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吼叫壓了回去,盡量讓自己顯得心平氣和的說道:“這種事情必須是特別親密的兩個人才可以做的,知不知道?”
“我跟辰辰就特別親密。”歪頭,嘟囔一聲。
歎了口氣,知道說多了也沒用,宴辰逸拉著他回了屋裏。
這事兒還得慢慢來,他也清楚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別管男人女人,隻要那個人不是思博的話恐怕他也不會這麼做了。
就像思博說的,他們兩個彼此真的很親密,但這親密和那個親密又不是同一種意思,宴辰逸覺得自己也快糊塗了。
甩甩頭,他覺得自己腦袋一定是有問題了,要不然怎麼覺得跟思博這麼做除了害羞外並沒有惡心的感覺呢!
思博用眼角餘光看著宴辰逸在那一會兒甩頭一會兒皺眉,他學聰明了,這會兒並不說話,乖乖的跟在宴辰逸身邊往屋裏走。
不過心裏卻盤算著,下次也讓辰辰舒服下,他雖然不會,但是他可以學的!
這要是讓宴辰逸知道了他的打算,不知道會不會哭出來……
還是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啊!
……
葫蘆娃的後遺症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起碼對於二十來歲的思博這種正常的男人來說,晨.勃的現象還真沒有過。
宴辰逸那天還問過思博,有沒有早上起床的時候出現過那天的那種脹脹的感覺,當然,他問這話的時候臉色紅的快滴出血來了。
思博仰著臉想了半天,搖頭,“沒有哦,隻有那次。”
鬆了口氣,宴辰逸收拾了小包提在手裏,與思博一同出門。
他倆今天得去一趟縣城,最近酒樓的生意簡直是一天比一天忙,張老板年紀也大了所以算賬的事情也是力不從心,而且老頭好像沒有兒子或者女兒,家裏親戚也幫不上什麼忙。
宴辰逸倒是覺得老頭是被坑怕了,上次那個賬房先生把賬本弄的亂七八糟的,後來整理出來後才發現少了幾十兩銀子,這可是一年多的純利潤啊,老頭子差點氣的中風。
“辰辰,王大叔在那裏。”剛出門宴辰逸正鎖門的時候思博拍了下他的肩膀,指了指不遠處的毛驢車。
小毛驢悠閑的晃著尾巴,王大叔正坐在路邊的石頭上對兩人招手。
“王大叔?您怎麼在這兒?”宴辰逸驚訝的看著這位中年大叔,實在是想不通這當不當正不正的時間點兒上他怎麼會跑到自家門前來等著。
王大叔神秘兮兮的笑了,拍了拍毛驢的屁股說道:“昨天那張老板跟我說了,讓我今天送你倆進縣城,小宴啊,你是不是把大叔當外人?要用車就說麼,你怎麼這麼客氣。”
宴辰逸連忙擺手,笑道:“不是不是,您每次去縣城拉泔水都捎著我倆,我這都給你添了多少麻煩了,再說又不是很遠,走著去也沒多久的。”
這王大叔人挺熱情,要說村子裏除了李大爺一家人以外就王大叔幫襯著他的最多,每次拉泔水的時候宴辰逸和思博都能蹭個車,這時間久了宴辰逸也不好意思,而且給他車錢他還不要,弄的宴辰逸更是覺得臊得慌。
“瞧你這話說的,不就是用用驢車麼能廢多大的工夫,你啊還是太見外了。”王大叔拿了一旁的鞭子甩了甩,小毛驢哼啊哼啊叫了兩嗓子。
宴辰逸歎了口氣,隻能做到驢車上,不過他板著臉說道:“大叔,要不然你就把車錢收了,你每次去城裏拉泔水的時候我就跟著你一起坐車走,要不然我就不坐了,您就當心疼我還不成嗎。”
王大叔也歎了口氣,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怎麼拒絕,隻能板著臉點點頭答應了。
宴辰逸鬆了口氣,總是受別人的恩惠他實在是心難安。
……
到了酒樓後宴辰逸讓王大叔也到後院休息,今天不會在這裏呆一整天,下午忙完了就一起回去了。
思博跟著王大叔往後院停驢車的地方走,最近他跟馬廄裏的幾匹馬關係特好,那些馬應該是張老板飼養的,宴辰逸聽小夥計說過,張老板就喜歡這些。
“思博啊,這些馬跟你關係真好啊。”王大叔把車卸了將小毛驢牽過來拴好,拿了筐兜裏的胡蘿卜喂它。
思博點點頭,手還摸著一匹黑色高頭大馬的脖子,“很聽話,特別溫順。”
一旁在馬廄裏幹活的小夥計聽了這話轉頭去看,眼中是震驚以及羨慕。
王大叔見了,就問那小夥計,“這馬怎麼了?”
小夥計搖搖頭,好像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直咧嘴,指著那被思博撫摸脖頸的高頭黑馬說道:“這馬脾氣可暴了,老板也不知道從哪弄回來的,沒瞧見別的馬都不跟他關在一個欄麼,總受它欺負。”
王大叔挑了下眉,伸手也要去摸,不過他的手剛抬起來那馬廄扭頭斜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警惕。
王大叔見狀搖頭笑了出來,心說這畜生還挺通人性的。
“跟你倒是合得來。”拍了下思博的肩膀,王大叔感歎了一句。
思博扭頭看他,點點頭很認同他的話,“我好喜歡它的,不過辰辰說家裏沒有地方養馬。”撇撇嘴,不太開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