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事情先別和小然說。我先看看具體情況再說。”賀簡說道。

“是。”

賀簡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聽到這種說辭,他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問題。雖然齊老對待自己和齊越辛有些偏差,可他一直覺得是因為齊越辛腿的問題。

他看著郵件,似乎猶豫了一秒鍾才打開。這種八卦雜誌社發的稿子本不應該新,可這篇稿子去有事齊越辛親自提供的。稿子裏配了圖片,就是那個叫做王峰的老人,說他就是此事的證人,當年知情的人,後來因為這事情被迫離開了全臨到別的地方定居,現在已經回來了。

賀簡瀏覽了兩遍郵件,剛開始的震驚過去之後反而顯得非常冷靜,臉上的表情也抹去了,隻是眯了眯眼睛,沉默了將近一分鍾的時間,然後就打電話叫韓高平進來了。

賀簡說:“這篇報導要買下來,不能讓人發出去。你立刻去辦。”他頓了頓,又說,“還有通知我手底下那幾家雜誌社的負責人,照著這個報導寫一份不一樣的,主角要寫齊越辛。要是導報沒堵住被發出去,咱們這邊也發。”韓高平答應了馬上去辦,就離開了書房。賀簡又對著電腦看了很久,這才歎出口氣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非常震撼的一件事情,似乎讓上輩子不明白的疑問都得到了解釋。

賀簡心裏很複雜,也明白到底是什麼感覺,有失落也有清醒,心裏沸騰著,卻又像是被解脫了一樣的放鬆。上輩子他一直生活在齊家,因為血緣的關係,就算落得慘淡的下場,可他還是不能絕情的將最後一絲血緣斬斷。如今重來一次,才讓他發現,這輩子他和齊家完完全全成了陌路人。沒有三十年的撫養感情,沒有親情,連血緣也沒有了。所以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解脫。

畢竟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賀簡對這件事雖然震撼,但影響還算不是很大。隻是他麵對著屏幕上的一排排字還是沉默了,對於齊越然來說,這將是多大的影響?賀簡沒有考慮好是不是要把事情先告訴他。

齊越然今天還要去齊家找齊越辛攤牌,趕在這個檔口,和齊越辛撕破了臉,就是逼著齊越辛把這個報導發出去。到了那個時候再讓齊越然發現,無疑更是一個重大的打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賀簡猶豫了,他不想親手傷害齊越然,卻更不想齊越然在沒準備的狀況下被別人傷害。

除了這些,更讓賀簡疑惑的還有齊越辛是如何得到的這個真相。按理說,上輩子他到最後也沒能知道,齊越辛更是應該十年後才見到王峰,但是這輩子卻變了。賀簡思考著,突然覺得後頸有點發涼,他心裏有種一閃而過的念頭,難道說齊越辛和自己一樣?是重生的,知道今後發展的事情,所以才突然把王峰從那麼遠的地方弄了過來……

賀簡搖了搖頭,幹抹了一把臉,然後把郵件的報導稿子打印了出來,就隨意的放在桌上,壓在之前調查王峰的文件袋下麵,露出一個邊來。

齊越然在床上躺了很久,才慢慢的扶著下床,挪到浴室裏去洗澡,等他穿好衣服的時候已經累出一頭的汗。

他瞧不見賀簡,就準備去出房間去樓下看看,剛出來就碰到了急匆匆準備下樓的韓高平。

因為賀簡不讓現在把事情告訴齊越然,所以韓高平也就不打算說什麼,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齊越然掃了一眼韓高平,本來他心裏也挺心虛的,就怕被別人瞧出來自己走路有什麼別扭的地方。不過隻是掃了一眼就皺了皺眉,雖然韓高平平時都很小心謹慎,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不過這種人瞧多了,可以的若無其事才最為明顯。

“韓先生?”

韓高平聽到齊越然叫自己,立刻就停住了腳步,說道:“齊二少有什麼事情?”

“賀簡在哪裏?”齊越然似乎隻是隨口問。

韓高平停頓了半秒鍾,說道:“三少在書房。”

“哦,謝謝。”齊越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的意思,直接往書房去了。

賀簡的確不忍心直接把這些資料拿給齊越然看,但這又是不得不的。他把資料袋直接放在桌上,然後就進了裏麵的休息間。

齊越然很快就到書房來,敲了敲門就推開了,裏麵並沒有看到賀簡。他之前也經常來書房,各處擺設都不新鮮,一眼就看到桌麵上放著的文件袋,上麵寫著王峰還有旁邊幾個字。

齊越然不會隨便亂動賀簡的東西,畢竟賀簡手底下有不少的公司,商業機密也多,他也不想亂瞧見什麼或者無意間壞了他的正事。

隻是齊越然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袋子下麵似乎還有一張紙沒有放進去,被壓著露出半截,上麵似乎就有自己的名字。

他皺了皺眉,就走過去將文件袋拿起來了,入手有些分量。他沒去拆公文袋,掃了一眼桌上的那張打印紙,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雖然沒有細看,隻是大標題足以讓齊越然完全怔愣住。

齊越然足足愣了有一分鍾,隻是盯著大標題上的一排字,半天才像是找到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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