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算我自討沒趣。
我掛了電話。
是啊,現在雖然說是演戲,但……這出戲很可能演著演著就成真的了。
萬一成了真的,那我豈不是活在強勢的她的陰影下一輩子?
之前呢,我還說要和唯唯走下去,有勇氣反家人,可現在呢?唯唯居然是那樣的女人,我還他媽的執著什麼?
可是,難道就真的和女神經結婚這麼過下去嗎?
次日,買了些吃的用的保健品的回了家一趟,目的是打聽我家人和女神經家人到底談了什麼而且進行了什麼計劃。
日子已經訂好了。
商量著買房,給我們兩的婚房,將來住的房子,父母說孩子們一定不會願意和父母住一塊,就和歐陽婷媽媽商量買房,至於房子多少錢,買哪兒的,兩邊哪邊出多少,這項還沒定下,不過看來,歐陽婷媽媽似乎要履行之前的諾言:房子和車子包括嫁妝她一個人搞定。
但……
我爸也說,什麼都給女方出,萬一結婚後有孩子後吵架什麼的,我們家都是屬於弱勢方了。
我媽問我什麼意見,我頭疼得很,說道,我有什麼意見,你們都全部定好了計劃,我現在有十萬塊錢,你們看著辦吧。
我爸歎口氣說,一套房子買下來帶裝修,沒有百萬左右可不行,還要結婚用錢,還要買車,就算一家一半,我們去哪兒找那麼多錢?
我說算了,富家女咱娶不起,那就取個窮娃得了,去山裏隨便撿個挑糞的農婦……
我爸一巴掌過來:沒出息的東西!人家有錢也不都是掙出來的,人家能掙,我們就不能嗎?
我說你說得簡單。
我爸說無論如何,買房子買車什麼的,也要開一半啊,不然這婚就算結了,以後也埋下個炸彈,萬一吵架什麼的她們家抬這事出來說,我們什麼都反駁不得。
小峰的事情辦的很順利,我們一起湊了二十萬大洋,小峰掏了八萬,我和小智兩個每人六萬。當天,就由小峰從我們的公共賬戶上提出了八萬大洋對他們貨場經理進行攻關。
在小峰回頭對我們敘述和從錄音的中整理出來事情是這樣的,小峰朋友的父親也是這個貨場的老職工了嘛,所以他們開著車來到那位領導家裏,領導笑眯眯的接待了他們。
小峰朋友誠懇的對他們的經理說明來意,並奉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茶。“叔叔,這茶葉是特意為您準備的,裏麵還有其他的心意,希望您一定要留著自己慢慢喝。”
“你看你這孩子,茶葉留給你父親喝吧!”領導笑眯眯的伸手接了過來,“事情如果能辦的話我盡量幫你。年輕人有想法總是好的嘛!不過又不是我自己說了算啊!”
“沒事,叔叔,隻要您能幫我費費心就可以了。”小峰轉身出門。“如果我們能幹好了一定不會忘了您。”
我和小智也跑了好幾個小廠子,最後通過小智馬子的同事認識了一個叫李楠的人,我和小智跟這個人會晤。
乍看之下這就是個老實巴交的**絲嘛,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不由得讓我心生疑惑。我們在茶樓裏的對話依稀是這樣的。
“你跟這個廠家是什麼關係?”
“這個廠子老板叫金安,他剛租下了這套廠房設備,準備下個月底正式運營。現在隻是試運營。”李楠喝了口茶,“他現在讓他哥哥金路幫他跑原料嘛。我一直跟金路幹點小生意。這次希望能找著門路朝裏送點,這才通過我妹夫聯係到了你們。”他妹夫就是小智馬子的同事啊。
“這邊的帳好要嗎?你們能不能預付點款子過來。”我還是蠻謹慎的。
“放心吧,我們每個月20號結算。”李楠承諾。“要賬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不過我們剛開始嗎,資金有點緊張,恐怕預付不了。”
“一個月用量是多少啊?”我在一旁焦慮的不停吸煙,“你們需要的指標還有價格什麼的,都詳細談一下。”
……
我在腦子裏粗粗的算了一下,所有的東西算下來,如果拋去各種費用成本,每噸地角煤大約能賺300塊以上啊,畢竟我們的貨源目前除了打通各種關係和運費還不需要什麼成本,而裝卸和運輸這些東西在本市範圍內的話都是微乎其微的,我和小智對視了一眼,準備回去找小峰商量一下再說。
過了幾天,我們三個人在李楠的帶領下來到他們廠家這邊轉了一圈。廠房設備什麼的還都齊全。鍋爐房門口還堆著上一家老板用剩下的十幾噸煤炭。我們采了個樣品放到車上,跟老板金安和金路見了個麵,感覺不出來有什麼異樣。他們說先發幾車燒下試試再簽合同。我們覺得還算符合行業內規定吧,畢竟我們以前也沒接觸過這些東西,就在他們辦公室抽了一支煙,喝了杯茶,告辭出來了。
回到家裏一個人的時候,還是不能從傷春悲秋裏走出來啊。
畢竟失戀就像是一個大堤一樣,哪怕有了一個蟻穴,都要麵臨崩潰。雖然這幾天跑的很累,回去倒頭便睡,但是在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會懷念幾天前和唯唯肉搏的情形。那一身淡藍色的透明內衣,和若隱若現的黑色倒三角形,始終縈繞在我的心裏,我的夢裏,我的腦海裏!
這幾天忙著發貨的事情,我們也都開始上班了。
這天在小峰家閣樓的陽台上,我們聊起了發貨的事情,“會不會是你朋友領導那個老王八旦想玩我們啊?”我望著愁眉不展的小峰,“你們那邊走貨量那麼大,這好幾天了怎麼還湊不來兩車貨。”
“我昨天問過了,貌似那天弄出了百十噸貨,被他親戚拉走了一半。”
“尼瑪東西收了,還想用我們的點子啊!”我氣憤地熄滅手中的煙頭,“我們去找那個狗東西!”
“直接去他辦公室,”小智也氣憤的說,“去他家裏他就沒有壓力了!”
“我自己去跑一趟吧。”小峰躊躇著,“畢竟人家以後還得在他手底下混呢!”
是啊,現在想起來非常佩服以前看過鄭淵潔大師的一句話:人混到不用見人渣了,才算是混出來了。
從小峰的敘述中,我們大體得知了他這一趟機智的周旋,終於給我們要出了幾車貨。大體情況是這樣的。“領導,那天那個班清掃的地腳煤,怎麼聽說讓別人轉走了。”小峰一進去就開門見山。
“這個事情吧,”貨場王經理腆著笑臉,“我說了又不算,我就是說幫你問問看,可是還得慢慢來啊。”
“這些東西以前又沒有過問的,”小峰還是很客氣的說,“怎麼我一來找你就有人過來拉貨,他們拉的貨難道也入到公司賬上麼?”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啊?”王經理板起臉來,“原來那些場地不都不用清理,直接放貨嗎,你那天過來提醒我了,我把這些地腳煤清理起來,為咱們整個貨場謀點福利。”王經理滿臉正氣的說。
最後,小峰迫於無奈,播放了那天的手機錄音,王經理這才從滿臉正氣轉到笑容可掬。這家夥不去聯係川劇真的是浪費人才啊!“你放心吧,我這兩天想辦法幫你弄一部分。”王經理站起來送客,
“那謝謝領導了,您多費心。”小峰也見好就收。
最後的結果是,他們貨場的地腳貨有七八成繼續被那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領導收歸己有,但還是留給了我們一小部分。嗬嗬,總算是聊勝於無吧,畢竟我們隻是仰人鼻息的**絲啊!這已經很不錯了。**絲怎麼能奢求太多呢?我們取了個樣品送去化驗,基本符合那個建材廠的要求吧,隻是個別指標差了一星半點,應該問題不大。大不了那邊再活動一下,於是我們聯係了兩輛卡車,把貨送到那邊場地去了。
這天忙活完這些事情天已經快黑了,我們三個人找了個狗肉館剛坐下,還沒開始吃飯呢,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那個我以為永遠不會再打給我的號碼。還是猶豫著接了起來。“有什麼事情麼?”我的聲音自己聽起來都蠻憔悴。
“想找你幫個忙。”唯唯在電話那頭猶豫這說。
原來她的第一個男人小卓要結婚了,而他結婚的對象居然就是唯唯的好朋友琳琳。真的是好有傳奇色彩啊!這次過來想到以前學校拍一段dv,不知道為什麼聯係了唯唯。唯唯不知道什麼心態,說自己也有男朋友了,準備結婚。想讓我過去幫她演好這出戲。雖然這對我來說有點屈辱吧,可是我這幾天真的是**焚身啊!說不定可以再**一次呢?精蟲上腦的我最終還是答應了她的無理要求。
吃晚飯後,一個人到了酒吧。說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每次都來這裏,在外邊走著走著腿就自動的拐進這裏來了。
要了一打啤酒慢慢喝著。酒吧裏鬧哄哄的,激光燈四處亂竄。一張張迷醉的麵孔在燈光的照映下時而嫵媚動人,時而驚心動魄。舞池中間舞台的鋼管上正粘著一個三點式的女人在那裏做各式各樣的萬分痛苦狀。喝著喝著自己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醒來時,酒吧的一個看起來是服務員的小夥子正在使勁搖著我的肩膀,真的要佩服你,這種地方你也能睡著。
人都已經散了,酒吧裏顯得空蕩蕩的,隻有幾個服務員在收拾著桌子與滿地的酒瓶。我搖晃著從裏麵出來,城市此時已經進入了夢鄉。我掏出手機,已經是淩晨三點了。晃到家,把自己扔到床上,在身體與床墊結合的那一刹那,我的腦子猛然清醒過來,整個大腦開始象瑞士鍾表一樣精確的運轉著。
既然睡不著,我隻好爬起來,拿起拖把,開始搞衛生:擦地板,抹家具,從臥室到客廳到廚房,再到洗手間,又把所有堆積下來的衣服統統扔進洗衣機,把書櫃好好清理了一番,甚至連玻璃窗都擦了一遍,再次躺在床上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可是我的大腦還是無比清醒,我又開始實驗各種各樣的催眠的法子,無數次的努力失敗後,我把自己平放在床上,雙眼看著頭頂的吸頂燈一直到天亮。
警察朋友的電話在我正與小峰商量做事的細節的關口響了起來,我一看是警察朋友的號順手就按掉了,可是馬上手機又尖叫起來,我剛一接通,警察朋友道:莫柒柒出車禍了!
我合上手機就往外跑,小峰一聲叫住我,你等等,我先問清楚在哪裏,說完馬上給警察朋友電話。
趕到醫院的時候,警察朋友的女朋友也是莫柒柒的朋友一身紅衣正站門診部大樓前向望大門口看著。
車駛到大樓前,我打開車門跳了下來,衝上去抓住她朋友,我臉色一定慘白得難看,我出手一定也很重,她朋友呲著牙,掉頭就望住院部跑。我幾乎是被她拖著進入了電梯。
電梯在五樓停下,我覺得我的雙腳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每邁出一步都覺得象是向恐懼又前進了一些。我情願永遠不知道結果。出了電梯,我站不住了,我對她朋友說,你告訴我在哪個房間。
她朋友也蹲了下來,因為拖著我的關係,臉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們推開病房的門的時候,莫柒柒象一個嬰兒神態安詳,靜靜的躺在中間,額頭上的一小片紅色的擦傷顯得非常的刺眼。她已經睡著了,不時的皺著眉頭,嘴唇使勁的閉著。
她朋友讓出床邊的凳子,我坐下,雙手摸索著,終於抓住了她的手,暖暖的被單下的小手清涼清涼的。我輕輕的把她的手放在嘴邊。
她朋友已經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了。
屋子裏靜得可怕,甚至能聽見輸液管液體掉下來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朋友進來了,輕輕的喚我出去。
在病房外的過道裏,她朋友告訴我發生的一切。
昨天晚上莫柒柒下班回來打的,在回來的路上為了閃避一輛刹車失控的貨櫃車,他們的車撞上了路邊的防護欄,司機因為傷勢過重已經在事發當晚被送到省人民醫院了。莫柒柒的傷勢主要是頭部撞擊,問題不是很大,事發後還清醒,大約過上幾天就能出院了。
司機的傷勢很嚴重,據莫柒柒回憶,司機當時神誌已經模糊了,意識很微弱。聽到這裏,我的心稍微的輕鬆了一點。我走進病房,剛好碰上醫生查房,一位大約四十來歲負責莫柒柒治療的醫生又講了講莫柒柒的情況,大致與她朋友說的差不多。並囑咐我們在病房呆的時間還是不要過長,病人還是需要好好休息幾天的。我連聲道謝。醫生好象想起什麼事情似的問我是莫柒柒什麼人?我停頓一下,說是她公司的同事。醫生又囑咐了我們幾句就出去了。
小峰和莫柒柒朋友因為各自有事先走了,我在病房又呆了大概一把小時,一位護士小姐進來告訴我要我先回去,病人需要靜養。我隻好離開。
在出醫院大門的時候,我……遇到了莫柒柒和那有一腿的中年男人一臉焦急開著一部奔馳進來,傻子也知道他一定是來探望莫柒柒的。
隨後的幾天,不斷的從警察朋友那裏聽到關於莫柒柒治療的情況,還好,莫柒柒不是很嚴重,在醫院呆了幾天就出院了。
我因為忙,也因為去過了看她不是很嚴重,就沒再去了,如果我們在乎的是結果,那麼人生就簡單成生與死了。在自己與別人的哭聲中我們瞬捷飛馳而過,難道不是殘忍。如果死對我們來說隻是生命或者存在的另一種形式,我們還會恐懼如斯嗎?如果死亡隻是生命形式的一道關口,是連接靈魂兩種形式的一道門,是鳳凰涅磐的一把火,那麼存在的跨越之後一定是極其美妙的世界,因為我們從來沒有看見過退票而返的人。
在宣布公司正式進行薪酬改革的會議後,女神經來到我辦公室,我一邊整理著文件資料,一邊斜眼瞅瞅她: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是不是今天的會議很成功,你在想晚上怎麼好好犒賞我呢?要不你就直接以你身體犒賞我。
她起身踱到我身邊,伸手想拍我的樣子,我趕緊一閃,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
女神經手停在半空,遲鈍了一下,放了下來:我爸想和你聊聊。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靠我和他沒什麼好聊的。
“你等著吧。”她說完就走了。
我大聲喊道:“我不聊啊!”
吃飯回來,小峰把我放在小區大門口就掉頭回去了。在我家樓下,莫柒柒正在急促的走來走去。我迎了上去。莫柒柒一見,眉頭緊鎖的額頭一下舒展開來,不過兩秒鍾馬上就烏雲密布,衝著我大聲質問為什麼她出院我就沒去看她。
我不搭理她,自顧往樓上去。
開始後麵那人還氣鼓鼓的站在樓道下,我才剛折過樓梯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莫柒柒快步跟了上來。我才打開門,她就側身飛快的竄了進去。我帶上門轉身一看,她已經悠閑的架著腿坐在沙發上了。我裝作屋裏沒有這個人似的,在客廳茶幾上扔下鑰匙就轉身進了臥室。
我剛按亮臥室的燈,莫柒柒就已經坐在我床上了。我抬手脫了上身的體恤,莫柒柒尖叫起來,你想幹嘛?
我繼續脫了下身的長褲:剛才吃飯的時候,一時沒注意把湯潑在了褲襠處,當然是想馬上就洗個澡了。
繼續抬腿把長褲脫了下來,掩著眼就衝出了臥室。
林凱洋你真是個流氓,下流!當著人家的麵就**服。
從衣櫃裏翻出衣服,我走到客廳,莫柒柒閉著眼睛坐在沙發上還在罵個不休。
我實在忍不住了,對著她“喂”了一聲,姑娘,流氓目前為止脫的還是流氓的衣服,流氓對象還是整整齊齊的,再說了,我在自己家裏**服就是流氓,那這個流氓豈不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至於下流嘛,一個大姑娘,也沒人三請四請她就跑到一單身男人家裏,孤男寡女的,不知誰想耍流氓,尤其過分的是還竄到人家臥室偷看男人**,到底誰才下流?
我也顧不上看莫柒柒那副象剛吞下兩個雞蛋的表情,進了洗手間。打開淋浴龍頭,洗手間的門就被拍得山響:林凱洋,有種你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關上龍頭,把門打開一條縫,對外麵說道:放心,我不會給你耍流氓的機會的。
我還真怕外麵那人一時腦袋發暈真的要衝進來與我理論,說完把門關得個嚴嚴實實。在流水與拍門的交響樂中我慢慢清潔著自己,腦子卻不停的轉動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我關上淋浴龍頭,套上**,再用浴巾圍上,讓上身裸著,猛的把門打開。
外麵莫柒柒一下沒有反應過來,拳頭差點就敲上我的胸口了,我趕緊側身一閃,躲了開去,浴巾適當的往下滑了滑。莫柒柒尖叫一聲,閉上眼睛掉頭就望客廳跑去,在過道轉彎的時候還差點撞翻落地燈。
我走到客廳,她一臉緋紅的坐在沙發上。一看我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她又衝我叫了起來,你多穿件衣服會死呀。
我點上煙:流氓怎麼也得要有流氓的款不是。
她一聽,頓時說不出話來,不停的把沙發上的抱枕翻來轉去。
莫老爺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見教?我抬眼望了望她。
她還是緊閉著嘴,呼吸已經急促起來。
說實在的,就馬馬虎虎披著條浴巾,對麵還坐著一大美女,況且環境也十分的配合——夜也已經很深,曖昧浮動。老子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魏忠賢。她可能也覺出我的異樣來了,身子往後挪了挪:你這樣不冷呀,還不去加件衣服。
語氣倒是緩和了許多。
煙霧中莫柒柒竟然是一副羞澀的表情,我心下竟是大樂。
奇怪,今天氣溫很高呀,你穿這麼多難道就不熱嗎?說完色咪咪盯著她暴露在外的一片雪白胸脯。老子倒要看看你是落荒而逃呢,還是送羊入虎口。
莫柒柒好象一點也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竟然若無其事的看著我,眼神純淨得象三歲的小孩,倒把老子弄得好象十分的庸俗下流一般。看她的樣子,一時半會沒有離去的打算。我心一橫,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旁邊,雙手也就不客氣起來。
莫柒柒轉頭看了一下我,說道:有時候我真希望你能一直象這樣,你耍流氓也就嘴皮子,不敢動手。
我問她:你敢動手?
當然!
說完,身子就往我懷裏倒來。
“那我也敢!”我本來放在她大腿出的雙手趕緊上移環住她。
你說是我好還是你女朋友好?莫柒柒躺在我懷裏,念念不忘另一個女人。本來想大展鴻圖的雙手頓時象瀉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
莫柒柒覺出了我的異樣,使勁望我懷了靠了靠,說啊!
她的雙手緩緩從兩邊抱住了我,頭使勁望我懷裏拱,隔著浴巾,深深的吸了口氣,一會轉吸為吻,臉上露出十分滿足的表情。
我輕輕撫摩著她的頭發,看著她受傷的部位,一時感慨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沒良心,老子出院到現在,你不去接我不說,連電話都不慰問一下,你可什麼意思!?”莫柒柒收攏雙手,要去解我的浴巾。
我趕緊捉住她的雙手,放在她胸前,抬起她的頭看著她:我見你男人來照顧你了啊,那他來了,我去幹什麼,我們之前在他麵前演的假情侶不是嗎。
錯,我和他沒關係。她一下變成了一隻發怒的老虎,直起身子把我連同沙發就拱翻在地。我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後腦勺重重的磕在地板上,頓時金星亂竄,莫柒柒雙手用力一扯,寬大的浴巾這會就變成了一張床單鋪在我的身子下麵了。我雙手想把她推開,被她輕而易舉的抓住按在地板上,我的雙腿也早已經被她的雙腿按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