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能有此心,哀家甚為歡喜。哀家也不想別的,就想著你何時也能替皇上生下一兒半女。”
沈如月微垂了眼眸,臉上露出了一絲嬌羞之色。目光落向身旁的竹煙,太後緩緩開口道:“惜妃也快去入座吧,保重身子要緊。”
竹煙點了點頭,隨即緩緩行至了自己位坐前。剛要入座,她手臂上便緊上了一襲力道,連澈已邁著輕雅的步履款款而來,靜立在了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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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探向身旁的太後,他輕笑,“母後因何事笑的如此舒心?”連澈挑了衣擺,徑自在椅子上坐落。竹煙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也安靜的坐了下來。
“今日惜妃與如月都給哀家呈上了口味頗佳的食物。哀家吃著歡欣。”太後眼梢輕輕一挑,淺笑開來。
目光轉向連澈,她繼續道:“她們二人的孝心,哀家是甚為欣慰的。不過話說回來,如今惜妃有了身孕,也不方便伺候你。你有空便多去看看如月吧。”她不緊不慢的道著言語,語氣頗為祥和安逸。
連澈微微頷首,唇角仍是噙著一抹淺淺弧度,“兒臣會的。”
眸光轉向高台的前方,他輕擡左手,示意歌舞助興開始。而身旁,竹煙正細心的替他的酒杯中斟著酒水。
晴暖閣廣場外部的小道上,聚了好些個宮女太監,聽聞今日有歌舞與煙火助興,那些手頭上沒有差事的宮人便都紛紛前來,駐足觀看。
清淺晚膳後隻覺無趣,便在小道上漫步了開來。不知不覺中,她竟也行至了晴暖閣前的廣場旁。
緩緩頓住腳步,她靜立在人群中,將目光探向了前方。
那個容顏無雙的男人正身著一襲月白的龍袍,靜坐於高台之上。盡管夜色濃沈似海,盡管月華不夠灼眼明耀。
可她仍是能從他舉手投足和眉目神情間窺到那份唯他獨有的慵懶清貴之氣。
原來,冥冥中,已是這樣熟悉。
而他身旁,則是那個笑容婉婉,一身淺藍華貴衣裙的女子。她正乖巧的替他斟著酒水,隨即將之遞至了他手中。
二人間,隻是那麽一秒的眸光交匯,便足以讓清淺仰望。
她似乎又尋到了初初來到蒼玄時的那抹心境。
不近不離,她隻是無聲的站在二人之外,靜看這一段自己永遠無法進入的感情。
若心失去了自由,那麽她至少希望身體是自由的。
隻有身體自由了,心才可得到放逐與救贖……
天幕忽的綻放開來絢爛的花火,將沈藍的夜色耀出一片明媚。高台上有不少人都站了起身,觀望著煙火,而清淺卻安靜的退出了人群,獨自朝自己的小院行去。
煙火盛放之際,清洛也隨著人群站了起身,側過頭一看,她卻發現連彥不見了蹤影,微皺了眉,她四下張望著。
微低著頭,清淺一步一步的向花樹小道的深處行去。不經意的擡起頭,她卻發現了連彥正站在前方,眉目深幽的看著自己。
她輕轉了眼眸,繼續朝前行著。他卻輕凝了唇角,淡淡道:“方才我在高台上看見你,不知怎就來這了。”
清淺並未理會他,隻是行到他身前時,身子一轉,繞了過去。連彥沒有轉身,也沒有激烈的拉住她,隻是繼續道:“清洛方才與我說,宴會結束後,想去你的住處。”
“嗯。”清淺頓住了腳步,淡淡應聲。
連彥察覺到消失了的腳步聲,他眸光微斂了些許,緩緩開口,“是我的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