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急促的將打印紙拿起來瞧。那是齊越辛讓人寫的報導,上麵還有幾張照片,主要就是揭露齊家二公子齊越然並非齊老親生的事情,人證當然就是王峰無疑了。

報導寫的很詳細,二十多年前,齊家有了第一個小少爺就是齊越辛,但是齊家這位小少爺一生下來身體就非常的不好,到一歲的時候更是生了大病,很長一段時間醫生都說有很大可能不能痊愈了。

齊家也是商業婚姻,齊太太在自己家裏地位很高,有了齊越辛之後就不能再生育,齊家不敢解除婚姻,又怕齊越辛突然沒了,就抱了一個出生不久的孤兒回來,就是齊越然了。

剛開始齊越然其實和齊越辛長得挺像的,畢竟都是小孩子,但是隨著年紀大了卻別就越來越大。而很不湊巧的是,齊越辛的病似乎好了很多,漸漸也和正常人沒區別了,齊越然這個替補品就沒了價值。

齊太太也算養了齊越然好幾年,處久了總是有感情的,就決定讓齊越然一直在齊家生活下去。這事情當然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王峰是齊家那時候的傭人,因為參與了這件事,所以被齊家送到北方小城市去。

在齊越辛病好了以後,齊老就再沒想過讓齊越然接手家業,畢竟齊越然是個外人,誰家的孩子還不知道,沒道理放空了自家的兒子讓別人家的孩子接手。但是誰又想到,齊越辛突然出了車禍,撿了性命回來卻雙腿殘廢了。齊老大發雷霆,卻不得不開始慢慢的培養齊越然。

齊越然呼吸有些急促,拿著紙張的手也有點發抖,他的目光在文字間來回的掃動著,想要發現一些破綻,想要說服自己這些知識八卦雜誌的杜撰。

突然,齊越然想起公文袋上寫著“王峰”兩個字,都顧不上別的,就急忙忙的將公文袋拆開了,資料裏顯示的信息和報導稿子是吻合的,時間和內容都沒有什麼錯誤。

齊越然像是脫了力一樣,“啪嗒”一聲,手勁兒一鬆就把資料都掉在了桌上。若不是扶住了桌沿,怕是自己也要摔倒了。

他腦子裏一片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反應不過來還是不想去⑧

賀簡聽懂了他的意思,走過去在他腰臀的地方重重拍了一下。齊越然沒準備,“啊”的輕呼了一聲,若是平時,這動作的確很曖昧,隻是齊越然昨天才被折騰過的,那地方脆弱得很,輕輕一拍都疼得厲害,現在更是覺得酸疼的差點就腿軟了。

賀簡說:“你一個人說夠了?我要是因為那塊破地為什麼不直接拿錢買下來,犯不著和齊家合作,日後還要分成分紅,以我現在手裏的資金,買一塊地還是不成問題的。”

齊越然想去扶著自己的腰,可是抬手到了一半就停了,咬了一下嘴唇沒有說話。

賀簡瞧他的樣子,也知道他現在身體不舒服,伸手把他半抱緊懷裏,拉著他坐到沙發上,才說道:“我聽說下個月是陸卓易的生日,等今天過了,就準備跟我回京城吧,雖然陸卓易這個人刁了一些,但好歹陸家和我們家關係不錯,還是去道個賀送個禮的好。”

齊越然睜大眼睛去瞧他,又聽賀簡說道:“你要是特別喜歡城北的那塊基地,不如把他的股份權全買斷下來,這樣就算你和齊家沒關係,也都是你的了。”

齊越然皺了皺眉,隔了半天還是沒有說話。

賀簡伸手在他腰上輕輕的撫摸,突然低頭就含住了齊越然的耳垂。齊越然全身一哆嗦,喉嚨裏哼了一聲,差點就呻[yín]出聲。他立刻覺得脊背有點發軟,趕緊掙紮了幾下,想要擺脫賀簡。可賀簡非但不放開他,還變本加厲的用牙齒慢慢的研磨著的他的耳垂,讓他全身都麻了。

“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都是我的人了還不老老實實的,剛才那番話什麼意思?想要跑掉還是跟我撇開關係不成?”

“唔,別弄了……”齊越然受不了他的挑逗,聽到他曖昧的話更是腦袋裏斷了根弦一樣。

“那還不認錯?”賀簡笑了,說道:“本來我當初找到你,隻是想瞧著你過的好一點,讓你別受那麼多苦,保護著你。不過誰知道有個小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來挑逗我,還叫我上了鉤。我這個人要不就什麼都不要,要不就全部都要。既然選好了路,就不能半途變卦。”

“唔……”齊越然剛才腦子裏還在糾結著,結果被賀簡困在懷裏來回挑逗,酸麻的筷感一波一波的往腦袋上湧,但是身體疲憊的到處酸疼,這可絕對不好受,趕緊咬牙服軟,說道:“我不對,快點放開。”

賀簡也不逗他了,將人放開。齊越然沒了束縛立刻就從他懷裏跳了出去,不過腿軟的差一點就跌倒了,站穩之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眼。

賀簡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現在去齊家?我開車。”

齊越然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想通了,早去早結束。”

“走吧。”賀簡點頭,帶著齊越然一起下樓,到車庫去取車。

賀簡親自開車送齊越然過去,半路的時候突然說道:“你知道那份報導是誰讓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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