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情事123
都說四五十歲的男人能力不行,那應該隻是針對普通老百姓吧。這些個有錢人平時養尊處優,過多飲食山珍海味,又無養家糊口之瑣事憂心。各種補品又不絕於口,自然精力旺盛跟我們普通老百姓高下立判,要不經常有領導幹部由於得罪官場對手被爆出有許多後宮佳麗呢?而且成熟的男人的技巧那是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夥子能夠比擬的?這天上午唯唯被陳漢折騰的欲仙欲死,昏昏沉沉的又睡了個午覺,才回到學校。
剛到教室,就被小卓拉了出來,打了一輛的士來到海邊。
“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小卓嚴肅的問。“你到底去哪了昨晚?”
我不都告訴你了麼,我跟琳琳她們在一起啊!”唯唯真的不想就這樣失去自己的初戀。
“可是琳琳一早就來上課了啊!”從不抽煙的小卓用顫抖的手掏出一支煙來自己點燃。
“哦,我們都喝多了。”唯唯臉紅著說。“一起到賓館開了個房間,她們幾個都醒了,看我睡得熟,就沒叫醒我。好了啦。”唯唯搖著小卓的胳膊說,“人家以後再也不出去喝酒了。”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要是下次再這樣的話,我們就好聚好散!”小卓畢竟是深愛著唯唯的,中學時期的寒窗苦讀讓他沒有時間花前月下,唯唯也是他的初戀。
可是紙並包不住火啊!基本上隔三差五,陳總就開著他的奧迪到學校來接唯唯,唯唯覺得對不住深愛自己的小卓了,想要回絕陳漢,可是陳漢猥瑣的笑著對她說:“你要不繼續跟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把事情鬧到你們村裏去。學校也別想呆了。”
這種威脅對唯唯自然是致命的,她怎麼能讓自己年過花甲、辛勞半世的父母承受這樣一種現實呢?以後可怎麼麵對那個小山村無數的鄉親父老一張張淳樸的臉啊?並且自己十年寒窗考取的這所美麗的學校更是自己的夢想和未來啊!無奈的她接受了現實。
於是,她慢慢的承受了吹簫這種從沒答應過小卓的技巧,習慣了把陳漢那根又髒又臭的家夥含在嘴裏慢慢融化,並吞下一口苦果;慢慢的承受了一個中年男人每每喝醉酒的拳打腳踢,慢慢的從學校宿舍搬了出來住在陳漢給她定製的鳥籠裏,並且安有一部固定電話隨時查崗。而且慢慢接受了最讓她無法接受的現實,小卓和她和平的分手了,自古紅顏多薄命啊!她就像莎翁在《維洛那二世》裏麵的一句話:最早熟的花蕾,在未開放前就被蛀蟲吃去;稚嫩的聰明,也會被愛情化成愚蠢,當她正在盛年的時候,就喪失了她的欣欣向榮的生機,未來一切美妙的希望都成為泡影。
但是付出總有回報嘛!四年大學生涯結束的時候,她竟然成為了市行政服務大廳裏麵的一名事業編公職人員,自己的弟弟也在村裏人羨慕的目光裏來到城裏坐了一名協警。家裏的老房子也被自己翻蓋一新,還重新更換了一套家具家電。每當村裏人提起這些,父母一張老臉就樂開了花:“是啊,閨女有本事也懂事,對自己又孝順!”
七大姑八大姨也都誇父親有福氣啊!每當這個時候,唯唯心裏最柔軟的地方也得到了撫慰,覺得自己一切付出都有些值得了:是啊,能讓自己年老的父親多享幾年福,能讓遊手好閑的弟弟在這個城市裏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能讓街坊鄰居對自己高看一眼,自己真的是挺幸福的!
然而,這種幸福持續了沒有多久,大學畢業,女孩子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是啊,眼看老家裏自己原來的同學一個個嫁人的嫁人,當媽媽的當媽媽,唯唯那顆平靜多年的內心也慢慢的波瀾了起來。是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每次回家父母和街坊鄰居都問有沒有對象,每次朋友們一起出來吃飯唱k她們都跟自己的情侶卿卿我我,隻有自己形隻影單,孤芳自賞。雖然身邊從來不乏一些追求者,可是自己卻沒有打開自己內心的那份勇氣……
唯唯每次跟到家裏發泄**的陳漢提起這件事情,“人家都這麼大了,也該有個家了啊!”迎接她的不是破口大罵就是拳腳相加。“他媽的,老子為了你這些年花了多少錢你知道麼?為你們家辦了多少事情你沒有數麼?”辱罵毆打之後隻會更加粗暴的淩辱她那雪白的**。滿足之後再呼呼睡去。
唯唯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邊忍受這陳漢如雷的鼾聲,一邊獨自淚流,同時還保留著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這天不知道為了什麼答應了姑媽出來相親啊,或許是因為抹不開領導的麵子,或許那天晚上正好有檔期……
然後就他媽的遇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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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這些之後,黑暗中看不到她有沒有流淚,我卻已經淚流滿麵了,我聽的心裏不免有些翻江倒海的感覺,一包煙也消耗了大半,隻能感歎造物弄人啊?尼瑪這種事情怎麼單單攤到**絲身上了啊?這種事情以前隻有在小說、雜誌電視劇裏看到過啊?那些年《蝸居》還沒有播放,人們的思想還比較保守;那些年**還隻是一種花,那些年冠希還沒有相機;那些年,黃瓜還是用來吃的;那些年,各種門的功能貌似還隻是防盜用具。唉,**絲真是無意之中學會了《備胎的自我修養》啊!又續上一顆煙低頭沉默著,突然感覺臉上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原來她在吻我的眼淚啊!
腦子亂亂的也不願去考慮了,長歎一聲,把唯唯摟了過來。
“我還想要。”耳朵裏居然傳來自己溫柔的聲音,尼瑪**絲就是沒心沒肺啊!
“嗯。”她輕輕的應了一聲,我又爬到了她那雪白柔軟的身體上,我溫柔的吻到了她那花瓣般的唇上,一滴眼淚不爭氣的調到她的臉上,“乖,不哭了啊。”她兩隻胳膊用力的勒緊我,“我是個壞女人,不值得你這樣。”
“那你說你真心愛過我嗎?”我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停止了動作。
“我怎麼能不愛你呢?”她捧著我的臉,“我一直都愛著你。”
本來想同時進入她的身體的,這樣才是靈魂與身體的完美的結合啊!可是在黑暗中笨拙的我怎麼也沒有進去。
“幫幫我。”我溫柔的吻著她的耳垂,她一隻手捏住我那已經堅硬滾燙的**,輕鬆就放進了她那已濕滑的洞口裏。
真是高下立判啊。我當時也沒有多想,隻是想溫柔的再愛她一次,用自己來撫慰一下這個飽經風霜的女孩,可是慢慢的,我們都瘋狂起來了。不知道做了多久,隻記得自己在她的身體上不停的啪啪啪,我們都舌頭不停地攪動在一起,沒有任何技巧。反正做了好久好久的感覺,中間有一段時間她閉上眼睛跟休克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了。真心要把我嚇尿了,過了一陣她又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外麵的天空透過窗簾的縫隙都照射進來一縷陽光,我終於悶哼一聲倒在了她那已經****的身體上……
我們分開的時候,她那兩片嬌嫩而妖異的黑色鬱金香花瓣向外翻著,裏麵向外汩汩的冒著特侖蘇,看得出來她真的好興奮,用了好多抽紙自己捂住那裏,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已經累成一灘爛泥的我,“老公再睡身體一會,我去洗個澡。”我這時累得一下也不想動彈,還是抵製不住強烈的饑餓感,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把她食品袋裏的一大桶牛奶喝了個幹淨,又倒頭昏睡了過去……
天昏地暗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是被她打電話的聲音吵醒的。“我跟你說了我是在老家!”她隻圍著一條大浴巾,躺在我的旁邊,看起來有些很生氣的樣子,“你不相信人家就算了。”
原來是陳總打電話給她查崗啊,**絲頓時嚇得睡意全無,大氣也不敢出。她到很輕鬆的吧食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接著吃了一塊薯片,柔聲說:“跟你說了你也不信,人家不跟你說了。我昨天手機是放到靜音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做了一個自己都不理解的動作,抬起她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放到肩膀上,直接抬槍就上……
唉!真不知道自己當時什麼心態,真是作死啊!
她的聲音都有些變了,“嗯……好了,不跟你說了啦!”她使勁捏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現在家裏還有點事……哦……先這樣吧好嘛?手機沒電了啊!”說完她直接關了機, “哦……你壞死了,想害死我啊?”
終於,我們兩個人都停了下來,仿佛時間都凝固住了,她趴在我胸膛上,賣萌的看著我。“可惜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
“難道我們一定要分開麼?”我裝比:“隻要你能別再跟那個人聯係,我願意和你永遠在一起。”
“行了吧,那你家裏人怎麼辦?”她開始穿衣服,“我可不希望得到一份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
“那你怎麼辦呐?”**絲的眼眶又開始濕潤了。
“得了吧,我是不會嫁給一個知道我底細的人的。”她故作輕鬆的穿好衣服站起來。
“那以後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就給我打電話哦。”**絲也如釋重負的穿好衣服。
我真的是太餓了,把她食品袋裏的大碗麵,火腿腸什麼的風卷殘雲掃蕩一空。一起出來退房,我看了下時間,正好是下午一點。
“咱們這就回去啊?”出了酒店的門,強烈的陽光照的我有點頭疼。“要不我再帶你去白鳳山看看吧?”
“我是沒力氣去了,”她仰坐在副駕駛上,“身體都快散架了。”
於是,我們默默的開始返航。一路上,話並不多。或許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吧。“我真沒麵子,”她拿出唇彩塗著。“剛讓全家老少都見了你,咱們又分手了,回去可怎麼跟人家說啊?”
“切,誰不是呢?”我掏出僅剩的一支煙,點上,“我們家人也都見過你了啊。”
“你到好說,人家可是小女生哦!”她又開始嬌嗔了。
“真舍不得離開你啊.”我拿起她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又想煽情。
“行了吧。”她掙開我的手。“我回去就要繼續相親去,你也要加油哦!我們都要幸福”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著,太陽稍微偏西,我們就到了她的住處。
“不一起吃個散夥飯了麼?”我的口才慢慢的越來越好,撕開一包煙,故作瀟灑的點上一顆,裝作很酷的樣子吞雲吐霧。
“不了,我累死了。”她輕吻了我一下,“再見!”隻留給我一個紮著馬尾辮的背影。
看著她的辮子一跳一跳的進了樓道,我也調轉車頭,去還了車子去了。
回到城裏以後沒敢回家,怕年過半百的父母看到自己這個狀態擔心,於是打電話告訴家裏公司這幾天有筆大單子,需要加班。由於我們工作時間不固定,平時節假日什麼的經常加班嗎,父母也見怪不怪了。
可能太累了吧,回到家往床上一趟就睡著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而且還是被小峰的電話吵醒的,“怎麼樣啊,昨天覺得你臉色不太對。”這家夥在電話那頭嘿嘿嘿淫笑,“是不是被榨幹了?我就告訴你要悠著點嘛!”
“去你大爺的,有p快放。”我沒好氣的說。“老子還沒睡醒呢。”
“我現在跟小智一起在黃河路上的狗肉館,準備給你補補身子。”
尼瑪免費的午餐哪有不吃的道理,正好被他提醒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是啊,這兩天連續肉搏,也沒吃什麼東西,應該好好恢複下元氣了。
到了那邊他們已經坐好了,桌子上擺著熱氣騰騰的狗肉火鍋,各式涼菜,還有白酒。剛坐到馬紮,小峰就開始嘰歪了,“來,為我們林凱洋同誌失戀來幹一杯!”
“我去!你丫小點聲音能懷孕嘛?”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周圍的桌子,幸好沒有熟人。他媽真**絲啊!
幾杯白酒下肚之後,小峰看我還不高興,揶揄道:“別**裝純情小男生了,人家現在說不定又用跟你接吻的嘴去含別人**了。我們現在研究下怎麼賺錢,等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木有啊!”
“是啊,”在旁邊露出了猥褻的笑容。“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要不你去試試股票吧,今年好多同事都沒少賺。”
我跟他們碰了下杯子,“我們說點靠譜的事情吧,咱們都是小人物,掙點工資可不容易啊!別一不小心把老婆本賠進去了。”
最後,我們初步製定了一套賺錢方案:由擔任煤炭貨場調度的小峰朋友負責疏通貨場方麵的關係,將貨場裏麵每次清掃下來的邊角貨物盡量爭取過來;我和小智負責聯係下遊客戶,賣給那些需要的小廠子,最後利潤小峰和他朋友四成,我和小智每人三成。
或許是處於對青春的緬懷吧,當天的酒喝到最後我們都有些瘋狂了,或許是**絲看什麼問題都覺得簡單而又充滿了希望吧,那時候畢竟圖樣啊!我們甚至憧憬起來以後牛逼了買什麼樣的車子,以後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怎麼怎麼牛逼。“我一定要弄輛蘭博基尼玩玩。”小峰醉眼迷離的舉起了手中的玻璃杯。”
“我喜歡越野車啊,到時候弄輛卡宴玩玩。”我感覺強烈的醉意不斷的頂到腦子裏,就跟被鈍器擊打過頭部一樣。桌子上已經多了三個空空如也的紅星二鍋頭玻璃瓶,腦子卻不停的出現女神經的卡宴。
“你們兩個畢竟品味不高。”小智坐的還要穩當一些,笑咪咪的抽了口小熊貓,“我怎麼也得弄個勞斯萊斯之類的。”
仿佛我們三個已經是成功人士一樣,幹掉了杯子裏僅存的酒,小智最後爭著付了帳,相互攙扶著踉踉蹌蹌的出了狗肉館,看看天已經是日薄西山了。
一股涼風迎麵撲來,我突然感覺一股惡心的感覺強烈湧上來,緊走兩步撲到路邊的冬青邊上怒吐了三斤。
真是要命啊,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頭痛欲裂,再看看錢包裏怎麼算也少了1000塊錢,給小峰打了個電話,“我怎麼少了1000大洋啊?”我揉了揉快要炸開的腦袋,恨不得一刀把他切下來。
“你確定就少了1000?”小峰在那邊淫笑。在他的提示下斷斷續續的想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坐上的出租車,稀裏糊塗的到了一個燈紅酒綠的地方,進了小包,幽暗的燈光下一位穿著馬甲的少爺在一旁介紹:我們這裏三位最低消費1000,每人給發個美女,免費提供一打啤酒,再送一個果盤,時間不限。
“1000就1000吧,讓美女抓緊時間上來。”我躺在沙發上,掏出10張臘肉大聲嚷嚷。
不一會功夫,十幾個失足在我們麵前一字排開,大都是濃妝豔抹,**短裙。我頓時無恥的石更了。
我當時挑了一個學生摸樣的mm,馬尾辮,齊劉海,穿著一身黑白的方格連衣裙。名字叫樂樂。貌似我們還留了電話。我昨天在酒精的刺激下反複的唱beyond的《海闊天空》,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背棄了理想,
誰人都可以,
哪會怕有一天隻你共我……
中間出來吐了一次,那個叫樂樂的mm也跟出來了,答應下了班出來陪我吃燒烤,誰知道我回到家就睡的天昏地暗,再一看手機上果然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我當然沒有去聯係那個記不得什麼樣子的失足,上我的二手qq來到小智新買的房子這裏,裏麵還空蕩蕩的沒有裝修,不過戶型不錯,還帶閣樓。
這可是小智多年辛苦經營攢下的首付啊!看的我們豔羨不已。我們就在他的閣樓上,沐浴這暖風和陽光,一起商量這那天酒醉以前製定的計劃……
在辦公室上班正忙著,劉經理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晚上有事約我在茶樓見麵。
到了茶樓,他已經等在那裏了。
一段時間沒見,他已經顯得滄桑了許多。
雖然見麵還是笑容滿麵,但是掩飾不了眉目之間的蒼涼。
照例問了彼此的工作情況。他現在在公司幹得不錯,但是他父親還是希望他回自己家族的公司,同時因為種種原因,老板也曾暗示他離開公司,但是他還是在堅持著。
我說完我的情況後,再點上一支煙,透過鋁窗望向外麵,我在等他切入正題。茶藝師給我們拿來茶具與茶葉後就沒有再露麵了。劉經理拿出小茶包,告訴我說這是花茶。然後倒掉第一泡後給我斟上大半杯。我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劉經理馬上又給我倒上大半杯。
我習慣牛飲,所以對他說我要倒滿滿的。拿起茶壺就給自己麵前的小紫砂茶杯倒得滿滿的。劉經理見狀笑了起來。我問他為何發笑,他說道,“酒滿敬客,茶滿欺客”。我不明白為什麼說茶滿欺客呢。他悠悠說了一句“自古茶倒七分滿,留下三分是人情”。聞聽此言,心底裏豁然開朗,那“三分淺茶”是人情!想不到喝茶真是還有這麼多的學問。
我發現一說到喝茶,劉經理從眼角一直洋溢到嘴角都是笑。這一刻,他既不是在公司裏威信日隆的副總,也不是生活中鬆弛有度的青年才俊,而是一個對生活點滴充滿熱情而又散淡的江中獨釣翁。我仔細傾聽他對茶藝以及由茶藝衍生的生存智慧。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反正已經掉進這樹葉與水構成的奇妙世界,或許是劉經理自己覺出不妥來,在為我斟上一杯茶後,他長歎了一聲,眼神也由此暗淡起來:對於以前的事情,劉經理停頓一下,我覺得很抱歉……
過去的事情早就過去了,我打斷他的話,如果你也願意原諒我的話,我希望我們都能放下。
我盯著他的眼睛。
是的是的,劉經理笑了起來,我們都放下吧。希望你和歐陽婷幸福,我祝福你們。我不知道這句話裏包含了他多少的滄桑與感悟,他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除了意外與感激,如果一切如他所想,我真的應該很幸福。
我不知道他說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歐陽婷和歐陽婷老爸對他說了做了什麼啊?不知所以然的我還是對他說了聲,謝謝。兩眼看著前麵的精巧的茶壺。
看著劉的車消失在拐彎處,我一時竟覺得意興索然,我把車停在家附近的公園,然後一人獨自走了進去。
夜很深了,燈光也已黯淡下來。坐在石凳,我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看著煙氣在我頭頂徘徊不去,心中空蕩蕩的,給歐陽婷打了個電話,問她劉經理到底怎麼回事。
女神經說她跟劉說我們明年某月某日要結婚的消息了。
我說我**都不知道,你瞎掰出來的?
女神經說是你家人和我媽去看了日子的,已經訂好了。
我說我**這輩子就折在你手裏了?
女神經說反正她爸也同意了,而且目前看來她爸和她媽很可能很快要和好,至於劉,前段時間幹了一件事,讓她爸大發雷霆大失所望。
我忙問什麼事。
女神經說商業機密。
我也不再追問。
女神經說沒其他事就掛了。
我說等等,你答應過的凱迪拉克還算不算數。
女神經冷冷道:我要嫁給你了,還要我家買房子陪嫁妝,你還好意思跟我要車子,你怎麼那麼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