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情事122

老子此時也無明火起,那管她那麼多,翻身就壓住了她:“我真的沒有想趕走你,我都後悔發了那個信息……”

莫柒柒雙腿使勁想翹起來,我腰身一沉剛好坐住她的小腹,她的膝蓋不停的撞擊我的後背,一下兩下…

越來越重,雙手亂舞,抓住我的襯衫就把我往外送。我那能讓她得逞,整個身體靠下去,壓得嚴嚴實實。她因為太過用力,小臉憋的通紅。

熱熱的帶酒味的呼氣就噴在我的臉上。

剛才睜的大大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

突然她上身一挺,嘴唇重重的吻上我的嘴唇,我使勁想擺脫,她雙手從我背脊上竄死死抱住我的頭,下邊雙腿也不知何時緊緊纏繞在我的腰,她柔軟的舌頭象靈蛇一般鑽了進來,在我嘴裏翻江倒海。

“你喝多了……”我的意識逐漸模糊,一股最原始的**自小腹騰起,握住她的雙手向後反扣在她身下。

舌頭回應著她,抵住她的舌尖,將她的舌頭逼入她的小口中,兩條舌頭此時開始了最遊滑的搏擊。一會我壓住她的,一會她壓住我的。她喘著粗氣,抽出雙手,一把抓住我的襯衣往外一扯,順手將我的上衣擼了下來。

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雙手從她的小腹直接進入到她的胸前,從胸前的乳罩下鑽了進去,緊緊握住挺拔的雙峰,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喘著粗氣:“林凱洋你他媽的王八蛋,你敢抓老子。”

說完,一手肘給了我額頭……

媽的,我們這算什麼,親熱不像親熱,打架不像打架的。

我隻能說,她喝多了。

“老子去睡覺!對了,明天,我搬走,我已經找到地兒了。”她把衣服一整,走回了她的房間。

留下我一個人在大廳裏鬱悶。

醒來,洗漱完畢。

出了衛生間,看見莫柒柒站在客廳中,眼睛四處看了看,然後就進了臥室,我跟著進了房間,兩個大箱子,看樣子她的行李已經打包好了,我問她是不是房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莫柒柒沒有吭聲。

我說你先下去,我扛這個箱子下去再上來扛另外一個。

莫柒柒不回答,伸手拉了另外一個箱子就往客廳走,我跟在她後麵。

箱子很沉,她拉著過客廳的門檻時很吃力,我把肩上的箱子放在一邊,伸手就來拉她手上箱子的拉杆。

她用力甩開我的手,我自己來。

我說你力氣不夠,還是我幫你吧,你先下去等著。

說完又伸手去拉箱子。

莫柒柒這下好象火了:林凱洋,你自己的事情我不管,我的事情請你也少管。

說完氣衝衝的看著我。

我仄仄笑著:怎麼了,心裏不舒服嗎?

她不作聲,杵在門口。

我剛彎下腰把箱子扛起就被她伸手扯了下來,箱子重重掉在地上。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點惱火了。

莫柒柒不說話了冷冷的看著我:不需要你幫我。

說完,拉著箱子磕磕碰碰往樓下走。

望著她的背影,我怔住了。

我扛著箱子衝到樓下,她的車就停在樓道小路邊。我跑過去,她正坐在車中,看到我來,飛快的用手擦了擦眼睛。

打開車門下來,把箱子放到尾箱。

關上尾箱,她也不看我,淡淡的說了句謝謝,追進車裏。

我趕緊打開車門也坐了進去:莫柒柒,你聽我解釋好嗎?

莫柒柒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看著遠方:你不需要向我解釋什麼。隻

我還想說什麼,她卻催著我下去。

望著飛馳而去的背影,我覺得真他媽不是滋味。

坐在客廳裏,點上一支煙。

繚繞的煙氣充滿了整個房間。

也好!這不正是我要的嗎?

小峰給我電話,說是今天晚上過來我家吃飯,和我談談房子和工作的事情。

我說好。

去市場買好菜,回來的路上接到leona的電話,說今天晚上請我吃飯。

我笑著說你是不是聞到我買的菜味了。

leona在那頭估計一頭霧水。

我把今晚小峰來我家吃飯的事告訴了她,她說那晚上也來嚐嚐我的手藝。

買完菜回來,先把豬骨蓮藕湯煲上。

然後做菜。

等他們到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五菜一湯了,一個紅燒鯽魚,一個醋溜土豆絲,一個糖醋排骨,一個西紅柿炒蛋還有一個炒白菜。

leona看著一桌菜的時候,傻眼了:“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本事。”

我謙虛的笑著回答道:“哪裏哪裏,都是生活所迫,被逼的。”

leona喝湯的時候,更是暫不絕口,說:“你從哪裏學到的這門手藝,改天我一定向你討教討教。”

我說:“你哪需要學這個,以後找個聽話的好男人,天天變著花樣煲給你喝豈不更好。”

小峰說話了:“你跟她說,她哪懂什麼好歹,給她一盤洗碗水,兌上點油鹽醬醋,她肯定說這瓦罐湯好喝得不得了。”

我嗬嗬笑道:“原來娜娜這麼容易養活呀,也不知是誰家的造化。”

說完,看著她,她一臉通紅:“你個死貨,你不說話別人當你是啞巴?”

“是是是,你們將當我是啞巴,最好當我是瞎子豈不更好。”說完閉上眼睛,雙手在空中摸來摸去。

吃完飯,打發leona去我房間上網。

我和小峰拿著啤酒喝。

小峰問道:“買那二手房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我說,“我爸媽,我舅媽姨媽親戚的,湊十幾萬這樣吧,然後你這邊借五萬,我跟我上司要回她欠我的八萬,差不多了。”

“你上司欠你錢?”

我跟小峰簡單說了女神經欠我錢。

小峰摸著下巴道:“聽起來,這錢不好拿回來啊。”

我說,“是不好拿,她答應的,我想她不會反悔的,我也把這事和她說了。”

“但願吧。”

女神經找了我談話,卻還不是還錢的事情,而是工作的事情,就新公司現狀以及一些看法,並提出將現有的部門進行調整的方案。

次日,方案正式實施,新廣告公司市場部,銷售部合並為營銷中心,各辦事處由市場部直屬自然轉為營銷中心管轄;財務部不變;服務部並入人力資源部。總經理下設總經理助理,銷售總監、人力資源總監、財務總監。至此,我被提到總助位置,也就是成了女神經的助理。

架構理順了,接下來就是進行管理製度化,規範化。

這個過程尤其艱難。對既有利益的分割或者剝奪使得進展很慢。

我差不多整天呆在公司裏,白天的時間基本上用在與各部門人員溝通上,晚上才有時間來整理白天的問題,梳理自己的思路。

與女神經的麵談次數也逐漸多了起來。

有時候兩個人會就一個問題討論到淩晨。

雖然很累,但是看著公司開始走上製度化,規範化,運作漸漸順暢,以前的散亂式管理的影子逐漸弱化,心裏還是很有些成就感的。

唯唯知道我這段時間很忙,也再沒提出去吃飯,約會或者其他的要求。

我答應她等我忙過這段時間,就去泡泡溫泉。

莫柒柒的電話越來越少了,我倒是有點放心不下來,幾次打電話過去,她都說在忙,叫她出來坐一坐,她就推辭說要出差,很忙。

我的身份逐漸成了公司同事議論的熱門話題。

歐陽婷親自批示,一個月內從小職員升為總經理助理,再聯想到公司近期的改變,傻瓜也知道我與歐陽婷關係非比尋常。

我自然沒有必要解釋。

況且這種猜測在工作中還給我帶來或多或少的便利,至少我要做什麼各部門是積極配合的。更何況我本人也是極為好相處的。

這天上午忙完了公司招聘麵試的事情,下午意外接到唯唯的電話,說晚上想與我一起吃飯,順便有些事情給我說一下。

我趕到的時候,唯唯正站在門口往我來的方向張望,我停好車,迎上前問她為什麼不進去先占個位置。

唯唯說:“已經占好了,剛出來看看有沒有下雨。”

我笑著說:“是等不及了吧哈哈。”

“你怎麼不去死?”說完,順手拉著她的手一起進去。

走到台邊,分對麵坐下,我也沒有鬆手的意思,唯唯也好象沒有抽手的想法,我們就這樣在桌旁還是牽著。

每人點了份套餐,唯唯問我要不要喝酒,我笑嗬嗬盯著她:“我已經醉了,不過來點紅酒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唯唯白了我一眼,叫服務員上了瓶紅酒。

吃了兩口,我一直沒有說話,我想知道唯唯今天突然召見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而且好像還是好事,等著她自己開口吧。

服務員早把紅酒打開了,每人倒上些。

我舉起杯子,湊到唯唯眼前晃了晃,她見狀也端起高腳杯,清脆的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我放下杯子,望著她,唯唯吃飯的姿勢極為優雅,舉手投足之間讓我看得癡了。

看見我發呆的樣子,她拿起叉子輕輕敲了一下杯沿:“我有話跟你說呢。”

我趕緊收神:“請等一會,讓我消化一下再說。”

說完咂咂嘴:“唯唯,有沒有人跟你說過,看你吃東西是世上最美好的享受。”

她臉上頓時飛上一抹緋紅,燭光搖曳間,一時清麗無匹。低下頭,淺淺盈盈的笑。看得我心裏有如一隻大錘在不斷敲打一般,現在就是有皇帝做,老子也不幹。

“凱洋,我跟你說正事吧。”

我半天才回過神來,連忙說好呀好呀。

“周末去跟我父母吃個飯吧。”

“這……”

我想了一下,她要見我父母,我是不敢的,但她要帶我見她父母,這個我倒是不怕。

“不願意麼?”

“好啊。”我答應了下來。

她的手機響了,她說她要接一個電話。

唯唯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後,說她幾個朋友從別的城市過來玩,她問我能不能叫他們過來一起吃飯。

我說當然可以。

兩人在餐廳門口等了十分鍾左右,一部黑色寶馬開了過來,她說車上就是她的朋友。

一看,開車的就是一個**絲,戰鬥力基本可以無視的,名字我也想不著了。

車上下來兩男兩女。

我想到微博上一段收費站收費員發的微博:晚上開豪車出來耍的年輕男人,車上坐的就有漂亮女人。

“這是我同學,這是我對象。”她給我們介紹道。

我們握了下手,兩個男的都是她同學,長得蠻猥瑣,個子也不高,基本上我有把握打十個的那種。

兩個女的打扮的狠性感,是兩個猥瑣男的好朋友,個子也都很高,穿著那種齊b小短裙,還有**,看的老夫瞬間石更了。

當然了,當著唯唯的麵我還得作出對他們不屑一顧的樣子來,腦海裏已經把她們兩個摁到在飯桌上狠狠地爆次奧了一回,既然是唯唯的同學麼,我還得對他們熱情接待啊!不停地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稱兄道弟起來。

他們都說唯唯上學時候學習很好,長得又漂亮,是他們心目中的女神,現在看被我給護了,真是郎才女貌啊。

我心裏雖然暗自高興,還是有一些不踏實的感覺啊,畢竟還沒有護到。老夫還得努力啊!

飯後我開車送唯唯回家,唯唯還故作清純的問我對那兩個女孩印象怎樣?

“濃妝豔抹的跟雞似的。”

“你怎麼這樣說人家啊?”

“你不就這樣想的,我替你說出來了而已。”我們笑得前仰後合,然後,我偷偷吻了她一下。

她臉紅紅,然後說,“我要去你家。”

我高興了:“今晚住我家嗎?”

“去看看有沒有藏女人。”

我知道她想去看看莫柒柒真的搬走了沒有。

在小區的路邊停車位泊好車,然後跑到車邊,拉開車門,伸出手來。

唯唯坐了一會,抬起頭又看了我一會,然後把左手放在我手上。

站在打開的門前,唯唯竟然有一絲的扭捏,我站在她對麵,嗬嗬笑著,我可沒藏女人。

她瞥了我一眼,抬手攏了攏頭發,進了門。

唯唯一進門首先就到各個房間轉了轉,特意仔細看了看洗手間和廚房,不停的點頭,顯然這次她對屋子的衛生程度是比較滿意的,最明顯的進步就是沒有聞到其他女人的味道。

當兩人在客廳沙發上坐定,不知何時,兩人都感覺到有些不自然,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唯唯說話的時候,我就把眼睛放在她的雙腳上,然後慢慢移到小腿,大腿直至她如雲的長發。說話時,唯唯的雙手一時放在雙膝上,一會放在沙發上,一會握在一起,一會又攏攏頭發……

夜已經很深了,可她還是堅持要回去。我不好強留,隻有開車帶她回去。

我看著她緩緩走進她家的小區大門,心裏有一絲的失望。

為了早點拿到錢,買房子,我給女神經打了電話,說我請她吃飯。

女神經很不耐煩的說沒空。

快下班的時候又打電話來問我去哪兒吃。

結果我打電話訂了餐位後,她又給我打電話來說她沒空去,有事讓我現在過去她辦公室說。

我操這玩的哪一出。

進了她辦公室,我直接說我想要錢買房子,明天之前不買,房子就要賣給別人了。

她說行,明天下午給你錢。

我問她真的嗎?

她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我嘟囔,你什麼時候跟老子講的話是真過?

然後她不耐煩道,說了明天給你就是明天給你。

接著,她跟我說起下個月要開始的薪酬體製改革。提這個話題,說老實話,我心裏也沒有多大的把握。之前的改革相對它而言最多就是治治小感冒,這才是傷筋動骨的事情。雖然前麵的工作我們也已經做了不少,但是對於大多數人來講,現有的薪酬體製他們顯然很滿足,改革就意味著現有工資的減少,所以肯定不會輕易接受這實際上工資被部分剝奪。

女神經也與老板也談過這個問題,他沒有反對,隻是要我們以穩定為重,不能搞一刀切,也不能做快刀斬亂麻的事情。但是隻要一看公司的財務報表就知道,公司現在已經被現有的薪酬體製壓得透不過氣來了,所以改革是勢在必行的,關鍵是我們選準哪個切入點進行的問題。正當我們進行激烈討論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一個部門的經理來做工作報告。

女神經手一揮,我先撤了出來。

心想,餐位已經訂下了,不能退啊,那我和誰去吃呢?

唯唯?

算了吧,越在乎,她越得瑟。

拿出手機看了看,我打給了莫柒柒,好久沒見她了。

她很爽快的答應過來了。

坐在西餐廳,莫柒柒精神很不錯的樣子,點了餐,她還特意要了瓶紅酒,給我倒了半杯,她舉起杯了,我也舉起杯。

今天天你想做什麼?她問我。

我搖著高腳酒杯,紅色的的液體在杯中輕盈的旋動。你想做什麼?我反問莫柒柒。

莫柒柒看著我,你想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莫柒柒說完,低下了頭。

我想做什麼,我想做什麼?我腦子裏空蕩蕩的,我此時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老莫,你還恨我吧?我望著莫柒柒。

莫柒柒也看著我,表情就象看一個怪物似的,你說呢?

是我問你的,應該你說。我把問題又踢回去。美

不知道。莫柒柒不停的擺弄著手邊的刀叉。

我低下頭,看著碟中的牛排,拿起餐刀輕輕的切了下去。一會去我家吧。在上樓的時候,美女接到一個電話,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望著飛馳而去的車子,我發呆了起來。

到了唯唯邀約我去她家裏的那一天,我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了那套女神經‘給我買’的衣服,皮鞋錚亮。還找小峰借了車,帶了不少禮品,先到了她住處。

唯唯的弟弟也在家,明顯的傻大憨粗樣子。我們三個人一起朝那個小縣城出發!

唯唯一路上顯得非常激動,我第一次見到她弟弟小胖,雖然不喜歡他,但是也不能冷落啊!一路上聊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從市裏到那個縣一共百十公裏的路程,我們硬是走了一上午,到了生她養她的那個小山村。她們村裏山清水秀,非常安靜,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她的家裏人出來了,除了他父親,還有七大姑八大姨幾個人。看見他們非常親切,都是那種非常樸實的農民。我們把禮物一件件搬出來,她們家裏人對我也是讚不絕口。

我們一起坐到家裏的小圓桌前麵,桌上早已擺好了一道道農家菜。我掏出煙來給她的父親伯父們散煙,他們也寒暄著探問我的情況。我自然都一一作答,不停地給各位伯伯端茶倒水,唯唯的父親比我的父親年長幾歲,一看就是那種老實巴交的農民。我們倒上酒,不斷給各位伯伯勸酒,讓煙,他們對我看來也非常滿意,不斷地勸我在這裏留宿一晚,我看到他們那麼實在,心情有些複雜地也喝了不少。

唯唯借口第二天還要上班,一起去走了幾個親戚,把弟弟小胖留在老家,我們就回市裏了。

回家的路上我懷著糾結的心情吻著她一隻手吻了一路。把她送回住處。我回到家裏,點上一支煙,在思索……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幕都浮現在我眼前。每次見她都打扮的光鮮亮麗,她的穿著明顯與收入不符啊?她每個月的收入我都了解的;而且她平時的消費也都很高,不知道以她的收入何以支撐這麼高的消費呢?以前她經常對我講自己的父親是個生意人,這次一見為什麼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啊?雖然我對那個憨厚老實的伯伯很有好感,可是很多地方想不通啊。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一幕幕讓我懷疑的地方浮現了出來,我每次跟她一起出去,經常刷一張建行的信用卡啊,我眼尖的問她,怎麼不是她的名字,她都告訴我說,是幫一個朋友消費的,因為朋友卡太多,她幫著消費的話就免年費嗎。我越來越想不通,撥通了114,查她平時經常打給我的座機,結果是信用卡上的那個名字——陳漢。明明是個男人的名字嗎,而且不可能是她爸爸啊,她又不姓陳,在迷惑中,接到了小峰的電話:“明天再不去付錢,人家可就出手了那套房子。”

“明天我會跟我上司拿到那筆錢。”

“我就是怕拿不到。才給你打電話。”

“先給人家一部分定金行不行。”

“不行,人家要全款。”

“那好吧,早點睡,明早我就去籌錢。”

“好。”

覺得很累,又有點莫名煩躁睡不著,現在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想到有房子了吧也可能和唯唯的事情有關係。

我躺在床上,勸說自己睡過去吧,可是怎麼也不能說服自己,於是就起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了罐啤酒,抽了棵煙,斜倒在沙發上,把頭埋在抱枕裏,還是無法入睡,我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想象前麵就是一大片的麥浪,就是一條地平線,延著延著就到了平靜的大海,海浪輕輕的拍著礁石,一下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