有布局。難怪之後可以迅速崛起,這人還得有眼光啊。他打開飯盒,接過杯子:“嚐嚐吧,紅燒魚、耗油牛肉、李莊白肉、韭菜雞蛋餃子。正兒八經的川省大曲,你聞聞這味兒。”

“行,傻……住哥、柱哥,你有心了。兄弟我敬你一杯,謝謝了。”許大茂看著滿滿當當的一桌子菜,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感動之情,隨即端起酒杯,真誠地向何雨柱道謝。

“哎,這才像話嘛!咱哥倆還有解成都是同一輩的,年齡也相仿。如今大家都參加工作了,以後可以一起多親近啊。你看看其他院子裏的那些同齡的,玩得多好呀,簡直親如一家。”何雨柱抓住機會,順勢拉近與許大茂的距離。

在這獨特的酒文化氛圍下,餐桌上的氣氛熱烈而歡快。然而,許大茂酒量不佳的問題再次暴露出來,年輕時更是如此。僅僅喝了二兩酒,他便開始口不擇言,胡言亂語起來。

何雨柱還未盡興,但看到許大茂已經醉倒在桌底下,無奈之下,隻能一臉嫌棄地將他抬到床上休息。隨後,何雨柱背著手,哼著小曲回家摟著媳婦睡覺去了。

這事完了之後,許大茂確實改了不少,在廠裏也和他親近起來。畢竟大家都是鄰居,沒仇沒怨的,都是笑臉人不至於鬧僵。而他師父那裏也打過招呼了,在監督了許大茂幾次放映之後,發現他表現良好,便讓他上手獨立操作了。

別說,許大茂還真幹的不錯。要知道,當初的放映員可不是個輕鬆活啊!不但寒來暑往都得背著,那幾十斤重的設備,下鄉去給村民們放電影,而且路況也不太好走,各種設備都需要調試,就連幕布都得自己搭建。這不僅要有技術,還要有足夠的體力才行,所以廠裏才會給他配一輛自行車呢。

更為關鍵的是,那個時候很多片子都是配音不完全的。有時候跑片的時候不小心損壞了,放映員就得現場解說一下,這就需要對影片非常熟悉,並且反應要夠快夠機靈。從這點來看,許大茂這人腦子還是很活絡的。

沒過多久,許大茂就為何雨柱接到了不少婚宴和喜宴的活兒,兩人因此賺了不少錢。有何雨柱精湛的廚藝加持,許大茂的嘴也被養刁了,隔三岔五就要拉著何雨柱一起去打打牙祭。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剛剛平靜下來的賈東旭此時內心極度不平衡。他每天都認為那件事肯定是傻柱在背後搗鬼。此外,每次打菜打飯時,他也沒有得到任何特殊照顧。他們住在同一個院子裏,為什麼不懂得互相照顧呢?為此,他多次向師父抱怨。

但是,賈東旭並沒有注意到,師父易中海那不以為然的表情。易中海心裏甚至覺得這個徒弟太幼稚了。這個院子裏就有七名工廠職工,一條胡同的恐怕上百了。如果每個人都要照顧,何雨柱恐怕早就戴上手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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