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色絕望瘋狂的張之鳴,宇文訣菲薄的唇角掀起冷笑。
“張之鳴,這些都隻是你為滿足自己的私欲,而隨便找的借口罷了,你還是不要自欺欺人了。”
薑寧也冷冷一笑。
“張之鳴,你不會以為淩王這個皇子做得很容易吧?宮中明爭暗鬥,朝中爾虞我詐,戰場刀槍無眼,他是如何活下來的,你想象不到。”
雖然她並沒有陪宇文訣一起長大,可隻是這段時間,看宇文訣所經曆的一切,便可知道了。
宇文訣能走到今日,可謂是曆經艱難。
張之鳴麵色陰沉頹敗,一臉無所謂。
“淩王,淩王妃,隨便你們夫妻二人怎麼說,我去意已決!你們能盯我一時,還能盯我一世不成?”
宇文訣棱角分明的俊臉一片冷峻。
“看來,你是不打算配合了。”
張之鳴伸長了脖子,眼神固執。
薑寧撇了撇嘴,“張之鳴,你說得對,我們卻是沒辦法盯你一世。”
“可讓你活到回京,卻易如反掌。”
說罷,她從藥箱裏拿出幾根皮帶來。
“追風,把這些套在張大人的四肢上,把他固定在床榻上。”
頓了頓,薑寧勾唇,把玩著那用於勒口的布帶。
“至於這個麼,就是用來堵口的了,堵上以後,無論吃飯吞咽,還是說話,都不能自如。”
“從今以後,張大人的一切衣食住行,都會有人悉心照顧。”
追風新奇地看著那一套裝備,興奮地問道:“王妃,這東西倒是還用,可以防止犯人或者病人想不開。”
薑寧勾了勾唇,沒說話。
這些東西,本是防止那些有精神病,或者有暴力傾向,自殺傾向的人自殺的。
如今用在張之鳴身上,也算是相得益彰。
“我不要,我不要!”
張之鳴驚懼地看著那些東西,拚命搖頭。
這些東西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若是真的像是薑寧說的那樣,那他以後豈不是要被迫躺在床上任由人宰割?!
他可是欽差大臣,出身雖不說尊貴,卻也不低,怎能受此屈辱?
“張大人,這都是你自己選擇的,誰讓你不聽話呢?”
追風冷冷一笑,聯合侍衛把張之鳴緊緊地綁好,又堵住了嘴巴。
“唔唔……”
張之鳴屈辱至極,目眥欲裂地盯著薑寧,眼底滿是濃濃的恨意!
薑寧竟然這樣對他!若是他能僥幸不死,他日後必然要殺了這個惡毒的女人!
宇文訣冷眼旁觀,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張大人還是別白費力氣了,靜靜地躺著等待回京吧。”
追風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心底忽然閃出一個疑問。
他遲疑著看向薑寧,問道:“王妃,張之鳴被困住,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若是想如廁可怎麼辦?”
旁邊的朱家人正在看熱鬧,聽到這個問題,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
“是啊淩王妃,張之鳴如何如廁?若是整日拉尿在褲襠裏,那這牢房很快就要變得臭氣熏天了……”
“可不是嘛……淩王淩王妃,你們得想辦法解決啊!”
“我們可都住在張之鳴隔壁呢,今天救人我們朱家也算是有功了……”
朱家人個個驚慌嫌棄,紛紛找薑寧討要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